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唯一大半时间都盘着腿在客厅画画、看电影,把书房让给承恩开会,修改游戏程序。
她的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发现的。
她的画大多都被很好的收纳在书房一个专门的木色小柜子里,唯独某人的几张的Q版画被她随意地塞进了书桌下的抽屉中。
周日的下午,他正在与徐岸通电话谈论修改软件的事情,不知说到些什么,他询问客厅的唯一:“你的纸笔在哪?借我用一下?”
“在书桌下的抽屉里,你拉开就能看到,纸和笔都在里面。”唯一想都没想的告诉他。等她想起来抽屉里被她放了什么时,某人已经拿着她的画细细地观摩了很久。
见她进来,他轻笑起来,“我发现了你的秘密哦。”
唯一攀上他的背,头挨着他的头,看着早前画的几张画散落在桌子上,她弯了弯嘴角:“我最大的秘密已经在我的怀里了。”
他闻言将手中的画纸放下,长手一揽,背上的人跌落到他的怀里。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笑问:“你觉得画的好吗?”
“好。”他点点头,“我之前在你家的客厅看到墙上裱的画我就知道你的画很好。”
唯一笑起来,自从她学画画开始,经她家爸爸的强烈要求,墙上需要装饰的地方就都变成了她的画。
墙上的那幅是她大学里第一次获奖的作品,是一幅山水图,不过是仿品。获奖的原作在学校美术馆里放着,后来她家爸爸和阿姨知道之后非要她再画一幅挂在墙上,那段时间逢人就说。
还好那段时间她不在家,不然非社死不可。
听到怀里人的言辞明面抱怨,却又隐隐得意的样子,赵承恩不禁失笑问她:“你什么时候也愿意帮我画一幅放在我的房间里?”
唯一闻言从他的怀中起来,挪出书桌的一小片地方,轻跳一下坐在书桌上,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嚣张道:“这要看我的心情。”
赵承恩握住她的手,认真虔诚的问她:“你怎么样才会心情好?”
她想了想:“至少你得让我当老大吧。”
他又笑起来,靠在椅子上盯着她好看的眼睛,悠悠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只能保证你肯定可以做我的老大,保证不了你做别人的老大。”
唯一的腿悬空中前后一晃一晃的,怡然自得道:“我做别人的老大干什么,做你的老大就够了。”
她是个很没追求的人,因此在感情中眼界也小的很,从始至终都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赵承恩的笑容在他的脸上晕开,一点点放大。
他再次一把将她扯入到自己的怀中,她被突来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她瞪向始作俑者,就听头顶含笑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从小到大的志向都一样,小时候就想做我的老大,现在长大了还是只想做我的老大。”赵承恩调侃地说道。
见她又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他搂着她好脾气的笑笑,只发出一个音节:“嗯?”
低哑的轻嗯声,在唯一的耳中只觉挑逗意味分外明显。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只觉得他越来越幼稚了,在她面前一点也没有以前的成熟稳重。
不,他好像小的时候也不成熟稳重,听白珠阿姨说他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调皮捣蛋的,好像是经过那件事情以后搬来安市才又慢慢开始收敛自己的脾性变得成熟稳重的。
如果成熟稳重的代价是经历苦难的话,那她希望他幼稚的多一些,再多一些,这样就说明他的开心的多一些,再多一些。
她轻轻的伸手揽上他的脖子,倚在他的怀中听他强有力心跳声,只觉世事一场大梦,小时候他坐在台阶上温声安慰她的景象仿佛还是昨天,不想今日他们就长成大人,而他还会一直陪着她。
感受着顾唯一身体上的贴近,赵承恩神色越来越深沉:“你是在考验我吗?”
“啊?”唯一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想对方根本没有再解释的意思,而是直接把她抱起来,眼神始终放在她的身上。
唯一反应过来,挣扎道:“赵承恩你这是白日宣淫,快放开我。”
赵承恩扫了一眼窗外的夕阳,吓唬道:“没事,有些事不一定要天黑才行,天亮才更方便看清你的样子。”
她一下就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有所指,脸色顿时红起来,气呼呼道:“我想吃饭了。”
“嗯。”
赵承恩将她放在床上,两手撑在她的上方,看了看她然后俯身亲了她唇角一下,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声道:“胆小鬼。”
接着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壳,“快换衣服吧,带你出去吃饭。”
周一上班,唯一见到了刚从家里探亲赶回来的秦思思,中午休息时将礼物递给她。
秦思思高兴的一把抱住她,“唯一,你怎么这么好?好的我想把你娶回家,也不知道以后便宜给谁?”
唯一一本正经的提醒她:“重婚是犯法的。”
秦思思闻言一脸悲切,言语戚戚的表示:“爱情里没有犯法这一说的,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说着拉过唯一的手继续恶心道:“只要你确定你是爱我的就好。”
唯一顿时觉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挣开手上下搓着手臂,一脸无语:“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思思甩了甩头发,道:“在网上看到的,什么妖魔鬼怪的发言都有,在他们眼里爱情仿佛是可以犯错、可以丢弃道德底线的理由。”
“爱情并没错,是爱情给这些人的无耻背锅了。不是爱情令他们没有了道德,而是他们本身就不具有道德。”唯一说。
“对了,”唯一又问:“你和师兄一起回家的?”
秦思思点点头,坐起身收起身上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道:“是啊,虽然不想回去看他们的那些破事,可结婚了总该让他们知道的。”
“他们俩在婚姻里撕扯的头破血流,不想知道我结婚了还都挺开心的。”
真是奇了怪了,见鬼了。
唯一听着她一副打趣的语气,知道她这些年旁观这些事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