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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2 / 3)

太女撑在花坛边沿才站稳脚步。

“他们……瞧见孤了?”

皇太女在长公主府上多吃了几杯酒水,本来已经坐上了肩舆,顺天街走到宫门口,偏这小祖宗非得嚷着要来怡亲王府翻墙……

“不准碰孤!”

常衎赶到的时候,就见皇太女侧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世子妃曲氏凑上前要搀她起身,也被她推开,谁也不准碰她。

曲氏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她是高嫁,世子疼她纵她,才叫她这些年也养出了骄矜脾性,可她这大姑姐是储君,正经的皇子龙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同世子一样真拿她做一家子贴心窝的人。

“阿姐,石头上凉,永昌交代了,让我来请阿姐回屋里歇着……”曲氏半蹲着身子近前,好声好气的继续商量。

“孤……走不动了。”皇太女撩眼皮乜一眼,认清楚来人,脸上转笑,伸手在曲氏面上拍了拍,满意喟叹,“是妙妙啊……生的真好。”

没等曲氏从呆怔中回神,便听常衎站在不远处的路口说话:“殿下醉了。”

曲氏连忙起身,看了看坐着的皇太女,又看看大伯及近的鞋尖,不容她理清楚当下是什么个境况,便见常衎沉声,抱起皇太女往北屋去了。

“这……我们……”曲氏手足无措的比划,冷脸的近侍堪堪赔笑,不发一言,也紧步跟上。

皇太女刚刚还谁都不准沾她的生冷模样,这会儿偎在常衎怀里,笑着两只手臂搭上他的脖颈,眼神慵懒,细细地催促:“你走快点儿,孤有好东西给你。”

常衎当她吃醉了酒说胡话,将人放在榻上,转身要去打湿帕子给她擦洗,皇太女却认真地握着他的手腕,不准他跑,“真有好东西,孤藏在袖子里呢,你自己来取。”

“你就为了给我送个东西?”看她不似作假,常衎翘起嘴角,伸手去抓她衣袖。

“礼尚往来,孤有好礼送你,你也得给一个。”酒气氤氲,为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染上了绯色,她咬着唇,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已经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了,可恶她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盯着他看,嘴里絮絮叨叨的又念着他的名字,“常衎……常衎……小春天……”

那双该死的眼睛!讨厌!

常衎欺身凑了过来,低头,鼻息扑在她的鼻尖,轻飘飘羽毛似的回应:“嗯,我在。”

“你也得给孤一个礼物。”

“嗯……好啊。”常衎身子俯的越来越低,下一瞬,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皇太女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眼前只剩滚烫的漆黑,和他唇瓣炙热的温度。

舌尖的呢喃被悉数吞没,她看不见,可他却吻的渐渐张狂,皇太女觉得自己的唇被他啃破了,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许久,他准了她的呼吸,在她眼前凝住,他的每一寸叹息,顺着指缝扑在她的眼睑,随着他呼吸的节奏,春风与霜寒交替,是这世间最难捱的烙印。

“常衎……”皇太女有些窘迫的抓紧他的衣摆,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动摇的理智。

“嗯?”男人语调也轻快了几分,他在低低地发笑。

“你要取你的那份礼物么?”笑意让她有些许底气不足,看不见他的脸,她只能摸索着抬手。

“好啊。”笑声更胜,常衎松开了她,然后指尖探进琵琶袖,薄茧贴着她的手臂,不经意间的剐蹭令人惊颤,细细的腕子后退几分,明晃晃是为躲他,“是个帕子包着的。”

常衎点头,寻到锦鼠结的耳朵,将她藏了一路的宝贝捞出来。

两个人头抵着头,郑重且认真的把帕子解开,里面躺着的几块糕点已经被压得走形了。

“板栗饼?”

皇太女笑着点头,手绢往他面前推了推,“在姑母府上吃酒,席间尝了个,觉得不错,你喜欢吃,孤就巴巴儿的给送来了。”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笑。

常衎跟着也笑,都看见她欢喜的尾巴了,摇摇曳曳,就只等他夸奖呢。

在她满怀期待的目光里,常衎小小咬了一口,然后蹙眉:“味道平平。”

“你骗人。”皇太女脸上笑意僵住,磕巴着质疑他的话,“你肯定是骗人的,你说不好吃,然后借机亲我,是不是?”她满脸都是堪破奸计的自信。

“真不好吃。”男人盯着她疑惑的目光,张大口将剩下的大半个饼一口塞进嘴里,噎住了找水喝,还不忘跟她顶嘴,“就是不好吃。”

“白眼狼!不好吃,你就别吃了,你给孤吐出来。”醉意被愠怒搅散,皇太女气鼓鼓的伸手去撕他的嘴。

“就不。”常衎人高马大,他站起身子,皇太女伸长了胳膊也够不着他的嘴,气的脸颊都红了,掐着腰,指着他叱,“你这个无赖,白眼狼,孤今天不喜欢你了。”

某人挑眉,艰难地咽下口中食物,不惧她的怒火,捉住她的腕子,张嘴把她满是怒火的那根手指吃了。

“你……”骂他的话卡在嗓子眼儿,牙齿试探的在她指腹啃咬,皇太女气笑,两次抽手都不得自有,咬着牙又骂,“你这个狗东西!你不识好歹!你还咬人!”

“好吃的。”

晶莹的小虎牙惯会嗔怨:“可是……你心里只有这几块儿栗子饼,就瞧不见我好看么?”男人按着她的手抚在自己脸上,“你都夸别人模样生的好,我这等神仙皮貌,难道还比不过别人?”

常衎模样随了萧二爷,前朝昏君无度,笼络天下貌美佳人为其享用,亦曾瞧上了萧二爷的那张脸,更甚在朝堂上议过要立一个男皇后呢。

常衎比他父亲年轻时更胜,不然,当初也不能只一眼就勾的她失魂丢魄,不能自己。

“小气鬼。”皇太女笑着在他衣服上擦手。

“那小气鬼好看么?”

怕他再磨牙嚯嚯,皇太女起身坐到桌子另一边才回答他的话:“孤的人,自是最好的。”

是夜,崔世子揣一肚子看热闹的心思来找他大哥哥听新闻,瞄一眼帕子里稀碎的两块板栗饼,撇着大嘴揶揄。

“哼,我就知道阿姐是来找你的,那会儿我们十几个人过西院去玩,给个眼尖的瞧见了,非说是咱们家进了贼。得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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