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胡你出去。她一步一步的引领着我往光线最亮的地方走去,温暖的光线照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她则眯起双眼睛,有点不适应光亮,而我什么动作都没有,还不确定的问了高理想一句,这是光线最强的地方吗?耳边响起高理想的声音,系啊,我都被光刺的睁不开眼捏。
晨时的困意当然无存,我摇晃着她的肩膀,高…高理想,我…我…好像“瞎了!
高理想:俞扬你不要吓我啊,好端端滴眼睛怎么看不见捏。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师浮索过凡四都有个因果关系,你肯定在某个阶段粗线问题了。我帮你预知一下过去吧。
因果关系我心知肚明,我立即打断道:你先看看我双脚留下的这两个尾狐烙印。
高理想倒吸一口气的说道:完嘞俞扬,咱跑了一个晚上算系百跑嘞。
我身子一紧整个人如同从火海跌回了冰窖里去。你这话是何解啊,别吓我啊。
高理想:解释起来很麻烦的,这个东西像诅咒一样的,你离开了种下烙印的人会逐渐失明、失聪、哑巴、等你五感全部丧失最后就只能像植物人一样被困在意识里咯,除非他找到你不然你就只能一直躺着咯。而且你的脚不能在落地了,会被他找来的。
面部保持平静大脑却嗡嗡作响,这么恶毒的吗?东北五大仙我听过,排在第一的老大不就是这个惹不起的狐大仙吗。这是要让我乖乖回去吗?呵呵,我脱口说道:高理想下面就要靠你了,除非咱两全被抓住,不然我死也要死在回家的路上,就是不走回头路,我要不能动弹了,你记得把我送到大陆东岸,南堡华,镇北街。桂香路444号。我像交代后事一样把我真实的家庭住址告诉给了高理想。
高理想安慰道:小伙汁乐观点咯,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五感消失是需要时间滴,废话不多索了,赶紧上路吧,脚不能着地的情况下高理想就背着我跑,速度大减,两天的路程要增加到了四天。最后的这两天下去了大雨,我们无从落脚,被雨淋了四个小时,我身体出现了不适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间我说起了胡话:高理想…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还会连累多少人了,要不然你找个超极大的水坑把我扔下去吧。
高理想:小伙汁,你系不系被雨淋傻了我要把你扔下去了四要坐牢滴耶,你在支棱一下吼,咱们翻了介座山就到了…
高理想视线模糊,估计体力早就透支光了一头带着我栽倒在地,我的手胡乱的摸着地上去找高理想的身体想把她扶起来,手指尖摸到了冰冷的鱼尾,头昏昏沉沉的缓缓站起身,这几天多亏了你了。我的一只右耳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顶着暴雨我将高理想背起,只能靠着一只左耳在暴雨中辨别方位,五感被一点一点的剥夺真的很令人惧怕,生怕下一秒我就只能呼吸感知不到外界了。
高理想倒了,我们的行程将会跟慢,我看不见任何的光束,只能靠着一个木棍听声走位。我也不知道走了多就直到右耳也听不见了。后面由于高烧不退我直接带着高理想找了一颗树一起倒了下去。在醒来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我,身体很暖有篝火难道是高理想醒了?我想要说话,可是声带已经没有发不声了。五感三感已经消失了,我感受着那只手她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头顶,我摸到了毛绒绒的东西!起初我并不在意,手指触碰到那团毛茸茸,我脑海里想到了大致轮廓。高理想有将我另一只手举在她嘴边貌似在说什么?第一第二个发音往下出气,第三个发音是我,第四个发音为“是”第五个发音很难猜但我还懵了一个“谁”这五个字连在一起不就是“猜猜我是谁”吗?眼前人绝对不是高理想,因为高理想没有毛茸茸的耳朵?更不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急忙将手抽回。这分明就是狐狸的耳朵!我直接后撤去,什么时候找到的。那只手紧紧攥着我,将我的手放到他的嘴边,我摸到了一个上扬得意的弧度,这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吗?他着是在一点一点消磨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