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溪宗内,一名老者,看着风剑宗送来的最新一批名单,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孙老弟,你这招还真是妙啊,没想到风清子那老头,居然真的选择答应了。” 那名姓孙的老者一脸坏笑,“李道友,有所不知,风剑宗这些年早已不同往日,现在他们连二流宗门都算不上。” “传说,他们风剑宗老祖,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仙人,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 “李道友多虑了,我们这是为了他们的前途,合宗对他们也好,不然接下来修真界的大洗牌,凭他们一个小小的风剑宗,又怎么能够抵御得了。” “你听说了吗,风剑宗的那名女天骄,三天后就要嫁给上溪宗那名老祖了?” “真的假的,那名老祖,怎么说也得有九千多岁了,他还真是不害臊。” “之前,那些所谓的联姻的女弟子,最后都下落不明。” “谁说不是呢,谁都知道,那个老头寿元将近,境界却始终差一丝突破,他这些年,就是靠这些可怜的女子,做炉鼎,吸收她们的纯阴之气。” “那这次为什么会盯上那名,风剑宗的女子,她虽然是新一代的天骄,但是修为和那老祖差了不止一点,怎么能够反哺那名老祖?” “这就是你们孤陋寡闻了,传言风剑宗的柳晴,乃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纯阴之体。” “那种特殊的体质,是真实存在的吗?” “之前,我们也只是以为那种体质,仅存在于传说之中,但是你看那柳晴修道不过,三百余年,已经达到了化身中期,而且她对冰系功法的亲和力,远超常人。” “后来好像,无意间被那老祖盯上,那老祖再三确定后,说柳晴乃是纯阴之体。” “你这消息,到底靠不靠谱?” “我这可是我三叔亲自告诉我的,我三叔虽然只是上溪宗内的,一名管事,但是他负责门内的修炼资源发放,平时那些弟子的谈话他经常可以听到,这次也是无意间,听到两名长老谈话,替柳晴惋惜,这才。” 白沐轻轻放下了眼前的酒杯,他已经听了半天,这叫做新源酒楼的客栈,平日里来的都是修士,提供的吃食也都是,灵米灵食,虽然大修士吃了无用,小修士吃了还是可以加快修炼速度, 白沐原本就是听闻这家的灵酒十分好喝,就想过来尝尝,毕竟以前的他修炼资源,都得靠师妹接济,更别说这几百灵玉一杯的灵酒了,他可消费不起,但是今非昔比,白沐如今也算实现了财富自由。 “几位道友,刚才说的事情,可否在详细说说。”白沐走到之前聊天的几人桌旁,拽了一条板凳坐下。 那几名修士,都紧盯着眼前这名,不速之客,“你谁啊,别套近乎,一边玩去。” 一名修士显然觉得自己刚才还是失言了,毕竟柳晴的事情,在现在还属于禁忌话题,要是因为他走漏了风声,回去他有几条命,也不够那些老家伙泄愤。 白沐依旧面带微笑,“小二,麻烦在上两坛灵酿,然后给我来一桌最好的灵食,我要好好招待我这几位兄弟。” 小二面露难色,因为白沐看起来实在太过普通,白沐仿佛看出了他的犹豫,拿出一个储物袋,抛给小二,“这里面的灵玉,用来付饭钱,应该绰绰有余,剩下的就当小哥你的辛苦费。”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好嘞,客官,您稍等。” “现在能否聊聊?”白沐看着眼前这几人,几人略显局促,因为从刚才白沐的出手阔绰程度,一看就是哪个宗门的核心人员,或者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这种人他们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几位放心,你们今日和我说过什么,他日出了问题,白某不会说是几位告诉我的。” 听完此话,几人都是有些犹豫,这一顿饭吃下来,自己的好处肯定不少,毕竟他们都是筑基修士,今天也是几人凑钱,才能在这新源酒楼享受一番。 “我这还有一些孝敬诸位兄弟的。”几人打开袋子看到那上千颗灵玉,不再犹豫。 “这位道友果然豪气,那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们都是上溪宗之前收编的一些门派的外门弟子,对上溪宗也算有所了解,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 “那就多谢各位了。” “这上溪宗,现在最强的老祖是什么修为,门内又有多少弟子?” 一名微胖的小道士,抢先开口,“上溪宗老祖是大乘初期的修为,你也知道在我们修真界,大乘期可是真正的只手遮天,所以上溪宗一直都是五大宗门之一。” 一名脸上有斑的修士继续开口,“他们门内有十二名长老,都是渡劫期的修为,其中大长老最为强悍,已经达到了渡劫后期,离大圆满仅差一步。” “内门弟子一共不下三万人,外门就得有十万人,是名副其实的大宗门,虽然都是靠,强行吸收我们这些小宗门,尽快提升实力,但是另外四宗轻易也不愿意招惹。” “除了一人。”最后那名小修士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 “敢问道友,那人是?”小修士立刻露出崇拜的神情,“那自然是整个修真界都没人愿意招惹的三人之一,林琅。” “你是不知道,当年在林琅还未突破大乘期的时候,那上溪老祖,已经是大乘修士了,当时他看上了林琅的女儿,非要与其结亲,林琅怎么会愿意自己花容月貌的女儿,嫁给这种讨厌的老头,就与上溪老祖打了一架,你猜怎么着?” “结果如何”白沐只好示意这个小修士别卖关子。 “结果就是渡劫中期的琳琅,以伤换杀,差点杀了这上溪老祖。” “从那之后,那上溪老祖在未,打过那林琅女儿的主意。” “那林琅突破之后为什么,没有去找上溪老祖的麻烦呢?”白沐表示不解。 “这五大宗门,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是林琅之前的师兄,说和了此事,林琅才咬牙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