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心里渐渐长了草,跟许父许母打了声招呼,就去找叶医生了。
许烈见她半天才回来,问道:“贞贞,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冯贞对他说了谎:“我去找易安哥问问肺源的事。”
许烈“哦”了一声,直接躺下不说话了,到现在他已经绝望了,对这件事也没有了往日的期待,现在他在医院里住着就是在等死。
又过了几天,晚上睡觉时冯贞照例要亲吻他一番,可是今天亲吻的时间明显长了点。
许烈忙打断她,“贞……唔……”
刚要说出口的话被贞贞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许烈心一惊,上一次和贞贞做事还是在“贞贞花园”住的时候,到现在已经几个月的时间了,两人一直都没有在一起过,可今晚的贞贞明显是奔着那个目的去的,可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做这样的剧烈运动。
许烈心灰意冷,按住她的手说道:“贞贞,别这样了,我不行的。”
一个男人说自己不行,真是人生中最可悲的一件事了。
冯贞不管他,唇来到他耳边说了句:“阿烈,给我。”
许烈难过的摇摇头:“我不行的,贞贞,我不行的,我给不了你,我就是个废物。”
冯贞听不得他这么说自己,赶忙说道:“阿烈,不用你出力气,我来,听我的好吗?”
在贞贞诱哄的话语下,许烈渐渐心软了,其实他也很想她,有哪个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女人呢?
最后他同意了。
冯贞很高兴,做好准备后,就坐在了阿烈的身上。
一起一伏间,两人都很满足。
许烈是真的累坏了,完事后咳了半天才渐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嗔道:“以后不许在这样了,听到没有?”
冯贞好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一脸的踏实与满足,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