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可能,这方子可是陆娇给他的,不可能会有问题。 陆娇多好的孩子啊,昨儿晚上要不是陆娇厉害,儿子都要没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李大福稍微想多了点儿。 他又不认识这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这人莫名其妙拿了他方子也就去算了还一副质问的语气算怎么回事儿啊? 比起这个陌生男人,李大福还是更信任陆娇,一个村住着呢,拿个假方子害人陆娇图啥啊,退一步说陆娇要真想害他家强子,昨晚直接袖手旁观不就行了,何必费劲吧啦把人救回来今儿个再来弄个假方子出来? “同志,这是我的,至于谁给我的方子这我不能告诉你。”李大福趁着说话时候男人没注意动作忒麻利把对方手上的方子抽了回来。 随即,不等男人开口李大福拿着方子一溜烟跑了。 农村大老爷们嘴皮子不利索,那手脚快着呢要不然平时干活儿时候怎么能行。 “哎……”看着那人跑路的背影,被留在原地的男人开口喊了一声儿,眼睁睁看着人跑远了,就算他想追瞅着那速度他也追不到啊。 哧,他好歹是这医院的医生,虽然搞得是中医现在看中医的人少了,他起码也是经过考试有证的正儿八经的医生啊。 就刚才那方子,确实两味药不太妥,作为中医方面的内行人,他看出来那是一个调理的方子,而且是专门针对先天性体弱的调理方子,但是那方子和他们一般开的不一样啊,这是事实。 男人杵在原地一会儿,随即才气呼呼朝着自己坐诊办公室走过去。 医院都是熟人,他一进办公室对面位置上的同事就看出来不对劲来了。 “怎么了老蒋,你不是出去开会了,怎么刚回来就这模样,谁惹你生气了不成?”同事凑过去问了两句。 同一个办公室,总不能装看不见,反正他们中医这也没啥事儿,清闲着呢。 没办法,现在蜡老百姓都喜欢看西医,认为西医见效快,中医治疗太慢了,而且中医讲究的是固本培元,喝中药得开方子回去熬一两个小时,西医多快啊,直接丸子下去省事儿多了。 “刚在一楼大厅遇到一个人,他手上有个中医方面的调理方子,我看了下有两味药材和咱们平时用的不太一样,我寻思是不是方子搞错了。”蒋鑫说着突然看向同事,开口问:“咱们这儿上午有没有人来看病开调理方子?就是一个长得挺高大的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模样。” “这个,我记得是没有,一上午就两个病人,还都是上年纪的老人家,都是自个儿来的也没家人陪同,我看的,年纪大了肠胃不舒服,我给开了调理肠胃的方子抓药,没什么调理身体的方子啊。”同事思索着回答道。 不是医院开的方子? 那就奇了怪了,那人方子哪儿来的? 另一边,李大福已经找到药房抓了几副中药,还别说价格不便宜,李大福身上钱差点都不够药钱了。 为了避免再次碰到那个奇怪的男人,李大福回医院之后偷偷摸摸观察没看到那人才做贼似的飞快回了病房。 而作为方子事件的始作俑者陆娇五点半准时下班,她完全不知道因为她的一张方子让医院一个中医方面的医生耿耿于怀这件事儿。 一到下班时间,陆娇准时准点准备回家。 今儿个陆娇离开时候还提着一兜子橙子,这不是年底了吗,医院单位给员工的福利,每个同志都有发,用后世话来说就是“年终奖”了,毕竟这年头可不会发钱。 医院这橙子卖相还行,要搁人家厂子里那发的福利有的还没这么好呢,大冬天新鲜水果还是挺贵的。 离开医院陆娇特意跑了一趟县城的市场,她想吃肉了,她这小身板得好好补补了,要不将来上了手术台小体格不行不得被同事抬着出来? 作为医生被同事抬出手术室,她就别做人了,忒丢份儿了。 半小时后,陆娇拎着一只鸡走在回家的路上。 村里。 李大福下午回家了一趟,遂他家里人已经知道孩子没事儿了,也从李大福口中知道陆娇给中药方子的事儿。 陆娇帮了他们家这么多,那必须得报答啊。 李家老太太听到大儿子提出抓几只鸡送到陆家去的时候心里一点儿不觉得心疼,比起孙子几只鸡算个啥啊。 现在又不是他们那个年代家里养殖鸡鸭都要上报的年代了,现在村里谁家养鸡鸭都随意,没那么多说道了。 李老太太别看快六十了,手脚麻利着呢没几分钟就把鸡抓了送陆家去了。 李家老太太过去时候陆娇还没回家呢,陆家就三个孩子。 对于送上门的肉他们三很可耻地心动了,想到早上陆娇出门前说的今晚吃鸡,他们三都觉得陆娇简直神了! 嘶,她咋的知道李大伯家会送鸡过来啊? 上辈子陆娇该不会是算命的吧? 李老太太扔下鸡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就跑了,一副生怕陆盛他们不收的样子。 六点半,待陆娇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兜橙子回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看院子里传来炖肉的香味儿。 陆娇:嗯? 哪来的肉,真把那两只细狗鸡给炖了不成? 就在陆娇疑惑的时候,厨房里三人听到了外边的动静,蹭蹭蹭三只跑了出来。 回来了回来了,可以吃肉了! 可看到陆娇两手提着的东西,三人傻眼了。 这又带回来一只鸡啊? 陆娇今儿个是要吃肉吃到撑的节奏啊。 陆娇视线扫过三个熊孩子,然后转头看向院子左侧的鸡笼。 呃,鸡笼里的细狗鸡还在呢,那家里哪儿来的肉香味儿? 动了动鼻子,她闻出来了,这还是鸡汤的味儿。 “你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