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余地,索性还是跟着他离开。
余袄直觉很强,她觉得不对劲,方雅谊一定有苦衷,还是难言之隐,不然早说了。
思来想去,余袄索性去看手机里的消息:【姐,我开学住你那里,可以吗?】
余照发的。
【我不同意。】
【这事儿没商量。】
然后屏蔽他,却还是由此,不可避免地,去找那天拉黑自己的他。
便利店的重逢,那些细节,肌肤相近,他说对他负责,说她是他的债主,哪里算债主,她想,毕竟什么都不欠。
她试着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你好。】
依旧小红点,依旧被拉黑。
生气。
扔了手机,工作。
下班时间,余袄发现方雅谊不在工位,于是询问湘湘:“方雅谊不在吗?”
“不在,她一下午都不在,自从被薛总叫去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余袄垂下眼睑,抿唇,挎着挎包的手紧了紧,察觉事情不对。
“余经理,那我们下午还去约吗?”
湘湘提问,余袄摇头:“今天先不去了吧,过几天约也行。”
“嗯,余经理明天见。”
“明天见。”
湘湘走了,余袄才准备上楼,去老板办公室找方雅谊。
来自她的第六感,她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方雅谊一定有危险。
刚进电梯,不巧,刚进去薛熠后脚进来,和她按了一样的楼层数。
“你这,是去找沈总?”
余袄懒得搭理,却不料,薛熠缓缓走到她身前,从数字十二开始,一层一层地往上按,直到从十二楼到二十楼中间每一层数字都被按亮。
下班时间,公司里本就没什么人,该回家的回家,该加班的加班,都在自己位置上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不可能会有人注意他们。
“薛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余袄心里那种预感越来越明显,不过这次不是对其他人,是对她自己。
余袄虽也近一米七,但骨架较小,薛熠不仅比她高一个头,还比她结实,她不可能打得过。
薛熠步步逼她,把她逼到角落,保证监控被他挡住,伸手扼住她的喉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呼吸不上气。薛熠渐渐凑近:“讨好我,今天就放过你……”
“啪——”
余袄反手就是一巴掌,手心疼得发红,心里的恨愈加明显,脖子上松了半刻的手也比刚才更有劲,也更窒息。
电梯不止一次打开关上,直到到了十九层,余袄被他拽了出去。
她忘了,薛熠的办公室在十九层,下班时间,完全没有人。
不是直接进去,准确说,是被扔进去。
遇困难时逃生的本事达到顶峰,余袄第一反应便迅速起身,向门口去,可晚了一步,薛熠在进来之前已经关了门。
她再次被拦住,被他用力扔在沙发上,随后薛熠倾身下来,单手控制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开始松领带,解衬衫的纽扣。
余袄瞳孔放大,铆足了劲抵抗他,用脚踢也好,拼命挣开手也好,全是无用功,腿被他钳制,动弹不得,余袄知道喊救命没用,也渐渐停止挣扎:“这就是你说的,讨好你?”
他垂首,距离拉近,余袄侧头躲开,却听见他轻笑:“我喜欢你这样的。”
“有个性。”
大衣的带子被他松开,腰间没了衣带的束缚,紧接着是他的手,隔着毛绒长裙,顺着小腹往一边摸,最后一只手圈住她的腰:“挺细。”
最后还不忘往上抬,距离更近。
余袄忍着眼泪,屏住呼吸,深吸了一口气:“薛总,你已经订婚了。”
“我说了,我喜欢的是你这种类型。”
见他准备继续,余袄抬脚,踢中他要害。
趁他疼痛难忍的时候,余袄推开他起身往外跑。
门被他锁了,刚拧开解锁,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他的手也随之附上来。
余袄身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耸立。
“我说了,讨好我,今天就放过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