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莫见山跟着她站起身,少女牵着他的衣袖,像是拎着栓猫的牵引绳。奚依儿将人带到包间的门口就松开了手,姜长宇走过来,见到莫见山的样子就知道他怎么了。 “对不起,我们队长他酒量低。”姜长宇按着额角,露出些无奈混杂着歉意的神色。 姜长宇轻车熟路的将人拎回去,也不再管他了。莫见山酒量不太好,但喝醉之后不吵不闹,放着不管就行。 姜长宇也没有喝酒,见天色有些晚了,问过奚依儿后,就先开车载着她,将她先送回了家。 “今天有让你觉得不舒服吗。”姜长宇下车,帮她打开车门,弯下腰轻轻解开了少女身上的安全带。 奚依儿摇摇头。 “那就好。”姜长宇微微弯了眸,向她伸出手。奚依儿握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的下了车。 “那再见。晚安。”姜长宇的神色难得有些局促,像是有些紧张的不知说什么。 “回去吧,他们还在等你。”奚依儿轻声说道。 “嗯。”姜长宇看着女子的身影走向别墅的门,门后像是有什么人,门关上,看不清了。 奚依儿刚刚推开门,手臂便被楚淮波握住,带着一些压抑的沉郁戾气,将她拉了进来。 她的鞋还没有换,高跟鞋踩着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身姿微晃,被楚淮波克制的带入怀里。 楚淮波的脊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男人低眸,看着身前的人。 他似乎能够嗅到少女脖颈间浅淡的酒香,奚依儿的手抵在他的肩上,身体与他几乎没有相贴的地方,亲近又疏离。 楚淮波的手掌隔着空气,扶在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握着女子的手腕。他们的距离这样近,又好像远的让他心慌。 她就在他的面前,可他没有理由去禁锢她,看管她,楚淮波拥有的只是不尴不尬的身份,只能守在不远不近的距离。 楚淮波连吃醋和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他静静看着她,喉结颤动,眸色深深,“去哪了。” “吃饭。” “和谁。” 奚依儿抬眸看他,“朋友。” 楚淮波克制又克制,才让自己松开了她的手,掌心却依旧虚虚环着她,像是无形的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楚淮波顿了片刻,喉咙像是被刀磨着,“交男朋友了。” “还没。” 楚淮波手背上的青筋蜿蜒,隐隐突起,隐忍埋进骨髓,他几乎快要习惯了这般折磨的滋味。 楚淮波的指尖沿着少女的下颌轻轻拂过,却不敢真的触碰她。 他算是什么。 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同样失去双亲,将彼此当做依附的藤蔓,互相取暖的友人。 他的心脏过分贪婪,从小时候起就要求甚多,无法满足他们的关系只是这些。 “外面不安全,下次不要这么晚回来了,好吗。”楚淮波蜷起指尖,神色淡淡,将泄露出的偏执一寸寸收回来。 “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奚依儿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内响起,缠绕在人的耳尖,像是花枝钻入心脏,泛起浅淡的痒。 “往旁边一点,我要换鞋。”奚依儿像是半分没有将男人的异样放在眼中,微微弯下身子,解开了一只鞋带。 楚淮波胸膛发烫,眼尾压下红晕,沉积的欲色在心脏上绘着花,日复一日,他几乎要无法克制。 男人掌心终于握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在奚依儿尚未问他时提前开口,“我扶你,小心摔到。” 带着烫意的掌心压在腰间的软肉,奚依儿没忍住,躲了一下,被更深的握住,“别躲,小心点。” 某个人即便是想要质问都没有底气,想要求她都要斟酌话语。 只敢用着不入流的借口亲近她。 奚依儿洗过澡,躺在柔软的床褥中,一夜无梦。 闹钟在七点钟准时响了起来。 [本次副本人员已选定,副本将在5分钟后开启,请保持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