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瘦削的轮廓,“你和她去了哪里” “茶楼,听了曲子。” 谢望轩点点头,“她喜欢什么曲子” 谢望疏有些恶劣的勾起唇,她哪里是喜欢听曲子,她更喜欢在我身上作画。谢望疏强压下那股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不知道,改日你自己弹给她听不就行了。” 谢望轩抿唇,清浅的笑道,“是了,她喜欢我弹的红豆,婚后,我可以日日弹给她听。” 谢望疏脸色更差,“明日你确定还要我去吗就剩一天,让她自己在家等着算了。” 谢望轩没说话,半响却答非所问,“我想她了。” 谢望疏转身离开房间门,用力将房门关上。 谢望疏一夜没有睡好,梦里都好像有那个女人,压着他做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次没有惯着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按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还过分的启开她的贝齿,把舌伸进去搅动,将她弄得湿漉漉,乱糟糟。 谢小公子何时受过委屈,他凭什么要顾及一个女人的想法,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第二天,谢望疏烦躁的砸了一堆的茶杯花瓶,月上柳树梢,他还是出了门,去了奚家。 奚家的院墙很高,他站在杏树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他为什么要上赶着过来,奚依儿是他哥的媳妇,又不是他的媳妇,他管她高不高兴。 可谢望疏又不受控制的想起来昨天少女身上受的伤,她依赖的看着自己的眼眸,似乎离开他,就要软弱的活不下去了一般。 “谢郎” 少女的声音在谢望疏的头顶响起时,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谢望疏抬起头,便看到奚依儿坐在杏树上,红裙娇媚艶丽,恍惚间门仿佛是杏花化成的妖。 “谢郎,接住我。”奚依儿轻轻笑着,像是文人骚客想象中的精怪,在月下向他坠落。 谢望疏下意识伸手,拥住了满怀的花香。 “谢郎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便是这样掉进你的怀里。”奚依儿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说道,唇瓣不时触碰到他的耳尖。 谢望疏神色差了一瞬,她说的,是她和谢望轩第一次相遇吧。他掐住了少女的下颌,容颜有些冰冷,奚依儿原本是甜蜜的笑着看他,被他盯着,眸子逐渐升起两分怯懦。 “记得,依儿真是爱我,就没有察觉那日与今晚有何不同吗。”真的爱他哥,为什么看不出他不是谢望轩。 “谢郎换了香,换了衣衫,只要是谢郎,我都喜欢。” “是吗”谢望疏摸了摸奚依儿的脸颊,“只有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谢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脚,神色羞赧,“谢郎喜爱梅,喜欢弹琴,作诗,谢郎怎样我也喜欢,连你胸膛上方的红痣,我都喜欢。” 谢望疏每听她说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桩桩件件,没一样是他。唯独说道最后一句时,男人蓦地愣住了。 胸前的红痣 这是他身上的特征,谢望轩可没有。 谢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彩霞一直晕到脸颊,不知羞耻。她,她难道没看过谢望轩的身体吗,那个变态兄长,是还没有来得及玩更过分的吧。 所以,她记住的,是他的身体吗。 也对,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躯体,自然应该记得清晰。 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会不会发觉兄长的身体与他不同 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轻声说道。 “冷的话,要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漠。 “谢郎可以抱抱我吗” “呵想要我抱你”谢望疏的神色掩盖在阴影里。 “嗯”奚依儿不知道他怎么了,细弱的嗓音带着些无措。 “哪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