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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为自己开脱,又笑着同女帝揶揄,“这丫头看着是老老实实御前侍笔,实则心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们两个斗嘴,别扯朕拉偏架。”

君后失笑,“呵,你疼她,高低要我做这个坏人。”趿拉着鞋子起身,“你们主仆俩是孟不离焦,我惹不起,且出去散散火气。”

身后,小胡总管面有苦笑,捏着手中的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站了许久,还是女帝看不过,开口哂她:“有些话不能叫他听了,怎么也有朕不能听的?”

小胡总管扑通跪下,整个人像多泄了气的河豚,干瘪瘪的耷拉着肩,将皇驸马许诺她能为云籁治病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你应了?”女帝搁下笔,没了看奏疏的心思。

“还没呢。”小胡总管细声道。

女帝笑着骂她:“还不算太傻。”

常家那孩子,跟他老子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生了张明艳艳的好皮貌,欺世惑众,实则里头八百个心眼子的黑心肠,他哪里是走琼玖丫头的门路啊,这是迂回直白的同她示弱呢!

要不是自家傻闺女一根筋的稀罕上了,一百门惊天飞火做陪陪嫁,也值不当淌帽儿岛的水。

“帽儿岛有奇医良方,不假。当年医好了太后旧疾的那位疯神医,就是她家的人。”常娆跟她孤寡老爹相依为命,那些年为了常家老爷子的身体,常娆没少在岐黄之术上下本钱,各类稀奇古怪的珍贵药材,她家里大夫要使,也舍得千金买去试个药效。常家的大夫,比太医院的那些老货可有本事。

“奴婢斗胆,求主子这一回了。”小胡总管坠泪泣泣,磕头求道,“主子要打要罚,奴婢不敢有半句怨言,就是这会儿杖毙了拖出去不得全尸,奴婢也心甘情愿,奴婢想要云籁活着,求主子了……”

女帝看着她哭,比看奏疏上报南平州水患的糟心事儿还要头疼,只觉得老毛病要犯,“不争气的东西,该你的!”

女帝咬牙切齿,赤脚下地,明黄的手帕递过来,不等她接,顺手糊弄着给她擦了把眼泪。

嘴里喋喋不休,“奸猾的小王八蛋,一千个心眼子八百个拐弯儿使在朕这儿,且瞧着吧,等朕恼了,把你们一个个都捆着挨板子,谁也逃不掉!”明显‘小王八’骂的却不是小胡总管。

皇驸马与君后不睦的事情,女帝心里比谁都清楚,朝堂上讲究制衡之术,后宫亦然。君后的手伸的太长了,十数年经营,上至内阁六部衙门,下到地方封疆大吏,哪个没有中宫的手段。

女帝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舍得而已。

母女连心,女帝有女帝的不舍,皇太女也有皇太女的不舍。

“小傻子,你找琼玖姑姑做靠山,还不如依仗着孤呢。”皇太女嗤声打趣,一边不厌其烦的拂开某人不顾礼数攀附上来的双腿,恶狠狠恐吓,“再不老实,仔细孤动家法。”

背着她去长公主府吃酒也就罢了,吃醉了回来还要发癫,黄汤灌昏了头,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别撵我,头疼……”常衎固执的从身后抱她,孩子气的伏在她背上,两条大长腿不安分的硬要翘到她的身前,下巴垫着她的肩,滚烫的热气悉数扑在她的脖颈,“张家小子灌我酒吃,我说我酒品不好,醉了要打人,他们笑的更狂,还说少见殿下发怒,必不能叫我受罚。”

“……小月牙,他们是在夸我得宠么?”

才方沐浴,绞了半干的发拨做两股,松松垂在身前,他咬住她的几缕湿发,清澈的眼神里添了几分愚蠢。

灯下观美人,不负好良宵。

今日这奏疏,着实是看不进去了。叫人进来撤下小几,皇太女反身将人按身下,拨开他同样半干的发,啄一下他的唇,“同孤细说说,今儿个席上,除了张家的小子,还有谁夸你?”

“……嗯,说了有奖励么?”

“有的。”皇太女声音放低,笑着哄他。

“那……还有一个小秃子,也跟着笑我。听人道他姓孙,我没仔细打听,不知是谁家的逆子……”常衎掰着指头,认真数了两个指头。

“那是礼部尚书孙大海的儿子,叫孙洛。”先前他跟永昌两个在大秦门前闹了一场,礼部上下就差揭一层皮了,孙洛是个没脑子的夯货,仗着跟张家的旧情,得机会想公报私仇罢了。

“回头孤替你出气。”皇太女捏捏他的耳垂,笑着道,“孤替你欺负回来,一个也跑不了。”

常衎斜倚在那里,轻掀眼皮,望着她痴痴地笑:“早知道我这么得宠,刚刚应该再添一个人呢。”

敞开的寝衣下是如玉的莹色,锁骨随着他的每一下呼吸颤动,看的她脸上一片绯红,皇太女忍不住伸手遮住那片好光景,故作镇定地问他:“你要添谁的名字?”

“怕你不敢,算了……”常衎捉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在罗汉床上翻了半圈,高大的影子欺近,居高临下,然后柔软的唇胡乱落在她的脸上。

皇太女被吻的呼吸也乱了,笑咯咯的张唇迎合他的热切,扯住他的寝衣,剥去繁坠,然后沿着一路颤栗,扶上他的后脑,“你不敢说……你不信我?”

“是君后。”常衎从善如流的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耳鬓厮磨,于她耳朵慢慢渡气,“老丈人不喜欢我,还指使着人给我气受,委屈死了,还不能埋怨叫人知道。”

“孤会替你出气的。”

“君后也算么?”他不怀好意的盯着她问。

“都算。”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小骗子,净会哄我。”常衎高兴地哼了一声,顿时化作受主人夸奖的大狗,热烈的在她颈间啃了一通,两只爪子紧紧捏在她的身侧,吞掉她的啜泣与哀求,掠夺她的一切理智。

又过了一遭汤池,皇太女倦倦无力的伏在他的心脯,常衎将她耳边的湿发顺到耳后,他眼底幽黑清明,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手漫不经心的来回牵火,燥的她困顿又难捱。

“常衎!”皇太女吼他,可软绵绵的音调没有力道,听起来不像呵斥,更像是撒娇。

低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乖乖,好夫人好娘子。”掐着教她坐正,一点一点的下沉,他完全拿捏了二人间的主动权。热浪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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