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玄幻魔法>她拿了恋爱剧本[无限]> 28. 兄嫂冲喜 二人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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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兄嫂冲喜 二人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拥她……(2 / 4)

半个祠堂,一串血洒在谢望疏的衣襟前,男人面无表情,几滴血珠溅到了他的眼中。谢望疏微微闭了闭眼,那滴血就渗入眼白,化为了一颗红痣。

谢望疏将这些陪葬的“纸人”堆叠好,在祠堂中升起了火。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一股奇异的梅香飘荡在祠堂内,这世间怎会有他这样为兄长着想的弟弟,特意废了这许多工夫,烧了这些纸人,到底下伺.候他。

兄长,若是你也感念我的好心,就要学会知恩图报,不要再来纠缠我的妻子,欺.辱折磨她了。

月光倾斜。

皎洁的银白月光洒落在湖面上,树影摇曳。满月挂在天空中,乌色的雾沉沉掩盖住半边明月,阴影沉沉。

谢望疏在父母睡下后,进入了书房。书房内摆放着昂贵的摆件,精致的文房四宝,古朴典雅的书画。

谢望疏寻找了半刻,在将桌案之上的棋局解开后,书柜在他面前缓缓打开,露出了其后的密室。

谢望疏在其中,翻找到了一个竹简。一魂双体,感官共享,一人死去时,可用另一人续命。

多恶毒的法子。

谢望疏冷冷的眉宇压下来,他分不清自己此时的情感。悲伤吗,难过吗,恨吗。

怪不得,从小到大,父母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他们纵容自己不学无术,打马游街,出入花街柳巷,在自己面前如同两具默默无言的尸.体。

原来,他在父母的眼中,不过是一味给兄长续命的药。他们看到如今活着的,顶替了兄长身份的自己,会觉得可惜吗?可惜死去的竟然会是谢望轩,而不是他。

谢望疏看似残忍,冷漠,可实际上,他的心中怎会对谢望轩毫无愧意。即便他性格叛逆桀骜,却也知晓,对兄嫂生了觊觎是怎样大逆不道之事。

谢望疏很清楚,他在做着怎样不堪的事情。

可谢望疏现在知晓了,他的兄长,也未曾放过他。谢望轩恨他吗,自然是应该恨的,夺妻之仇,焉能不恨。

既然如此,谢望疏便也不需要有那百般顾及了。男人手中紧紧握着竹简,癫狂的笑了起来,眉眼展开疯癫的情绪。

他们兄弟二人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拥她入怀,很公平,不是吗。

谢望疏离开了书房,明月皎洁,湖面清澈无波,他没能在湖里查找到线索。想来,那枚东西应该早已经被兄长谢望轩拿走。

但没关系,祠堂内他寻到的事物,便已经足够了。

谢望疏像是一具水鬼,回到卧房,滑.腻冰冷的身体爬上床榻,紧密的将柔软馨香的妻子搂抱在怀中,“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你是我的,依依。”

那日之后,伺候奚依儿的仆从丫鬟换了一批人。这些人的神色似乎变得更加僵硬,目光无神,仿佛不会说话,上了发条的人皮木偶。

在这般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中,人的性子被磨平,如同水一般将人溺入其中,逐渐拥堵住她的口鼻,将她拖拽于污浊的泥泞之内。

腹中的鬼胎有的时候会突兀的动一下,提醒着奚依儿它的存在。腹部有微微的隆起,很微弱,穿着襦裙时,依旧显得她单薄脆弱。

奚依儿有的时候坐在梳妆台前,会忍不住手中握紧尖尖的金簪,在小腹上方比划,像是策划着应该从哪里穿过,能够恰好穿过胎儿的头颅,将它刺死。

这个东西吸取着她的营养,汲取着她的生命力,日日要将她拖死。愈是被它折磨得难受,奚依儿就愈恨这个鬼东西的父亲。

窗外的猫叫得愈发的勤,奚依儿升起迁怒,不是说城主府一直在全城缉拿猫妖吗,为何日日却还有骚..猫在不断的叫唤。

丫鬟扣了扣门,低着头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少夫人,谢老爷与谢夫人正在中堂等您。”

奚依儿乌眸中浮现出些不耐,这是谢望疏的父母第一次找她。连新婚的第二天,她都没有去给他们敬茶,现在是想作什么妖。

奚依儿摇摇曳曳的走进中堂,在谢老爷与谢夫人眼中,她便是一个狐媚的荡.妇。

两人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憎,短短几句话,就要她罚跪。

奚依儿没有动,她模样柔弱的厉害,在她身后,一直跟着的两个丫鬟低声回复着,“请老爷夫人赎罪,少爷曾经嘱托过我们,少夫人身子不好,不可做劳累之事。”

罚跪自然更不可能。

那一批能够随意磋磨她的仆人在某天全部不见了,奚依儿一点都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她只需要在意,她的生活质量变得更好了就行。

奚依儿轻咳了两声,白色的丝帕捂住了薄唇,“真不好意思,我原本也是很想听从您的教导的。只是阿轩实在对我太过疼惜,时常管.教我,若是发现我背后忤逆,夫君会对我发脾气的。”

上首的两人面色更加青紫,但他们仿佛是被架空的两尊佛像,空有一副令人尊敬的面孔,却什么真正的事都做不成。

“…既然如此,你去祠堂中为阿…疏祈福吧,你是他的嫂嫂,去为他上几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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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阴冷。

奚依儿推开门,便被呛的咳了几声。

门在她的身后关上,奚依儿转过身,指尖触碰到门框,推了推。果然锁住了。

寒风吹进窗棂,发出仿若恶鬼一般的哀嚎,淡淡的血色沾染在桌案的边角,幽冷的梅香扑鼻,压了满室弥漫的恶臭。

奚依儿莫名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似乎祠堂内应该还有一具棺木,桌案上,也应该摆着谁的牌位。

她缓缓走近被供奉着的谢家祖宗牌位。

各式各样的牌位叠在一起,奚依儿找了一会,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见到了她想要找到的那尊牌位。

[谢望…],下面的字被挡住,有些模糊看不清,她探出手,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尊木制的牌位时,女子的手突然顿住了。

后颈仿佛有细细的轻纱抚摸,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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