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咱们殿下,会对姑娘如此用心。”
白初玥失笑:“让你们来服侍我洗浴,送我一套衣裙,就代表你们殿下对我用心?”
“白姑娘可不知道,这些衣裙,殿下是不让任何人随便碰的。”流苏婉柔的笑道,“更别说送给别人穿了。”
玉簪也嘟嘴道:“殿下简直把这些衣裙,供为圣物!”
“圣物?”白初玥微愕。
“殿下说这些纱裙,就是圣物,不让我们随便碰的。”流苏又想拿那面纱给白初玥戴在脸上。
白初玥却接过来,淡淡道:“这半夜三更的,我又不是去做贼,戴什么面纱。”
“可是,殿下要我给您戴上啊。”流苏为难道。
感情,方才王蛟喊住流苏,是交代她这些?
“好吧,我自己来。”白初玥还是打发俩丫头离去。
俩丫头离开帐篷,白初玥照着镜子,里面影出长发及腰的她。
记得那年豆蔻年华,她在月下轻抚着球杖上的烫金蛟字,曾经含羞嗒嗒的自语:待我长发及腰,战神娶我可好?
可是,曾经的韶华初许,早已变了模样。
她心里柔肠百结,抚摸着镜中的自己:该不该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罢了,一个满身污垢的弃妇,又有什么资格在堂堂战神面前,表露心扉。看看手上的面纱,暗暗叹口气,走至浴盆,将面纱沉下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浴水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