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现———” 看了一眼谢经年,最终时刻,方糖没有想到的是,见证最结局的,居然是谢经年。 不过这也不错。 方糖想。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道谢经年于与深空与地海的最终之战的限制应该另有的方法,但是无论任何方法,都没有的彻底与保险。 达德利狂啸的赦罪级能量全消失,灰色的能量波动沿着方糖的身形旋转出水波般的性质,方糖的神情沉稳又自如,深深看了那片可怕的银色液体金属海洋一眼,五百年的恨意与一个a级异能者最可怕的执念全都困于这一眼之,沉重无比。 至少,晨之城不会被达德利这疯狂的行为摧毁,也算是这五百年来,少见的做了一件好事。 毕竟……凝星和谢经年肯定都不会愿意看到晨之城出事,所以亲自保下这座城,反正达德利那些恶意的化身,本来是想要的能量。 “进去吧——深空与地海——” 方糖用冷静又坚韧的声音,被那些能量撕裂的痛苦之,喊出深空与地海最的判决。 艰难地,翻身滚入那片正塑造完整深空形象的金属液体海。 金属液体海一瞬间发出惨叫般的机械运转声,整座禁地的建筑开始陷入可怕的震动。 这片阿斯莫德大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着与骄傲,不会为自己这五百年来为剿灭深空与地海运用的,被杀戮之血染满的手段低,不可能悔。 现终于可以用实际行动回应之前话时谢经年那隐藏失望之下的关心,绝不会悔。 五百年的恨意足够摧毁太多东西,并非谢经年那样执着着要拯救所有人的救世主,只想让深空付出样的代价。 五百年前如何伤害凝星与第一支队,五百年的现,深空要付出完全等价的代价。 且…… 连次级使者都背叛了,那么谢经年深空的眼里,会成为唯一的选择。 反正什么都懒得想,只想让深空不舒坦,顺手保送谢经年一程也不是不行。 与此时,银色的辉光降下,如祝福般,降到身披黑袍的青年身。 那是深空终于按耐不住,给予谢经年的深空主级使者,彻底的权限。 深空算是机械,也自己最大的敌人怀有一定的戒心,从始至终都没有给予谢经年深空主级使者本应拥有的,与深空之间深切联系的权限。 但是现,经历了达德利与方糖的接连背叛之,正处于复活关键阶段的深空无他法,只能选择谢经年,作为自己最的势力,保护自己直到程序成功运转,代理主脑开始运行。 这也是谢经年迟迟没有达德利出手的最终目的。 谢经年利用达德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成功利用达德利,再加方糖的操作,让深空彻底相信自己,如今需要争分夺秒复苏的深空,肯定会给他彻底的深空主级使者的权。 可是…… 他看着那片银色的金属海洋,最终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最终方糖还是循着自己的轨迹,不过也是,已经追寻了五百年的东西,怎么可能因为人的一句意义不的劝告放弃? 哪怕方糖清楚的白,自己为了做到这一步,已经手染鲜血,与过去的凝棠彻底割裂。 卧底空之亡骸教团,不可避免地背负无数无辜的生命。 但是人不是这样吗?因为一份执念与疯狂,于是可以奇迹般成长到强大到可以蔑视所有阻碍前路之路。 不论深空还是地海。 方糖虽然走了岔路,但他们的最终目的仍然一致,以不的方式,向着样的敌人挥剑。 万千沟壑与阡陌融一起,最终通向的,都是一个梦想之地。 只是,谢经年所背负的期待,又多了一份,沉重的压他身,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看来主发怒了啊。” 谢经年调整好状态,他摸着下巴,不忘维持穹的人设,用轻佻又莫不关己的声音感叹。深空使者装作无意的样子走到恒升与利维亚不远处,487的帮助与作者权柄的屏蔽下,让被接连背叛的,愤怒的深空暂时忽略角落无声发生的一切,将他们一起带走。 被作者权柄掩盖的银辉之门被打开前,深空锋利的鸣叫声与机械运转声几乎撕破恒升与利维亚的耳膜,他们甚至皆为天灾级的强者。 银色的旋转门凭空旋转出现,带着三人一回到军会大厦的顶端。 下一秒,无数银色的荆棘崩坏,那片被誉为禁地的建筑被摧枯拉朽的力量顷刻间扭曲,一百个不甘的亡灵的共鸣增幅全都被方糖按了深空赋予自己的空间异能之。 巨大的余波袭击整座晨之城,银色的爆炸烟雾从禁地升起,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洞。 军会大厦的最顶端,通往命运之轮的空间裂缝被方糖执拗的信念,与达德利建立的与命运之轮的联系撕开。 谢经年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也无法忍住自己的震惊,他向着禁地的方向看去,只见夜以继日漂浮那里的空之亡骸卷云,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伴着星光的烟雾,依旧洒原地。 军会大厦的顶端,一个熟悉到让谢经年不敢置信的身影正站那里,身是贪婪圣所的淡色教袍。 他转过,那双与恒升完全不,混浊无比的幽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