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泡。
许茂被他吵得头疼,不禁大骂:“瞧你这窝囊样,一个女人也怕成这样,没出息的东西!”
公子哥有心想还嘴,只是不敢,心下很是不服。
那是你没挨过她的鞭子,等你也被那姑奶奶抽上几鞭子看还说不说这风凉话。那姑奶奶心又黑又狠,哪里像个女人,专挑人疼的地方抽,活该一把年纪还嫁不出去。
公子哥一面诽腹一面求情:“求表哥垂怜,兄弟是真被她打怕了。”
说着竟还放声哭了起来,许茂一阵嫌恶,兴致也去了大半,没好气道:“别嚎了,老子不碰就是了。”
公子哥闻言方才松了口气,忙止住哭声,也不管许茂如何骂他,喜不自禁地连连拱手:“多谢表哥疼惜兄弟,兄弟今天晚上备两个美人,一定好好给表哥赔罪。”
一面说着一面爬起身吩咐缚着汪莞的下人们放人。
汪莞劫后余生,勉强松了口气,身子一软,仍是止不住地打颤。
岂料下人们正要依令放人时,许茂忽然又开口拦住。
“慢着!”
公子哥脸上的笑容跟着一僵,不知这祖宗又要玩什么花样,转身讨好的笑问:“表哥还有什么吩咐?”
许茂如毒蛇般阴毒的目光凉凉地落在汪莞身上,对上汪莞猛地抬头瞪视过来的憎恨目光时,嘴角噙着的恶意的笑渐次浓烈起来。
那笑叫汪莞不寒而栗,她望着那双眼睛里毫无温度的残忍,禁不住全身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许茂好似欣赏爪底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好整以暇地冷冷开口:“爷现下这一身的火气也不能就这么憋着啊,来人!去隔壁院里挑个丫头过来。”
一听他并非要动汪莞,公子哥悬着的心复又落地,心下冷漠道,爱玩谁玩谁罢,只要不动朝平郡主的人。
很快就有一个跟汪莞年纪相仿的姑娘被许府的家奴强扭着带进了厅来,那姑娘满脸惊慌恐惧,一如方才的汪莞。
许茂命家奴将汪莞的手脚缚住绑在厅内的一张太师椅上,提步走到颤抖着身子满眼惊惧不安的汪莞面前,弯腰凑到她耳边,附耳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个丫头是代你受的过,你要谢谢她。”
汪莞的脸倏地煞白,泪瞬时便落了下来。她听懂了,她无助地望向厅内被下人们扭着双手不住挣扎的少女,生平第一次,如此恨一个人。
“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禽兽,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汪莞痛哭地呐喊出声,不住地摇头:“不要,不要...”
许茂望着她眼中陷入绝境般的骇然与无助,不禁畅快地大笑了起来。他抬手食指微曲在汪莞眼下蹭了一滴泪,移到唇边漫不经心地伸出舌尖舔舐干净,一脸陶醉。
“啧啧~果真是个美人,哭起来真是我见犹怜,叫人欢喜。”
“都出去!”
许茂转身丢下这句话,面色狰狞地大步走到那被擒着的姑娘面前,抬手便撕碎了她的衫裙。
那姑娘本也是被许茂掳来的,自然不从,只是拼命挣扎踹打许茂。
折腾了这半日,许茂早已没了耐心,抬手便是两个巴掌。
“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两巴掌半点气力未收,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两颊立即便肿胀了起来。
汪莞被迫看着面前许茂的兽行,心都要碎了,不住地骂他。
“禽兽,你别打她!你放开她!”
许茂根本不理,仍旧埋身在那姑娘身上四处作恶,那姑娘再要反抗又吃了两巴掌,痛得只想去死,渐渐地便不敢再挣扎,只小声啜泣,权当自己死了一般。
“给脸不要脸,爷肯碰你是你的福气。”
汪莞终是不忍再看许茂□□那姑娘,撇开脸痛不欲生地大哭着。正哭得肝肠寸断时,只听厅外院子里一片吵嚷声,跟着便滚进来一个慌慌张张苍白着脸的护院。
“少爷,不好了,打进来了!”
许茂正在兴头上,忽的好事又被人打断,哪管那护院有理无理,抬起腿便先当胸一脚,骂道:“慌什么慌,什么人...”
未及说完自己也当心遭了一脚,许茂吃痛,瞬时被踹飞出去,只撞得那桌椅瓷瓶乱飞。
他狼狈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尚未看清来者是何人,兜头又被人连扇数个巴掌,只扇得眼冒金星,鲜血直流,抬手欲挡,对方扬手又是一鞭,那用来格挡的手背连着小臂立时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