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用不了,所以基本没怎么用。
她从厨房探出头,看见降谷零正在换鞋,不同于以往或轻松或严肃的表情,现在的他还带着一点组织的气息。
如果她第一次见到的是这个状态的他,那她估计也不会这么简单就交出秘密,毕竟,哪怕知道他是好人,也很难对着一个散发着黑暗气息的人不生出戒备吧。
降谷零伸手捋了捋头发,金色的头发柔顺的垂落下来,他嘴角虽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清谷隼眨了眨眼睛,决定收回自己的话,有人带着黑暗气息会让人想逮捕,有人带着黑暗气息却让人想......清谷隼拍了拍自己的脑子,把里面的黄打散一点。
他好像在思索什么事情,一边走到沙发坐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住领带,往下拉松,清谷隼下意识吞了口水,恨不得把眼珠子抠下来扔过去。
降谷零扯下领带扔到沙发上,然后解开马甲,松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线条凌厉的锁骨透过衬衫的缝隙,展露出来。
他微微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搭在腿上,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击,坐姿的变化,衬衫缝隙拉伸。
清谷隼眼睛像是粘上520一般,死死的粘在上面,甚至她还垫了垫脚,想看的在深一点。
她忍不住在心中感叹,怎么会有这种仿佛全身都是由荷尔蒙打造出来的人啊,又纯又欲,若正若邪,可盐可甜,浑身上下都戳她xp。
她依在厨房门口,泪水忍不住从嘴角流出,他好涩,想曰。
似乎是被她火辣辣的目光打扰到,降谷零一抬头就看见她杵在厨房门口,他微微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在屋里。
降谷零表情放松,露出一个笑:“你回来了。”她似乎已经在厨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
降谷零意识到,自自己进入院子起,似乎戒备心就已经放下了,他作为一个拥有三重身份的人,三种不同的面具已经被他牢牢的挂在脸上,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完美游走在不同的人群中。
身边的挚友伙伴,一个个的离开,身侧环绕的责任与危机,压的他每时每刻都不能放松,他就像是潜入深海的人,一寸寸的深入漆黑的海底,孤寂和压力笼罩着他。
但是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们互相掌握着彼此不能为外人道的巨大秘密,他们能够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彼此,这种感觉太令人软弱,也令人沉迷。
仅仅是一个礼拜,他就对环境失去了掌控。降谷零目光投向窗外的白色马自达她的车子明明停在院中,她也在厨房站了许久,而他却刚刚发现,如果她对自己又歹意,这么长时间,他死一百次都足够了。
清谷隼没有精力去管他为什么说一句话就陷入沉默,她放下杯子,脚步轻快的走过去,看着似乎还在想些什么的降谷零,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从他衬衫地下探进去,瞄准她觊觎良久的腹肌胸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