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涂上白蜡。 只把那兔子疼得在笼子里乱窜。这帮天杀的类,杀兔不过头点地,何必这样折磨兔。 “又止住。又止住。”张夫欣喜若狂。 李小寒默默退一步。行,都交给张夫就成。 张夫此刻充满实验欲,脸涨得都红,恨不得试个七次八次,奈何这边兔子只有两个,再划几道,那不是白蜡止住血,那是兔子血都流尽。 围着个桌子腾腾的走几圈,张夫将那坛子酒精和白蜡塞入自己的医药箱,拎起兔子笼子就走——医馆里把的试验对象,用得着在这里围着两个兔子束手无策。 “等等,张夫,看看李姑娘的手。”张辅连忙喊道。 张夫回过头,眼神从原来的欣喜变得十分不耐烦,这个时候,东家的是十分的讨厌。 “不用,不用,不痛。”李小寒举起右手,连忙示意。 “不用,过两天就好。”摔下一句话,张夫迈着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步伐离开,只留下两尴尬不已。 “咳,我也回去,酒精和番椒酒的事,我想想再回复你。”李小寒说道。 “哦,我送你。”张辅默默跟在后面。 晴明巷和谷门巷子离得近,马车在门停下。但是李小寒没有下车,张辅也没有下马,一时之间,两都是沉默。 “酒这块,需要手,我希望,这方面由我指派。” 要提高产量,必然要有更多才行,既然需要,为何不能是李氏族。还能有谁,比李氏族更能维护自己的利益。 “成。”张辅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