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教廷和这场阴谋有没有直接关系?教廷在其中又扮演的什么样的角色?” 虽然都是不确定的疑问, ㈦()_㈦, 每一句话都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教廷为何冒着违反伊达城的约定也要偷偷将揭露阴谋的人关起来? 第一天揭露,第二天就将人抓了,还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一样,和教廷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迫不及待得就像是一个想要掩盖事实的凶手。 更何况,第一期的《世界和平报》只是报道了事实,并没有指出阴谋者是谁。 教廷这时候这么害怕事情继续发酵,直接跳出来做贼心虚一样拦截消息,就显得有些微妙了。 难怪第二期的报刊直接质问教廷,即便是不质问只讲事实,恐怕所有人也会用怀疑和疑惑地目光去猜测教廷的动机。 魔法师之城德隆,甚至有人恍然大悟的道:“难怪这几天达伦那小子躲在法师塔不出来,原来是担心和伊达城的那个商人一样,被人暗算,达伦这几天差点将《世界和平报》卖遍了整个德隆。” “暴露出这样的阴谋,可想而知,得多危险,教……恩,真正的阴谋者估计时刻都准备动手。” “哎,那个叫多梵·阿斯泰的商人可没有达伦这样有法师塔的庇护,这不直接就被偷偷抓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报纸上称那个商人,多梵·阿斯泰为伊达城的敲钟人,是伊达城的英雄,达伦那小子岂不是我们德隆的敲钟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多梵·阿斯泰,成为了所有人讨论的对象。 当然,得到消息的人,看教廷的目光怎么都有点不自然了起来。 此时,法师塔上。 达伦正愁眉苦脸的面对他的祖父达偌夫魔导师。 以为他真怕教廷的报复啊?他是被他祖父又关起来了。 达偌夫才知道《世界和平报》的刊发人是达伦,也才知道达伦预支了法师塔一大笔钱去印刷报刊。 达偌夫魔导师愁得头发都白了:“达伦,你自己承诺,不再到处说诋毁教廷的话,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达伦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可没有诋毁教廷,他说的是事实,答道:“我没有违背承诺,也没说那些话,我只是改成了报道。” 达偌夫气得脑门疼,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道:“此事先不说,这里毕竟是德隆,你只要呆在我们法师塔不出去,就不会有危险,但你也知道法师塔最近的开支问题,怎么就一次支了那么多钱……” 达偌夫被自身的经济情况逼迫得是有点小鸡肚肠了,加上在他心中达伦还是个孩子,哪里知道合理的支配金钱的使用。 话还没说完,达伦就道:“从法师塔支的钱我已经还回去了。” 达偌夫一脸疑惑的看着达伦身后的一大个装了半箱铜鸠鸠的钱箱。 达伦:“这都是我卖报刊赚的。” 达偌夫:“?” 刊发报刊这……这么赚钱的吗?他为了一丁点研发经费,放低了身段想向法师协会借一点也没借到。 达伦:“祖父若是缺少经费的话可以拿去用, 我第二期的《世界和平报》印刷了更多, 想必收益也会更好,祖父您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第二期的报刊完全不愁卖。” 达偌夫:“……” 外面,现在争着买新一期的报刊呢。 而且,都在等着下一期继续报道,关于那个揭露阴谋的商人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以及教廷违背他们以往形象,私下做出违反伊达城约定的事情,伊达城会是什么反应,以及教廷到底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截断消息。 反正现在,人们走在大街上,依然会对着传教的神父微笑,但内心却多了审视,也在等待着教廷对此事的解释。 教廷曾经享受了完美的形象带来的好处,那么现在,世界消息一体化,教廷每一点污迹,都会变成对它的审判。 就是不知道,教廷是否做好了,迎接“全民审判”的时代。 如果说其他城池只是愁热闹,是旁观者,那么伊达城今天就如同上演了一场滑稽的戏剧,教廷就是那位小丑。 首先,教廷在伊达城的庇护所的人,已经查明,《世界和平报》的确只有商人多梵高·阿斯泰一人参与刊发,他们将多梵·阿斯泰秘密逮捕关起来,也就是说,不会再有类似的报刊散播了。 但,一大早,那一声声“卖报卖报,《世界和平报》第二期”的声音,就让教廷的人瞬间有些懵。 唯一的刊发者都被他们抓了,神不知鬼不觉,这样的小商人,即便杀了也不会有人关心,引不起任何注意。 但……《世界和平报》这诡异的报刊怎么还在继续刊发售卖? 等他们拿了一份第二期的报纸一看,更是震惊得不知道怎么反应。 他们偷偷摸摸抓人的事情,都被登上报了,这不可能啊,谁告的密? 报刊上毫不犹豫地写得清清楚楚,就是他们教廷抓的,甚至……上面还在质问他们教廷,与大型污染事件有没有关系。 他们教廷抓一个小人物,其实并不重要,但和大型污染事件的幕后制造者扯上关系,这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抓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这就牵扯到了教廷的根基,这太不划算了。 只是他们都还没有反应来,庇护所的外面,一个佣兵带来着一大群气势汹汹的人就到了庇护所教堂的大门口。 这佣兵就是达蒙之海上那个伊达城的穷佣兵,名叫大卫。 大卫早早的去挖了多梵大叔告诉他的藏起来的钱财,去印刷了大量的第二期的《世界和平报》开始售卖。 而且大卫穷是穷,但他不是流浪佣兵,他也有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