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这群人鬼精着呢!”
樱玲想起来就牙痒痒,上一回大比,她和阿明去迟了,连驱逐地精的甘露水都卖完了,害得他们一入墓穴就被成群的地精缠上,耽误了不少时间,最终也没能赢得比试。
更有宗门弟子属畜生的,趁机囤货,倒卖一手,发一笔横财,赚得盆满钵满。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群鳖孙如愿。
樱玲踹了王日月一脚:“师弟,赶紧的,掏家伙啊!”
“师姐,我带小雪上剑也就罢了,不会还要带一个你吧?”王日月一脸苦相。
“我的佛玲绫碎了,你瞎吗?还没买到新法器,我能怎么办?男人婆婆妈妈的,欠揍么?”
言语间,王日月又挨了一脚。
没法子,他只能并指捏诀,运气出剑。
王日月双掌虎口大开,浮光跃金,硬生生把他的破风剑拉开了两米宽。
樱玲牵施雪跳上剑:“扶稳了啊,你师兄剑技不大好。”
闻言,施雪喉头一梗:“不大好的意思是?”
“哈哈,撞墙过几回,好在我跳剑及时,命保住了。”
“……”施雪风中凌乱。
既如此,这趟黑车,她非上不可吗?!
施雪压根儿来不及反悔,她一坐剑刃,那长剑就直冲云霄,冲势太大,兜头的风差点把她脑袋吹掉。
恐高啊……失重感令施雪心脏都悬在嗓子眼里,掌心全出了湿热的汗。
等落了地,施雪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晕剑。
施雪扶墙吐了半天,抬眼,一看巷子,一排排站着的人,俱是各个宗门的年轻弟子。
大家伙儿同病相怜地互看一眼,纷纷含泪,抹了抹嘴角的口沫,一切尽在不言中。
谁年轻时没被同门师兄姐坑害过的?回忆起来,那都是在宗门里挥洒过的汗水,是独属他们的青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