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和王皇后邂逅……” 将那三孩子眼神都紧紧吸引到自己身上后, 对三双期待眼睛, 曹穆之居然促狭一笑，摊了摊手—— “那本宫就不知道了。” 湛兮无语：“姐姐，您真是……” 怎么忽然像小孩一样顽劣了起来啊？ 湛兮叹气摇了摇头，却见曹穆之笑盈盈地告诉太子说：“小太子若想知道中细节话, 不妨来日亲自一彭践吧。” 湛兮忽然想到, 或许……是接来故事，并不那么“大团圆”, 那或许是一说尽了人间有而无奈，遍是身不由己苦楚故事。 太子眨了眨自己那双大大眼睛, 他抿小嘴巴，思考了许久，他一方似乎为打听生母和其前郎事而有些感到不太合时宜，但另一方……他又确实想要知道得更多、更细节一些。 就太子犹犹豫豫时候, 二皇子那边一边往嘴里塞水果, 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好好好, 让大哥带我去一那彭践。” 湛兮：“……”你是真油盐不进啊，一点儿氛围都没识别出来。 二皇子这般说，太子就顺说了句：“嗯。” 于是，曹穆之继续说，口吻有些唏嘘：“我倒是听说过，王皇后不上王氏给她青年才俊，当众持剑一舞满堂势, 剑光辉映, 威风堂堂, 竟叫人骚客惊骇离席，丢尽了脸。” “那时我尚定康王府, 听闻当时王家主爱重儿，当即便笑‘此席无良配！’” 一句话，便将过错全部扣了来宾身上，不是我儿太虎太莽，是你们太弱鸡。 王家主有意要借此为儿造势，便叫门客为此事做章。 “其中，写最好，便是彭践那一首《剑舞满堂势》。” 彭践那时候，必然是引起了王皇后王敏君注意，至于之前他们是否曾有过邂逅，这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先皇病重，皇都局势就开始不太明朗了……” ****** 曹穆之声音淡淡，她甚至只口未提那时候定康王府风雨飘摇。 永明帝非嫡非长，偏生得了谢太师青眼，娶了谢太师外孙，曹氏嫡长…… 若是他嫡兄，亦或者是他长兄继位也就罢了，那两位到底底气足，心性强，不至于对永明帝这偏居定康县那块小地方弟弟做什么。 但可惜，这两位都死了，对于其他兄弟们而言，永明帝……也是一值得被重视对手呢！ 门阀士族并不惧怕那动荡不安局势。 流水皇帝，铁打世家，他们屹立数百年，惯王朝兴起又倾覆，他们自己世代兼并土地上，以不败之地握手中筹码，开始观察王朝哪一位皇子，值得投资。 许多世家举棋不定时候，当年王家主自然是极有眼光，他一眼就中了当年定康王。 一来，定康王一众皇子中，能得谢太师这等人中，将外孙许配，必然不是庸才。 二来，众多已经娶了好几位侧妃龙子龙孙中，定康王这种冷门潜力股爆冷门时候，才能收获更多。 三来，边疆不稳，曹氏蒙尘，当年先皇又不似其父那般敬重谢太师，甚至多有打压之意……刚好能捡一波漏。 “于是，王氏希望当年嫡姑娘嫁过来。”曹穆之平淡地说，“其实当年王家庶长也未嫁……” 而且对方很乐意嫁，毕竟家族搞龙椅投资她是清楚，而如今大雍朝皇帝含金量要远比从前更足。 但是或许王家主人也很是欣赏定康王，他觉得这是一良配，他希望自己最喜爱儿能得到这泼天富贵和这绝佳良人……哪怕是从旁人手中抢过来！ 王大姑娘未能得偿所愿，哪怕后来王家主将她嫁到了世人梦寐以求顶级门阀五姓七家中，她似乎也依然对此耿耿于怀。 否则去年太子寿辰，就不有那一场小儿献艺闹剧。 ****** 王大姑娘想嫁，但王家主不许。 王敏君不想嫁，王家主依然……不许。 二皇子开始觉得嘴里水果没了甜味，他忧心忡忡地了曹穆之，又了湛兮，小眼神又从太子身上一瞟而过…… 最后，二皇子凄凄惨惨地：“那、那……阿娘，你和阿耶不也像当年王家主那样，逼我和大哥娶自己不想娶，人家也不想嫁过来子吧？” 说说，二皇子似乎都能想到自己未来凄惨，他更是一副悲从中来模样，差点当场爆哭。 被他这么一打岔，曹穆之是真哭笑不得：“胡咧咧，什么都往你自己头上套。” 太子也过神来了，目光淡淡，但语气却笃定：“二弟你放心吧……如今局势不同，你不必受这份委屈。” 湛兮也哼笑了一声：“大虫儿别怕啊，小舅舅站你这边，大不了到时候我背你这小胖墩长成大胖墩逃婚，咱甥舅俩浪迹天涯去。” “哎呀~有大哥和小舅舅你们保证，我心就落肚子里去啦。”二皇子悄悄地告诉太子说，“大哥，我是想娶小舅舅家老虎，你能不能抽时间再求一求阿耶……” “老虎你就别想了，它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