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从权,姑娘勿怪。”
沈紫玉又道:“你如何得知我练功走火?”
岳良道:“夜深人静,细微的声音便传得远些,在墙外听见屋中的动静,便猜出八/九来。”
他这番说辞并无破绽,沈紫玉却仍然觉得不对。这人救自己,已然逾越了一个寻常侍卫的本分。况且方才分别,怎么有转回来在院外听墙根的道理。
岳良道:“男女有别,姑娘还请放手吧,惊动了人,便不好了。”
此人毕竟救了自己一命,沈紫玉纵有千般疑心,对自己终无恶意,拉不下脸来十分难为他,便松开了手。
岳良躬身施了一礼,道:“炼毒之术十分凶险,姑娘今后练功须格外小心。如今难关已过,卑职便当告辞。侍卫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卑职承担不起救过姑娘的大功,也当不起冒犯姑娘的罪过,今夜之事,望勿对人言。”
“你与苏门剑派有何渊源?”沈紫玉话方问出口,岳良已然转身走了,来也倏忽,去也匆匆。
沈紫玉自问并未与萧仪手下何人曾经相识,生平也不曾认得这样的人物,不知缘起何处,百思不得其解。纳罕良久,窗纸已然渐渐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