倚玥奇怪,这么生机勃勃的地方偏偏就这一片除了一株小苗寸草不生,而且小苗都快萎焉了,这得多顽强才让它在这里那么突出。
或许是这地不适合绿植生长,或许是种子到达不了这里,倚玥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拿出包里的种子,要是自己强大点就可以直接催生埋在地里沉睡的暗种了,可惜可惜。寻思着小草太孤单,倚玥闲来无事决定大发慈悲给它找个伴。
“小种子,起床了喔,太阳晒屁股啦。”倚玥一边说着一边催动元力,一点点的绿莹从倚玥的手中出现渗透进土壤里,过程比平常慢上许多。
“对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倚玥从口袋里翻出瓶子,“这是我好不容易收藏的,全给你了。”滴答,滴答,两滴,就两滴,倚玥把在执掌大典上发给弟子们滋养的荧光全都滴进了小草的土壤了,然而还是没有什么起色,而自己努力催生的种子丝毫不见任何动静。
“不对啊。“倚玥一拍大腿,暗自懊悔,”现在这草都这样了,她再种什么东西待会人家把它营养都吸光了,它不就玩完了吗?”自己真是太粗心了,想到这里倚玥立马挖着土把自己的种子给挖出来放好,再仔细给小草补充元力,然而半个小时过去。。。。
沙沙,沙沙,“谁?”倚玥猛地转身,“?”?“你哪里来的水?”藤曼出现,小心翼翼地护着叶子里的水乘给倚玥,“谢谢你啊,正好有点渴了。”
倚玥接过,藤曼开心得直摇自己的身体,像极了摇曳摆动的蛇尾巴。“你可不可以给我搭个床呀,地上蚊虫太多了。”
倚玥喝了一口清水,顺便浇了一些给小草,说不定有危险的时候可以利用藤条保护自己。藤曼点了点头,忽然钻回地里不一会巨大的藤茎直冲天际,攀着附近的植株搭起了摇床,倚玥本来只是顺口提一提,没想到还真的变出来了,手中的水一下子全泼到了小草身上。
“哇,谢谢你。”倚玥激动地扔了叶子跑到“床”旁边对着它大抱,想认亲爹的心都有了,万物皆有灵性,藤曼”看“到倚玥这样子也不禁摇着叶子表示高兴,还给倚玥遮挡太阳扇风,头一次这么舒服倚玥人都快开心死了,吃着路上摘的果子开始享受。”
要是我一叫你就能出来就好了,可是我力量不够,没到死都不能发挥点潜力。”藤曼的叶子开始摇摇晃晃,左边摆一摆右边又摆一摆,倚玥认真辨识着,是个人完全看不懂。
“什么,你说你不叫藤曼?那你叫什么?”大脑瓜疑惑了,叫了这么久居然都是叫错了吗?回忆之前召唤它的日子,难怪时灵时不灵。可是它长得那么像,就那么几根条条。
看出倚玥疑惑,“藤曼”又在左右上下摇摆,弯着自己的叶子向倚玥表达清楚,一副非常卖力的样子,“听不懂,那是什么,啥,啥?,扶桦,那是什么,挺稀奇的样子,哎呀,叫啥无所谓了。”藤曼又左右摇晃,把自己翻来翻去,左转转头又右转转头,还用叶子擦一擦“额头”,像母亲耕田的时候辛勤下来大汗淋漓的样子,而且还不忘给倚玥仔细解释。
“叫不对就难以把你唤醒,啊,这样啊,以前含书好像教过,不过我当时在看其它东西,所以没怎么记住。”见倚玥终于听懂了,藤曼停下来休息了一会,“望”着倚玥小小的期待。
“那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这样以后我想找你的时候,默念一下你就知道出来了。”就是这样,藤曼连连点头示意,扇风也扇得得劲了,一人一物就这样缓缓互动起来,藤曼来负责解释,而倚玥来负责听。
“叫什么好呢?藤曼,藤曼,小藤,曼曼,我以后叫你曼曼怎么样?你觉得曼曼好吗?“倚玥第一次给”人“起名字还挺紧张,默默观察藤曼的反应,空气静默了一秒,藤曼点头,而后身体就变化了起来,先是身体,然后是叶子。
倚玥:“曼曼?”藤曼的身体变得比先前□□了许多,战斗力也缓缓上升,最后是元识,倚玥认真感受了一番,在脑海里她清晰的见到了藤曼原本的样子,只见天地间,一根天柱连接其中,古朴庄重,天柱下清水旺旺,缓缓流动,周围都是藤曼的痕迹,在地面与天柱的连接桥上缓步其上,充满着生机与灵气。
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识海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主人与幻兽直接惺惺相惜,共同存活。从天柱下的水池可以看出倚玥的如今的元力波动都相当浅,还不足水池的三分之一,藤曼也还只是接触到天柱的座角,还没有得攀登其上,看来还需要加倍努力才行。倚玥回过神来,忽然全身都是痒痒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别挠,知道了知道了。好痒呀,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倚玥在花海里找到了很多果实,晚饭过后贴合着就呼呼大睡了,空地中的小草正慢慢地恢复生机。
倚...倚玥...倚玥,我好想你,玥玥,玥玥,”吼~“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我滴娘,做梦呢,倚玥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看向手中的黑玉,还是如最初的一般,四下张望,藤曼也已经安眠了,今晚的月亮也是弯的,比正常还正常。得想个办法!
“恭迎魔主回宫。”“闪开,”缚虞气势汹汹地从外面回来,直奔主宫,丝毫没有客气可言,看到大殿上没人抓着路过的魔女就向她询问,“主上呢?”
“婢女,婢女不知。”
缚虞在整个魔宫里属于嚣张跋扈的人,是宫内的一代魔主,身边的魔女看着是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连忙战战兢兢地回答。
"废物。"见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魔女被推开,慌慌张张地从旁边退下。
“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缚虞反问身后从进门开始就默不作声的人,而俘影只双手抱臂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哟,是虞妹妹呢,这么焦急是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来吹吹风,看看风景吧。”
来人穿着暴露,一身娇贵的棕红,紧身的开叉裙露出两条细长的双腿,赤足而行,走路一摇一摆,好不妩媚,偏偏人是个男的,本来在缚虞出现在大殿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外头看戏了,到现在又出来整幺蛾子,恨得缚虞牙痒痒。
明知故问,缚虞也不客气反怼了回去,“是呢,某些人的味道骚里骚气的,熏到我了,过来瞧瞧是哪个贱人好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