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病冷笑连连:呸!但凡你不是常山大长主后嗣,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 尴尬又虚假见礼后,长孙武宁才硬着头皮,卑微地问起发生了何事。 看见长孙武宁这番低声气模样,哪里还有方才那兴师问罪底气? 见此,那小郎君好似才明过来湛兮他们这群地位崇高、很不好惹一样。 小郎君用那小鹿一般眼神,怯生生地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没看自己,他状若无事地垂眸。 没一会儿,他又若有若无地、咬着唇,像是一害羞又胆怯小鹿一般,往湛兮方向,用雾蒙蒙眼睛看了一。 那欲语还休、烟雨蒙蒙眼睛,再配上那弱柳扶风身子骨,又加上上官无病盛怒那一箭划破脸颊上绽开血线…… 真是buff叠满! 但是—— “再如此烟视媚行,我现在就把你这不安分眼珠子剜来!”上官无病直接从扎紧衣袖中拔一把冷光凌厉匕首,直接掐住了小郎君脸颊,恶鬼一般威胁。 “上官子,手留情啊!”长孙武宁还算克制得住,是满脸不忍,欲要上前阻止也是伸了“尔康手”。 但是长孙武宁弟弟长孙武平就没那守得住气了,他竟然跳起来准备要暴力推开上官无病。 湛兮真为皇都这些子弟们身子骨感到悲哀,这位长孙武平,十个他加起来,都不够一个上官无病,而且他看着年岁还比上官无病大一些,但满脸都是幼(傻)稚(逼)。 上官无病冷漠地看着对方,准备一脚将长孙武平踢开,结果是湛兮直接把拎起来,丢给了一旁神策军:“捆好,嘴给堵上。” 湛兮又温柔地告知那位小郎君:“你若是学不会让自己眼睛安分守己,那确实须得挖来仔细保管才是……” 小郎君似乎又想要抬头,但湛兮已经没有耐心了,湛兮一把将他头按在了地上,招呼一个神策军过来:“他这脖子有毛病,非得昂着、仰着才行,你过来给他纠正一,就这样按住。” 小郎君似乎准备挣扎,湛兮又道:“若是按不住了,那拔刀砍脖子叫脑袋搬搬家你总会吧?” 委以重任神策军小将,双眼发光,头如捣蒜:“会会会!小国舅放心,我技艺纯熟!” 小郎君:“……”一动不敢动,憋屈地脸埋沙地里。 好了,世界清净了不少。 湛兮拍了拍上官无病肩膀:“你怎杀了狐狸?” “那狐狸可能是洞穴就在附近吧,它自己跳来想要迷惑我们,引开我们……如若不然,按我大哥那‘认真劲儿’,他猎犬闻着了味道,恨不得要把那一片都掘地尺,非得找那狐狸洞不可。” 着,上官无病就翻了个眼:“就那废物心那技术,与其叫他胡乱地射个十支八支箭,叫那狐狸遍体鳞伤不得好死,还不如叫它让我一箭送走呢。再了,二皇子上回不是他冬日里冻手?这是成年狐,刚好给他和太子殿做两对手套。” 湛兮听了就:“那你还不快去帮忙,我带来,做饭还行,处理皮毛他们可没经验。” 上官无病也没处理皮毛经验,但他然知道湛兮这是要支走自己…… 他到底理智还在线,清楚湛兮是为了自己好,他身份,不合适与常山大长主后代闹得水火不容、你死我活。 于是,上官无病磨了磨牙,最后还是给太子行了个礼,往后边去了。 ****** 见上官无病也离开了,原地留,就是一万上太子,以及盛宠无限小国舅。 长孙武宁更卑微了,连连请罪,但言语间,似乎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 湛兮一看就知道,这厮估计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呢。 太子身份贵重,自然不可能亲自向靠着曾祖母福泽,才勉强在皇都中混了个七品上文职家伙解释什。 湛兮最烦就是这种身份上干系颇多,不能一剑捅死,又不自知在纵容着身边小鬼作天作地家伙。 最后,湛兮让围观了全程丫鬟小厮们给长孙武宁解释一通。 长孙武宁闻言,似乎并不意外,苦笑连连,他解释道:“怜弟是在嫡亲表弟,因姨母一家了些意外,这才……” 这是在想湛兮和太子解释那小郎君身份,实话,这多少有儿乎了湛兮预料了。 湛兮一开始就从小郎君设上猜测,以为这位估计又是一个以色侍……但,他是长孙武宁表弟!? 啥玩意儿? 湛兮无法理解,哪怕是林妹妹“在屋檐不得不低头”,也不至于露这番情态来啊? 这一位给感觉,明明就是一股子怪异又粗浅风尘味。 太子似乎也理解不能。 但长孙武宁自个儿已经跳过了这一茬,为小郎君冒失继续解释道:“太子殿与国舅大有所不知,我家怜弟他自幼生长于佛堂,天性烂漫单纯,见不得杀生,又不通情世故……这才言不逊,还请太子殿大不记小过,日后我会好好教导他。” 长孙武平也随着自家大哥话,连连头,很是认同。 但湛兮却眼尖地瞧见那位常山主府长房代二姑娘,眼中闪过了一丝嘲讽和讥诮,但湛兮要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