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已经回家,熟练回到自己狭幽的小房间。 打开口风琴,犹豫半晌,吹弹了首苏格兰谣,却是抑扬顿挫的弹法。 弹着弹着变成维尔瓦第的《四季》,和柴可夫斯基的是两种调调,如果说后者是小桥流水,前者就是奔腾大海。 喻素言在房间安静打坐,听到隔壁参差不齐的音律,宁和的丹田差点被弄的气脉倒行逆施。 苏清秋……这是着什么魔了?这完全不是练家子的弹法,么一刻,甚至怀疑苏清秋是故意来折磨耳朵的。 这禅坐是进行不下了,喻素言放下坐姿,房被轻轻敲响。 “初夏姐姐,今天听清秋的节目吗?” 喻素言双手抱臂,“事没听。”的确是听完了走的,苏清秋弹得不错,比见过最年轻的钢琴师还天赋。 “刚刚弹的,初夏姐姐觉得怎么样?没哪里是姐姐觉得需注意的。” “啊,刚刚的吗?”喻素言忍住难听的评价,张口就来,“简直是天籁之音,没需注意的。” 其实是糟透了,糟得喻素言现在耳蜗都不舒服。 挠了挠耳尖,差点被苏清秋接下来的话所僵硬—— “既然初夏姐姐觉得好听,清秋就为姐姐弹一晚的曲儿吧。” “都是安神曲,还能帮姐姐助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