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可惜了,刚预备好呢,瞳术都未能启用,大将军就问他们几个是眼皮子抽风了, 还是眼睛进了风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哎呀……好久没回去了,秋天又到了啊……都不知道师门的枣树熟了没,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甜……” ****** 湛兮现在是凌乱到满脸的“五谷杂粮”了,他痛苦面具地抹了一把脸,问:“我阿耶他知道真相吗?” 真的不怪他单纯可爱的老爹,实在是云中雀那厮,怕不是一只从小骚到大的公狐狸!搞人心态的手段那叫一个溜! “应当是不知道的。” “那你也别告诉他……”湛·大孝子·兮终于真正的“孝顺”了一回,努力挽救他爹岌岌可危的心态。 云生月点了点头,说道:“师父与师门最后一次的联系,是师公病危,他回去奔丧,顺便把我的名字给记录在了师门中,如今算起来,那似乎已经是近乎十年前的事情了。” 湛兮说:“我如今怀疑的是,当年你师父能逮着机会跑路,指不定你们师门,也有其他人效仿他,趁着每逢二十年下山的机会,跑了!” 云生月皱紧了眉头:“并非没有这个可能,在下曾听师父说,门中弟子多纯善,但也有心思诡异之辈……” “小国舅,我马上回去修书一封寄予师父,请求他问问师门的情况。” “如此,就拜托你了。”湛兮点了点头。 湛兮怀疑,背后之人哪怕不是与云氏师徒师出同门,恐怕也干系匪浅,否则不足以能如此熟练运用其门中“秘术”。 甚至,湛兮觉得那个上吊的老嬷嬷,不过是个被放弃的棋子,她学会的洗脑手段,是转了几手的也说不准。 ****** 杨锏果真在八天后拉回来了一头庞大无比的犀牛! 可惜了,这不是这货单独完成的狩猎,他是与樊月英的小队一块儿完成的。 故而计分的时候,只怕这分数也得一分为二,记录到两个小分队上去。 如此,杨锏与争达梅巴的分数,依然相差了些许。 湛兮仔细观察过这两人的身形,一致的宽肩厚背窄腰长腿长臂,也曾看过两人狩猎时的风采,都是经验丰富、武德充沛之人。 最后,湛兮的结论是,杨锏想要在擂台赛上将分数拉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真就他娘的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输在起跑线上,后面就很难拉扯回来了。 “你会后悔放走那只母老虎么?”湛兮问。 杨锏哼了一声,随手丢给湛兮一只雀鸟:“喏!这是我今天捡到的,送给你养着玩。” “我才不会后悔这些事情,若是明知它腹中有孕,我还杀它,我哪怕赢了都过意不去。而且,我赢不了他又有什么要紧,不是还有‘安北蛮牛’在嘛!” 一个是安北蛮牛,一个是播州土狗,你俩这是上辈子有仇? 湛兮捧着那只莫名乖巧的鸟儿,检查了一下,发现是翅膀受伤了。 不过不是人类的箭矢所伤,看着像 是被猛禽给叨了,但它努力挣脱了。 “真是一只幸运的鸟儿,它是红腹山雀哦!” 湛兮笑了笑,叫人去拿医药箱来,“这鸟儿换毛之后,会很漂亮……” 湛兮给鸟上药的时候,忽然抬头,看着杨锏:“你真的是捡的?” 杨锏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在看这边,嘿嘿笑着,弯腰凑近湛兮的耳朵,小声哔哔:“真的是我捡到的……我从争达梅巴那只猎鹰的嘴里‘捡’到的!” 湛兮:“……”你踏马怎么也骚起来了。 ****** 时间在不紧不慢地流淌着,每个小队的猎物,从一开始的较少,到后来慢慢攀升,而后抵达了顶峰后,又开始慢慢回落了…… 这便是已经猎得差不多的兆头。 基于大雍朝这些古人朴素无华的可持续发展观,将永明帝丢进来的外来大型猛兽清空得差不多,而周遭猎物摒弃幼、孕之后所剩无几,便是该停下来了。 “小舅舅,小舅舅!”二皇子鬼吼鬼叫地一路冲了进来。 湛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是狩猎的分数排行出来了,还是今天就开始擂台赛了?” “於菟,你别跑那么快……”太子也冲了进来。 “都不是!”二皇子同时否认了湛兮的猜测。 “那是什么事情?” 二皇子满头大汗,满脸兴奋:“今日阿耶又收到了皇都的来信,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 “大理寺查出来了!那个顶替了常山大长公主长孙的人,竟然是当年驸马行差踏错,和一露水姻缘的女子所生的儿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