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灯节过后, 布尔德的态度变化并不大,但奈何温迪有情绪感应外挂, 烟花下的爱意丝丝入扣, 他又不是傻子。 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还未完全捅破,但之间的氛围更加亲密无间,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进展如何。 因为来到璃月后都并未深入探索, 只是来回地在璃月港和望舒客栈之间往返。 在璃月港休整了几日,与众人告后, 布尔德便和温迪继续了吟游冒险家的日常。 布尔德听说碧水河的支流止于天衡山的北麓与石林的交界, 有一处不被打扰的隐秘之地,便与温迪顺着归离原的另外一条岔路,来到了渌华池。 一层一层的像梯田一样的水池, 清澈见底, 水池边壁表面凝结着一层细腻的透明的石粉, 阳光透过池水射到池底,把阳光折射成五彩斑斓的光。 水池周围的树木花草并不算多,但其中生长着的枫树是枝繁叶茂,约莫有三人高, 风一吹, 红枫便飘飘扬扬地落入五光十色中,池水更加瑰丽。 两人坐在一块岩石上, 挨得很近。 布尔德手中拿着一竿竹制的鱼竿, 面露淡。 温迪坐在布尔德旁,脑袋靠在侧的少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后, 出声道。 “布尔德。” “我都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了。” “要想钓到鱼,一定要有耐心。” 视线从水平面某处收了回来, 布尔德平静地出声回答温迪的题。 布尔德转动线轴,将没入池中的鱼钩缓缓收了上来。 “我还要钓到什么时候嘛~!” 听到温迪的话,耸了耸有些沉重感的的肩膀,把鱼钩放到温迪面前,示意温迪将鱼饵挂上。 温迪磨蹭着接过鱼钩,没有立即打开地上的蚯蚓盒,是伸出手指着,就离两人一米距离左右,探出水面的甜甜花鳉出声道。 “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抓了!” 甜甜花鳉形似金鱼,纤柔飘逸的尾摆在水中铺开,似水中精灵,很是迤逦梦幻。 布尔德目不斜视,并未看向温迪所指的地方,因为他早就看见了。 “完全就是在看我笑话嘛!” 温迪不满地说道。 他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这条甜甜花鳉就在旁边看了一个小时,任一个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毫无收获的渔民都不能容忍这份嘲笑。 布尔德偏偏就是忍下来了,甚至还依淡定地接受着一无所获的现实。 “我钓鱼是为了什么?” 温迪听到布尔德这么说,迷茫地眨了眨眼。 “为了吃?” “不,是为了打发时间。” 布尔德伸出手拍了拍己肩膀上的脑袋,说道。 “能有一种鱼,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看钓鱼。” 看着依在水面上愉快吐泡泡的甜甜花鳉,布尔德慢悠悠地补充道。 “看来甜甜花鳉也是其中一只。” 其实是因为长得太像金鱼了,就算抓了上来,布尔德也下不去口。 布尔德的安慰完全没有发挥效用,温迪反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不能明晃晃地在旁边看吧。” “我是在钓鱼唉!” 为什么一条鱼会那么过分! 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做不出嘲笑的表情,是光是在离他一米内露出水面,就嘲讽值拉满,显得那张呆萌的脸都面目憎了来。 “好了好了,先把饵挂上。” 己的脑袋随少年的耸肩微微晃动,温迪感受到少年的催促,歪歪脑袋,轻轻蹭了蹭少年,这才出声说道。 “我觉得我应该漏掉了什么!” “什么?” 布尔德听到温迪这么说,刚侧头就触碰到了温迪的鼻尖,微微一顿后,便停止了转动,保持着这个姿势听温迪说话。 “看吖~” “璃月港的那位老板每次都能钓上来很多鱼。” 温迪眼神扫过不远处清晰见的游鱼,继续说道。 “这里鱼也不少,不至于一条都钓不上来吧!” “一定是我漏掉了什么。” 布尔德听到温迪的话语,仔细想了想。 鱼竿是新买的,脚边的竹筐也是配套买的,甚至连鱼饵都是新鲜现挖的,要说漏掉什么的话。 布尔德转头看向池中品种各类的鱼,思绪偏了一瞬。 就是这池子稀奇古怪形似观赏鱼的鱼了,虽温迪再三保证能吃,并且还很珍贵。 但这玩意儿真的能吃吗? “我知道了!” 温迪直了子,一副已明了的模样,看着布尔德的目光熠熠,眼中满是“快来我”。 布尔德见此,会心一笑,出声道。 “漏掉了什么?” “一定是我忘了开竿!” “开竿?” 布尔德从没听过这个仪式,有些疑惑。 “是呀!” 温迪倒也不是无的放矢,甚至还能给布尔德列举出他得出结论的过程。 “看,新买的锅要开锅了才能用,新开的店铺需要开张仪式后才能算正式营业。” “就连新的一年都要在海灯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