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她拿了恋爱剧本[无限]> 22. 兄嫂冲喜 原来夫妻相处,是甜的。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22. 兄嫂冲喜 原来夫妻相处,是甜的。(3 / 4)

红豆。”

少女轻笑,带着肩膀轻颤,“王维诗里的红豆吗”

谢望轩搂着她,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一般,甚至升起想要将她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可怖念头。他的心思如何能纯粹,他心里眼里全都糅进了她,只有她。

奚依儿转过身,将谢望轩推倒在了地上,男子轻薄的白色长衫微微散落,眉眼带着几分冷清无辜的看向她,脸色苍白,耳根的红却蔓延到衣领下方,无端的涩气。

“原来你教我的是相思曲。”

谢望轩有些痴迷的看向她,“依儿,我心亦如你心。”

“文绉绉的,我听不懂,”奚依儿的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头发,轻轻扯了扯。

谢望轩眼尾升起嫣红,“我亦心悦你。”

少女轻轻笑起来,像是被他取悦,“愿君多采撷,谢郎,你是想要我采撷你吗”

带着些凉意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脖颈,谢望轩呼吸急迫,要被她逼的心也乱,身体也乱,什么都乱了。

摇摇晃晃的画舫上,他终于忍不住,顾不得礼义廉耻,几日都等不得,拽住少女的手臂,渴慕的凑上前,吻住了她的唇瓣。只是亲吻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谢望轩红着脸,有些难堪的说道,“你不要画。”

“为什么,谢郎这样很好看,诱人品尝。”奚依儿手中握着画笔,在纸上描绘着男子此时的情态,笑意盈盈。只是画画

谢望轩半躺在榻上,衣衫微微凌乱,画舫外江水清冽,衬得他像是开至糜艳的梅,清冷,却又暗地里勾人。

谢望轩自幼便是守礼的君子,哪里想到自己会做这般糜烂之事,他怎能做那样的画中人。他愈是这样想,露在衣衫外的肌肤就愈红,仿佛被雨淋的东倒西歪的花,难堪,羞愧,却不得不忍着。只是画画

奚依儿似乎天生就喜欢捉弄人,她将人画了一半,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还要看向他,“我的笔似乎有些干了。”

谢望轩眼眸湿润,好好一个病弱公子,要被她折腾的思绪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像是读懂了少女的暗示,他咬着下唇,苍白的唇染上嫣红,张开唇,叼住了笔。

那天奚依儿的画也只画了一半,分明全程都一副羞愤欲死模样的谢望轩却好好的将这幅画叠了起来,带在了自己身上。

谢望轩将奚依儿送到了家中,在她将要进入家门时,握住了她的手心。

“谢郎是舍不得我吗”奚依儿摇了摇手,小孩子一般撒娇。

谢望轩伸手,将少女额角有些散乱的碎发别在耳后,“嫁衣我会在成婚前绣好的,你只需要等待我就好。”

“我相信谢郎。”少女认真的看着他,眼眸中浮现着直白的情意。

“你进去吧,我明日再来寻你。”谢望轩捂着唇,像是有些羞涩,一开始主动要见他的人分明是奚依儿,如今却变成他舍不得她,想要主动见她。

“嗯,明天见。”少女进入了家门,带着些锈迹的铁门在他的面前关闭。

谢望轩看着面前的门,竟有些怅然若失,她今天,没有和他吻别。男人的掌心压着唇,快步远离奚家走了几步,杏树下,谢望轩弯折了脊背,像是要将心肺咳出来。他拿出白色的手帕,堵在唇间门,一抹艳丽的血红在手帕上晕开。

谢望轩回到谢家后,医师匆匆前来,室内弥漫了一晚苦涩的草药味。

他忍了一日,心思松懈下来,病症就像是蛰伏了许久后迫不及待翻江倒海的兽。男子脸色苍白,额角分泌着细汗,躺在床上一时起不了身。

为什么他的身子这么不中用,只是带她去画舫游玩了一日,就咳血不止,身体软弱无力,仿若一个废物。

从前谢望轩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的身体。即便与常人相比,他既无法尽情的跑跳,也不能骑马纵情山水,可他从未有过自怨自艾,也不曾认为身体不好有什么值得可惜,更加未曾惧怕过死亡。

可如今,谢望轩好像懂得了怨的滋味,他不仅生怨,甚至生了恨意与恐慌。他怎么可以这般废物,他什么都给不了自己的妻子,无法满足她,甚至没办法与她一起出去游玩。

谢望轩又开始害怕,他会死吗他会死在什么时候他还想要娶妻,想与少女在一起度过一天又一天。

医师对他说,他需要在家静养,要日日躺在床上,不能再出门吹风了。

谢望轩第一次板起脸,露出冷硬的神色,“我明日需要出门,我还要娶妻,怎么能像是个废物一样躺在家里。我需要你制出药剂,让我神色如同常人,令他人看不出端倪。”

医师露出勉强的神色,劝解道,“如果想要达到郎君你所说的那种效果,需得下猛药,极其伤身。郎君,你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无妨。”谢望轩语气坚决。他已经答应了奚依儿,怎么能食言。更何况,谢望轩也看出来了,奚家对少女并不好,动辄辱骂,她在家里,一定过得不开心,才会将他视作救命稻草。

谢望轩如何不清楚,他其实也是迫害少女的一员。杏花城中的城民,人人都知道他身子弱,难有子嗣,嫁给他就是进入谢家守活寡。

哪户人家的父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来给一个男子冲喜。

奚依儿的父母,必定待她不好。难得她却不怨不恨,性子那般令人喜欢,谢望轩想要娶她,对她好,宠着她,让她得到所有缺失的爱。

是怜惜,更是喜欢。

“哥,听说你今日与奚家那个女人出门了,那家的女儿是什么狐媚的妖精,她不知道你身子不好吗,还勾的你去画舫玩乐。”远远的,人未进来,斥责恼恨的声音却已经传到了室内。

男子越过屏风,蹙着眉走到了谢望轩的床榻前。他的容颜几乎与谢望轩一模一样,只是比谢望轩看起来健康许多,像是他镜子中的倒影。

“阿疏,别这么说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