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手上的袋子整了整，弯腰就往下蹲。
“不是有扶手梯吗？”
“那站着不是也累吗？乖，上来。”
“不要。”乐思柠说着径直往扶手梯走去。
方家沁笑着摇摇头，起身往前迈了两步牵住了她。
在一家意大利品牌店试穿了同款同色系的毛衣和皮夹克，还在试衣镜前拍了合照，方家沁满意地让店员包起来要去买单，被乐思柠阻止了。
“不是说好了买情侣装让我来的吗？”
方家沁刮了下乐思柠的额头，“傻瓜，不用分得这么清楚，我的都是你的。”
然后又凑近她耳垂边厮磨了一句：“包括我……”
乐思柠被他的撩人气息弄得耳根有些发热，眉眼颤了颤，轻轻推开他的脸，抿了抿唇说道：“你那天往我支付宝转的钱还在呢，那我都转回去还给你。”
其实当天乐思柠就想把那两万转回去给他，但他那天因为担心姐姐情绪不好，她也不想再给他添堵，就想着等他回来再还给他。
“给你的你就收着，不许再转回来……行行行，你买你买。”
“嗯，那买完剩下的……”
方家沁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不行，你要是敢转回来我会加个0再转回去，转多少次我都加，直到把我的账上清空。”
“方家沁……”
“快九点了，买单去吧。”
“以后超过九点的活动你都不能参加。”
“……要不是你说来逛商场我这会儿都在宿舍了。”她边抬杠边往收银台走。
方家沁跟在她身后，“不可能，要么在电影院要么在车上。”
乐思柠：“……”
回学校的交通比来的时候通畅些，两人依然十指紧扣，方家沁目视前方认真开车，右手却把乐思柠的左手越攥越紧，攥得乐思柠的指骨都有些发疼。
她用力松动了下被他扣着的手，方家沁以为她要抽回干脆把她的手收在自己的腰间，手劲把刚才松了些，她也就不挣扎了。
“方家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方家沁今天的状态太反常了，她很担心他。
方家沁稳稳地把车开到停车位上，熄了火，转头看着乐思柠：“我没有什么是不能跟你说的。”
“那……”
“柠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