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周都有那么天突然给他加训。 “开始紧张了？”AI轻叹一，“抱歉，我突然意识我犯了一个错误，向你揭露这种猜测有可能引起你的焦虑，他应该希望你陷入任何负面绪——无论你做错么。” 安隅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小问，“你能预测长官我的感觉吗？” 错觉般地，他好像AI忽然顿了下，原本自然滑的喉结凝滞了一瞬。 “嗯。” “他有讨厌过我吗？” “没有。”很笃定的回答。 安隅松了口气，又问，“在未，他有多大的可能性会讨厌我？” 他以为这种概率计算要久一点，但AI却直接侧过头，用那双秦知律的黑眸凝视他，自然而笃定道：“无限趋近于零，可以认为是一起可能事件。” “他很喜欢你。”他低沉和道：“我只从你们的历史话中捕捉很碎片化的他的过往，但果运算没错，在他过往死寂而绝望的人生中，你的出现是一个被期待许久的奇迹。相似的事件还有他的妹妹秦知诗的出生，但秦知诗的出生是一次巨大的能量灌注，而与你的相处则长久地滋养他。” 安隅望那黑眸，忽然久违地又一次失语了。 从前，他曾无数次面临这种知道何接话的尴尬处境，但从未有一次，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此有力，他全无焦虑，但却又那么专注于思考方的话语。 他们身后，科学家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追踪器已就绪，准备定位核心系统位置。” “机密数据已暂时封存，时效600秒。” “穹顶系统已暂时独立，时效600秒。” “……” “可以放行，让律攻击。” 屏幕上跳的代码页面应消失，紧接，欢快的音乐从白塔各个角落的音响系统中同步响起。 在与黑塔通讯的频道中，溢满了相同的欢乐氛围。 安隅茫然地举头望超大屏幕上播放的《超畸幼园》。 兔子安正在和它的热恋CP章鱼人一起扮演土匪，它们闯人类商场打劫。章鱼人在高级皮具店货架前扫荡手套，兔子安已经冲了超市烘焙区。 安隅的眼神又逐渐散了，回从前的空茫状态。 许久，他扭头向身边，“我没想长官会采用这种方式……” “应该是21为他提供的素材，21最近确实沉迷这部画。”AI秦知律神色淡定，甚至做了一个秦知律的习惯作——竖起右手，左手轻轻往下拽了拽手套，“哦，忘了说，在客观世界我和你联手，在云岛世界，他会去找21寻求帮助。虽然21有点孤僻，但我相信他们能相处得好，毕竟你和他相处得很好。” 安隅反应了好一会，金眸缓缓睁大，“21是他养的那只垂耳兔AI？” “是的。我合理推测21是你名字的数字谐音，所以在他告诉我可以用716这个代号时，我没那么意外了。”AI瞟了他一眼，“得说，数字代号虽然略显随意，但比小章鱼人、小垂耳兔这些名字好很多。” 安隅欲言次，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他在和长官的理论中从没取胜过，和这位AI亦然。凌秋告诉过他，果一直输就干脆别比了，日子已经足够苦，人能总是给自己找痛快。 他刚收回思绪，就听一惊呼，“找了！” “饵城17区备用机房D380！” “防御弹出，让律再试一次！” 会议厅安静得令人窒息，只剩下科学家们迅速敲击键盘的音。 秒种后，画片画面中断，回了安隅最开始见的代码跑页面。 “追踪器已就绪。” “机密数据仍在封存状态。” “穹顶系统还将独立运行425秒。” 屏幕一闪，画片画面再次浮现，欢快的音乐冲刷耳膜，人类精英们专注地坐在屏幕前工作。 这一次结束得很快。 “定位完毕，17区备用机房D380。” “防御弹出，再试一次。” 安隅的耳机安安静静，短短数月，畸变现象先是打破了生界限，又再次打破质与意识的界限，秦知律身处云岛，已经绝无可能像从前那样通过耳机和他联系了。但他此刻站在大屏幕前，人类精英们争分夺秒协同作战，还是下意识摸了摸耳机。 “他很好，很安全。”AI秦知律忽然开口道。 他仿佛知道安隅在想么，了安隅一眼，视线忽然向安隅身后的一位上峰。 那位上峰一懵，“您有么吩咐？” AI秦知律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你似乎没有加入他们的工作。” 方连忙点头，“是的，这是我的个人电脑。” AI秦知律便伸出手，“那或许可以借给我用用？” 上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脑递了过。 “我会暂时切断这台电脑与大脑的连接，避免干扰人类与超畸体的捉迷藏游戏。”AI秦知律一边解释一边操作，而后向安隅的终端发送了一个权限申请，安隅点击批准后，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小小的窗口。 安隅懂代码，只懂了右下角的服务器源：主城中央机房矩阵A099。 AI秦知律道：“这是我——你设定的我所在的位置。虽然我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