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短时间内还没有拿到压制蛊毒的解药,苟蛇也还不能死的话,那不如剥了他的脚筋,再割了他的舌头,到时候就算想自杀也没有办法,这样子也不用怕他逃跑了。” “哎呀,反正这个人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余青青意有所指,故意把这些话说给苟蛇听。 “像这样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做成人彘都算是便宜他了。” 钟羽艳瞬间了然余青青的意思,于是也相当冷漠道:“你说的确实有理,不如就将他做成人彘。” “像他这样身份低微的人物,恐怕连冥王究竟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过就是个冥王用来监视我的诱饵而已。” “既然不能死的话,那就生不如死好了。” 钟羽艳和余青青几乎是一唱一和。 话里话外就是有一万种法子能够让苟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诶呀那我自然是听你们的,毕竟小弟年纪轻轻,都没什么主见呢。” 谢君临摸了摸他的白毛,相当自恋地吹嘘自己,随后便懒洋洋抽出来一把长剑对准苟蛇。 “这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了哈,你也知道的最毒妇人心嘛。” “你都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了,那就只能做人彘。” 谢君临叹了一口气,似乎是相当惋惜的样子,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把长剑散发出凛冽森寒的光,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他手中长剑甚至还没有落下,地上的男人就已经吓得不行了。 “阁下饶命!饶命啊!!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们听!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 苟蛇涕泗横流,裤腿下已经是一片黄色污渍。 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白毛男人竟然要比那两个女人还要狠毒得多。 明明长了一张单纯不谙世事的脸,实际上动起手来却极为狠辣干脆,根本就不留任何情面。 所以苟蛇很清楚,这男人一旦说要将他做成人彘,那根本就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 “我……我知道冥王此行的目的!” 苟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生怕晚说一步,自己的小命就不保。 “他并不是来捉拿叛徒肃清门派,而是想要以安梁为点,向大周进发,布下邪阵。” 此话一出,我们都听得有些愣怔。 什么叫做邪阵? 而且就算一个阵法再厉害,也不可能从安梁绵延到大周,这完全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别说是余青青了,就连见多识广的谢君临都怀疑这小子在撒谎。 所以他特别不耐烦地又踹了苟蛇一脚。 “你说谎话也要有一个限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否则的话可别怪我剑下无情喔。” 倒是旁边的钟羽艳,紧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大人,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可以让我当场被雷劈死!” 苟蛇浑身颤抖着跪地磕头。 来自谢君临身上的威压实在太过恐怖,哪怕仅仅只是纯粹的杀气而已,就已经让他忍不住胆寒。 余青青歪头道:“继续说,如果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到时候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也知道。” 虽然觉得这种事情天方夜谭,但是看钟羽艳的反应,似乎有些并不意外的神色。 苟蛇咽了咽喉间血腥道:“这种阵法需要以三百二十八人的鲜血为祭,一旦开启甚至会有反噬的副作用,但是一旦成功的话,到时候整个大周的命脉都将被更改。” 三百二十八。 余青青忽然愣在了原地。 她总觉得这个数字有些熟悉。 随后脑子里便响起了一道炸雷似的,惊得余青青四肢百骸都打了个冷颤。“既然短时间内还没有拿到压制蛊毒的解药,苟蛇也还不能死的话,那不如剥了他的脚筋,再割了他的舌头,到时候就算想自杀也没有办法,这样子也不用怕他逃跑了。” “哎呀,反正这个人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余青青意有所指,故意把这些话说给苟蛇听。 “像这样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做成人彘都算是便宜他了。” 钟羽艳瞬间了然余青青的意思,于是也相当冷漠道:“你说的确实有理,不如就将他做成人彘。” “像他这样身份低微的人物,恐怕连冥王究竟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过就是个冥王用来监视我的诱饵而已。” “既然不能死的话,那就生不如死好了。” 钟羽艳和余青青几乎是一唱一和。 话里话外就是有一万种法子能够让苟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诶呀那我自然是听你们的,毕竟小弟年纪轻轻,都没什么主见呢。” 谢君临摸了摸他的白毛,相当自恋地吹嘘自己,随后便懒洋洋抽出来一把长剑对准苟蛇。 “这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了哈,你也知道的最毒妇人心嘛。” “你都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了,那就只能做人彘。” 谢君临叹了一口气,似乎是相当惋惜的样子,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把长剑散发出凛冽森寒的光,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他手中长剑甚至还没有落下,地上的男人就已经吓得不行了。 “阁下饶命!饶命啊!!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你们听!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杀我。” 苟蛇涕泗横流,裤腿下已经是一片黄色污渍。 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白毛男人竟然要比那两个女人还要狠毒得多。 明明长了一张单纯不谙世事的脸,实际上动起手来却极为狠辣干脆,根本就不留任何情面。 所以苟蛇很清楚,这男人一旦说要将他做成人彘,那根本就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 “我……我知道冥王此行的目的!” 苟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生怕晚说一步,自己的小命就不保。 “他并不是来捉拿叛徒肃清门派,而是想要以安梁为点,向大周进发,布下邪阵。” 此话一出,我们都听得有些愣怔。 什么叫做邪阵? 而且就算一个阵法再厉害,也不可能从安梁绵延到大周,这完全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别说是余青青了,就连见多识广的谢君临都怀疑这小子在撒谎。 所以他特别不耐烦地又踹了苟蛇一脚。 “你说谎话也要有一个限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否则的话可别怪我剑下无情喔。” 倒是旁边的钟羽艳,紧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大人,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可以让我当场被雷劈死!” 苟蛇浑身颤抖着跪地磕头。 来自谢君临身上的威压实在太过恐怖,哪怕仅仅只是纯粹的杀气而已,就已经让他忍不住胆寒。 余青青歪头道:“继续说,如果没有什么证据的话,到时候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也知道。” 虽然觉得这种事情天方夜谭,但是看钟羽艳的反应,似乎有些并不意外的神色。 苟蛇咽了咽喉间血腥道:“这种阵法需要以三百二十八人的鲜血为祭,一旦开启甚至会有反噬的副作用,但是一旦成功的话,到时候整个大周的命脉都将被更改。” 三百二十八。 余青青忽然愣在了原地。 她总觉得这个数字有些熟悉。 随后脑子里便响起了一道炸雷似的,惊得余青青四肢百骸都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