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回到家里,娃她娘也急得要死。 “到了。好好的,在府城外的庄子里呢。”李族长喘口,边牛车上下来边说道,“我还跟小寒说上话了,她问我家里怎样,你们有没有。” 得到李族长的回复,李贤东才算松了一口,“哦,那你跟她说家里一切顺利,我们都好好的。她在哪个庄子,能不能去看看呀?” 一情急,李贤东已经忘记李族长是看完李小寒回来,不是要去看李小寒。 “在府城外的庄子,不远,不过你还是别去了,忙得紧。我去的候,都说这个候白蜡虫正在孵期,要尽快的包虫上树定叶,你去了也帮不上什忙,你家里还一摊子情呢。”李族长也不抬的说道,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牛车上包着泥团的几棵种苗抱起来,招呼家里的帮工把牛牵喂水伺候好。 “哦哦,那倒也是。”家里的确是忙的紧,李小寒不在,李贤东才发现很多情得自己拿主意,酿酒的情,番椒的情,家里的情,也不是做不了,是得前前后后都想清楚,李贤东一责任重大。 “那我们小寒没瘦吧,没冷到没饿着吧。”想了想,李贤东又问道,这是出门王氏让李贤东问的,结没看到李小寒,只能问族长了。 李族长看李贤东一看,好像李贤东问的什奇怪问题,给李贤东塞了一根带叶树枝,示意他帮忙拿着,边边说道,“怎可能饿着冷着,我看那个庄子里,谁看她都恭敬得很。薄待了谁都不可能薄待了她的。” 说起来,李族长当差点认不出李小寒来,怎自己族里看着长大的女娃娃突然这的有威严了。咋一看好像变了一个人,再细看好像又的确是长的那个样子,最多是长高了一点。 真是奇了怪了。 “哦哦,那好。”李贤东笑到,“族长你拿的是什?你不是去跟小寒学怎养白蜡虫吗?怎带着树苗回来了。” “学是学了,但是咱们村里没有白蜡树啊,怎养虫。给了虫种还不得浪费了。”李族长说道,今日他可算是识了,原来这养白蜡跟养蚕是不一样的,要放到树上养。枉他以为像养蚕一样,出门前,还把家里一间厢房收拾出来了。 不过这也好,那些家里条件不好的贫农,但凡有两亩山地,也能养这种虫子,有一个收入了。不像养蚕,还得有专门的屋子。 “这是白蜡树的幼苗,养得好的话,明年这些小苗长大了,可以开始的往树上放虫种,养白蜡虫了。明年官府也卖虫种。”李族长解释道,“你手上这根树枝是白蜡树的废枝,是既不能扦插育种,也没有他用的被修剪下来的枝条,给我们带回来认树的。如我们在山里看这种树木,可以移植过来自己栽种,或者剪枝条扦插,如没有地,挖过去给官衙,官衙那边看品相,还会给你钱。” 李族长先前还在犹豫着留多亩地种白蜡树多亩地种杜仲树,只等着今日培训完之后做决定。现在不用为难了,官衙提供的这些苗苗,半亩地都种不够。 不过听说定城附近所有的村子都分到了种苗,这看来,官府也是尽力了。据说明年还有一批,比今年多。这东西只占用山地可以,不占用粮田,估计明年会有很多种。 这说了,还是小寒说的那什‘人无我有,人有我优’说得,不跟这多人争,自己族里稳稳妥妥的种杜仲。是这种杜仲,要收获的间实在是长了一点。 “哦,这是白蜡树啊。”听到族长这说,李贤东举着树枝,东看西看,越看越眼熟,“族长,这树我好像看过啊?” “啥,你看过,在哪里?”李族长惊到。 “在山里啊。是前年采割杜仲皮的候,那候我好像看过。不过这树好像长虫了,树上满满一层蜘蛛丝一样的白霜,我们便没有细看。” 前年刚分家,采割杜仲的候,李小寒带着人在家里炒制杜仲,李贤东则带着人把那一片大山都翻来覆去的找遍了,为了找到那些野生的杜仲树。这人多,又翻来覆去的找,便看到了这棵在深山里的树。 如今不是看到这个枝条,他都差点忘记了。山里奇奇怪怪的树木多的是,当也不以为然。只是一之间,也不能十分的肯定,毕竟间也久了,只留下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李贤东不敢肯定,李族长一听‘树上挂了一层白霜厚厚蜘蛛丝一样的白霜’,便觉得很像,今天小寒怎说来来着,哦,这白蜡虫夏秋之际分泌白蜡是像一层霜雪一样。 十有八九是了。 “快,你还记得在哪里不?快带我们去,我们得把那棵树挖回来。”李族长连忙把白蜡树苗放到阴凉之处,马上要叫人。 今日附近受培训的村长可不止自己一个,前年他村人也上山搜刮杜仲树来着,万一他人也认出来了,早了一步,他们村可损失了这个机会。 “那树大得很,移不动。”李贤东挠道,“不过旁边我看估计有小树苗,那些估计能挖。” 一般树都不会单独长一棵,这树大了有种子,种子落地,天长日久,旁边总有幼苗。 “那也成,我们可以把树枝剪回来扦插育苗,如有幼树,再把幼树挖回来。”李族长说道,今日他们也学了扦插幼苗,那地里的幼苗还是他们自己挖的呢。说起来,看了那苗田,当他们才觉得,这扦插的苗苗,长的可真多啊。 说完,李族长也不等李贤东拒绝,连忙找十来个人,一起跟着李贤东进山,今日要把这棵无主的树占为己有。 十来个村人被找过来,李族长换了身方便行的衣服,一起进了山。李贤东也不记得具体位置了,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记忆中的那棵树。 绕着这近七八米高的树一圈,李族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