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个人的谈话,彻底引起了敖武的注意。 “这家伙说的怎么像是灵魂分离实验呢?可是那两个研究员已经被我杀了,我一定是听错了,可能这里不只一组人在做这种实验……” “我这样单独一个人很容易被那些人注意到异常,必须要混入他们,模仿他们,不能让他们找出一点破绽,得找几个人一起聊天,尽量不要显得过于异常?……” 就在敖武想要找几个落单的研究员试探一番,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求生者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先一步的找到他,并且在他的两侧坐了下来,这让敖武不禁的心生警惕。 “敖武,这两个家伙来者不善啊,会不会是那帮家伙派来试探我们的呢?喵!” 黑猫阿离趴在敖武的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 “没事,等会儿我先下手为强,试探试探他们!我怀疑他们大概率是求生者……” 这两个家伙一高一矮,一个是后来者,另一个是之前最早到的。显然也是互相戒备,互相提防。三人头戴防毒面具,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气氛一下子僵持住了。 “奇变偶不变?” 敖武用极低的声音哼唧道。 虽然没有回答问题,但是这两个带着防毒面具的研究员同时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敖武看似随意的轻声哼唱起来:“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看来这两个吊毛不是华夏人?” “雅蠛蝶,扣你几哇,瓦达西瓦嗷呜嗷呜得嘶!” 敖武的声音并不大,但浓浓的大佐风格扑面而来。 坐在敖武两侧的研究员明显很震惊,就连他们握住酒杯的手都不自觉的紧了起来。 “看来不是小巴嘎,难道是小西八?会不会是银都老六呢?” “西八,我觉得规则怪谈是大寒民国的,必须申遗。” “请问一下,蜥蜴在你们国家安全吗?” “厚礼蟹,自由米利坚,枪战每一天。” “我们所带来的不是枪炮和杀戮,而是文明和希望的火种,没错,我们鹰国主打的就是绅士……”。 敖武宛如魔怔般的低声自言自语,并没有引来周围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更加的疯狂和变态,几乎没有几个正常人。 “够了,大魔大师!你不带这么损人的吧!” “可恶,本小姐真想把你的嘴给撕了……” 左右两个带着防毒面具的研究员,压低了声音说道。 敖武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声音一脸的惊讶:“雪莉,哈瑞……” 雪莉和哈瑞两人示意敖武不要叫他们的名字。 “这里的研究员都不正常,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污染,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雪莉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我来的比你们早,这帮家伙在这举办的学术交流宴会,是一个叫神使的恐怖家伙授意的,我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必须要早点离开这里……” 哈瑞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那些变态研究员后说道。 “想要离开就要穿过宴会厅前方的那道门,现在过去肯定会很扎眼,再等等。” 听完敖武的话后,哈瑞雪莉两人点头示意。 “敖武,有些不太对劲,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想要趁着混乱的时候从出口离开啊,喵!” 果然,敖武顺着阿离的目光看去,几个头戴防毒面具的研究员鬼鬼祟祟的朝着宴会厅的出口走去。周围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察觉,也没有在乎,更没有人阻拦。 就在这几个艺高人胆大的求生者打开离开宴会厅的金属闸门时。整个宴会现场,霎时间鸦雀无声,气氛诡异压抑的可怕。 这几个求生者也被吓得够呛,他们咽了口唾沫,正想回头解释些什么?但其中一人大声喊道:“快跑。”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了几人心中的恐惧恶魔,他们撒腿就跑,但是直到他们冲出宴会厅,身后的那些疯狂邪恶的研究员也没有追击他们。 更奇怪的是,白衣安保人员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望着他们,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狂妄。 不知怎么的,几人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不安。就仿佛是被什么恐怖的存在给盯上了似的。但他们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只有继续向前,冲出去,逃出这个实验基地。 突然,跑在最前面的一个求生者突然凌空飘起,嘴中发出呵呵呵的怪异声音,就像是被什么诡异的东西掐住了脖子被举高高一样。 但这家伙明显是个资深求生者,也是个狠人,他没有坐以待毙,而是选择主动反击,他将手伸进防护服里,快速的掏出了一个柄端是恐怖红眼恶鬼的降魔杵。朝着眼前看不见的存在,疯狂的挥动。 没想到这胡乱的攻击真的起了效果,那个求生者的眼前的空气突然出现一阵扭曲波动,并且传出怪异且愤怒的尖叫。 那名求生者被狠狠的甩飞,撞在墙上,他头上戴着防毒面具也在这时候掉落了,露出了一张年轻男子的面孔。 虽然遭到了诡异的攻击,但他爬起的第1件事并不是和空气中看不见的诡异存在拼个你死我活,而是想要重新跑回宴会厅。 可能他自己也知道,刚才自己可能违反了某些隐藏规则,触发了杀机。 他想补救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但结局令他失望了,隐藏在空气中的那个邪恶存在,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这位求生者还没跑出几步,胸膛突然被贯穿了一个透明窟窿,他的心脏漂浮在半空中,随后快速消失。 这位强悍的资身求生者不甘的倒在地上,他拼命的爬行,想要远离那些恐怖的存在,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分成两半,内脏散落了一地。 其余几人就是一盘散沙,早在青年男子挨揍的时候,他们想到了这是那些恐怖存在故意留的陷阱!所以玩了命的往回跑,但是没有一人能跑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