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失败的街舞。
“至于你,你这个废物哑炮就更别提了。”俱乐部的保安骂完莱蒂斯,转头对他继续说,“滚蛋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尼尔斯没忍住乐了。莱蒂斯演到一半,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好啦,听到没,这里不欢迎我们。”尼尔森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但我保证,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带你去,好不好。比起我,你总不能信一个保安吧?”
他尽职尽责地扮演了一个装逼被揭穿,只想赶紧走人的男人,好声好气地哄着自己好不容易骗到手的猎物。
他装作亲切地揽着莱蒂斯的肩膀,把人拉走了。
“你看,我就说不可能用这种办法混进去的。”一条街开外,尼尔森揉着自己的手臂。刚刚莱蒂斯演戏的时候情绪比较激动,没控制好力道,拽得他手疼。
“我不是想混进去。”恢复了常态的莱蒂斯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酒神节的人。”
真好,尼尔森想,还是这样子适合她。
他说道: “确实不能说毫无收获。起码他确实穿着和瓦夫.埃蒙同款的西装。现在我们能确认,你找到的目标是正确的了。”
莱蒂斯却接道: “不止。我还可以确认,那个家伙是一个哨兵。”
“哦,你也注意到了。”尼尔森挑起眉。那个安保没标志哨兵的耳钉,但说的话里却无处不透露着他的身份。
人再怎么伪装,也很难在情绪激动时改掉自己说话的习惯。管尼尔森这样的“普通人”叫哑炮,管莱蒂斯这样的护卫叫半残,除了哨兵可没别的人会这样干。
莱蒂斯是故意激怒他的。
她哼了一声:“他说起话来的样子和圣所里那群喜欢招惹我的哨兵一模一样。”
“方便透露一下他们后来怎么样了吗?”
“当然是跟我和解了。”
“你没揍他们?”
“当然揍了啊。”莱蒂斯奇怪地看着尼尔森,“所以他们跟我和解了。”
她似乎没注意到“和解”一词的含义与她的行为有些许不符,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象征护卫的深灰色耳钉: “不过,哨兵都是高傲的家伙,他却会愿意在这酒神节会所做门卫,这才是我没想明白的地方。”
“瓦夫.埃蒙……他是来这里,就是为了做门卫的吗?”
“也不一定。说不定那个哨兵只是顺带负责守门。有很多有钱人喜欢哨兵,是因为他们体力好,也更擅长用敏锐的感官找到客人的喜好……”尼尔森语焉不详地带过了不适宜让莱蒂斯了解的内容,“雇佣哨兵却只让他们做保安也太夸张了。除非……”
尼尔森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想到了一种产业。
莱蒂斯问:除非什么?”
尼尔森摇摇头,含糊其辞:“没什么。一种推测而已。我暂时不说,以免影响你的思路。”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可是私家侦探,在打探建筑方面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我还欠你一个线索来将功补过,就让我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入手——”
“不需要。如果我真的遇到瓶颈,我会自己向你求助的。”莱蒂斯打断尼尔森,“现在,我有下一步的思路——我想去背后的小巷。”
在那些光鲜亮丽的会所,俱乐部,餐厅和酒吧的背后,往往都会有一个位于背街小巷的后门。在那里,是进货,移出垃圾,以及供员工出入的通道。
尼尔森一愣。他确实是想这么建议,却没想到莱蒂斯这样的乡下少女对这种事情会有所了解: “你从哪学的,电视剧?”
“不。”莱蒂斯摇摇头,“休伯特大叔教我的。他说建筑一般都会在背街小巷里有另一个出入口。这在巷战中很实用。”
尼尔森乐了,军事确实也是那个年纪的男人常有的爱好,但他还是忍不住嘴贱的冲动:
“你叔用什么巷战,播种机吗?嘶,我错了,别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