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狮醒的抓狂吓到,因为她痛苦的咆哮,正是众人的心声! 太子甚至惊奇地看了闻狮醒一眼:好一奇女子,配音如此到位,氛围拿捏得如此精准,情感还这般饱满!是说书的好料子。 ****** 那一边,樊月英别说有没有听见闻狮醒的惨叫,听到了直接大脑屏蔽掉,她根本就不管这一群观众的死活! 她还在努力地搜肠刮肚企图抱得美男归:“七郎你看我那么高大应该知道的吧?其实我的身体一直很好……” 李致虚满问号。 樊月英深情款款:“我能单手扛起三百斤的巨石,还能扛着它做深蹲,但是我却扛不住为你沦陷!” 李致虚:“……”啊,好痛,我的好痛! 李致虚猛地扭,盯住了被土味情话创得死活来,连连吐瓜的群众们,质问:“你们就这样看着么?” 全场最智的九姑娘:“啊?那不然呢七哥?”我们加入吗? 李致虚痛地闭眼,又睁开:“御医院请御医!” “不,不用!我自知道自的身体,”樊月英立即抢话,根本不在意李致虚误她有病,她得寸尺地顺着李致虚的手,握住了那凉凉的手腕,情意绵绵地说,“我的病,只有七郎你能治,因为我得的是思你成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边的闻狮醒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痛苦地蹲在湛兮的脚边,正在(可云抱JPG.)状。 九姑娘:“……” 这、这……九姑娘和其憋笑憋得五官扭曲凌乱的哥哥们对视了一眼,算了,七哥要不然还是你自受着吧? 李致虚被这样接二连三地连环创,已经把所有的瞌睡虫都赶跑了,深吸了一口,反手抓住樊月英那已经探入的广袖,摸到小臂中间手。 李致虚眉眼清冷,严词拒绝:“樊少将军,你不要太过分……” 樊月英盯着那从衣领下如苔藓一般慢慢爬来的绯红色,条件反射地说:“过分?是的,我确实有过分。但是七郎你知道吗?其实你很过分!” 李致虚努力克制已经蒸腾脸的热意,难以置信地看着倒打一耙的樊月英,怎么过分了?这辈子的忍耐,都没有今天一炷香内的忍耐多。 樊月英却认真,说:“没错,咱俩都过分,你过分美丽,我过分着迷~” 李致虚:“……” 闻狮醒已经摇不动脑袋了,她若游丝地蹲在湛兮的脚边,一副随时就要咽的模样。 樊月英没有太过分,她顺势放开了李致虚的手臂,但是眼神却依然放肆地黏在对方的脖颈处那美人筋,嘴不得闲:“七郎七郎,你知道这世最美好的两件事,是什么吗?” 李致虚沉痛扭:“我不想知道……” “不,你想知道,这世最美好的两件事,是睡觉和想你,简称sh……”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奄奄一息的闻狮醒垂死病中惊坐起,以八百里加急地速度冲了过,向“炫耀”自的樊月英创了过。 成功制止樊月英说出最后那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樊月英的孔雀开屏,在好(老)姐(师)妹闻狮醒的猛狮炸毛下,不得不提前结束。 九姑娘绝对是控场能力已经抵达顶峰的存在,那样的土味情话的碾压,让在场众人都有一种魂不附体的飘忽感。 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刚刚在听什么?”“这是真实的吗?”“我其实在做梦吧”…… 唯有她,还在以多一寸太过,少一寸不满的笑容,暗暗地引导全场,稳稳过渡。 湛兮把自背树袋熊一样趴着的二皇子抓了下来。 二皇子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撸了下。 站稳后,摸了一把狗,有些意犹未尽。 一开始听那些奇怪的话,只感觉太炸裂了,简直有病! 后面越听,二皇子就觉得,诶,还能这么说话?还能这么表达?有趣有趣,再听几句。 再后面,的感觉就是——哦豁~!搞多! 但是没能听完整。 二皇子纠结地问太子:“大哥,刚刚樊少将军想说的‘简称’是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小舅舅的人给撞开了。” 太子一脸严肃:“你想知道?” “对啊,那不然我还问你?” 太子严肃摇:“不,你不想知道!” 这话是不是刚刚樊少将军说过的类似的?二皇子真诚问:“……大哥你病了吗?” 太子不,摸狗缓解尴尬。 湛兮摸了摸两孩子的,笑吟吟地看着闻狮醒垂丧地往回。 樊月英依然围绕着李致虚打转,准备随时开屏给炫一把。 李致虚则言以对地坐回了秋千,对急攻猛打的樊月英选择了保守视策略。 九姑娘则举止得体地打着圆场…… 众人似乎慢慢地都缓过来了,氛逐渐回暖。 湛兮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想得却是——啧,没一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