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格雷用拇指蹭蹭少年的手背,对护士客道:“能麻烦您先带我们去看看露玖的墓碑吗?” “......当。”护士收看向艾斯的视线,“跟我来吧,就在后院里。” 这群找到她,只说是露玖的远方亲戚。 但看着那个孩子和露玖有些相似的面容和脸颊上的淡淡雀斑,她就经猜到大概了。 如今正是夏季,房屋后方,是有片颜色多的扶桑花海开得无比旺盛。 海风吹过,花朵摇曳,出叶片摩擦的哗哗声响。 花海中间分开条石子铺成的道路,通往座小小的简陋墓碑。 墓碑上,纂刻着埋葬的名字——波卡斯·露玖。 不知是卡普为了保护这座岛而授意隐去的,还是那个D属于哥尔·D·罗杰。 总之,在思考这些经没有意义了,隐去那个字母,的确能少些麻烦。 格雷松开艾斯的手。 后乎是下刻就朝那面墓碑跑去。 路飞跟在艾斯身后,向跳脱活泼的少年反常态的当起了哑巴。 只是默默蹲在哥哥身边,把嘴唇抿成X型,努力表自己的可靠。 “这位先生,请我能和那个孩子说句话吗?”护士小心翼翼的道。 她对这大群还是有些畏惧的。 他们乘坐的那艘漆黑海船虽降下了黑旗,但还是有居民认出那是黑炎海贼团的船。 整体涂黑,船头坐着首蛇身的美女雕像。 寒鸦号简直好认到了极点,恐怖到了极点。 不过按照海上规矩,海贼降旗就意味着和平信号。 旦有海贼打破这个规矩,那会遭到所有海贼的排挤贬低,会成为个彻底的笑话。 “当。”格雷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您不用在意我们,不用征询我们的意。” 尽管他这么说,护士还是道谢鞠躬后才朝墓碑去。 墓碑前,艾斯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挡不住从眼中汹涌而出的泪水。 他其实不想哭的。 他设想过自己来到这里后,十分洒脱的对母亲说自己切都好,完全不想用泪流满面的丑子面对对方。 “露玖她从小在岛上长大,我看着她点点的,从个小女孩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护士经八十多了,早就从当年任职的医院退休,在家里安享晚年。 当年负责照顾露玖的,是她和她的子,是仅有的两个知道真相的医生。 “她是个很温柔坚强的孩子。”老护士伸出苍老的手揉揉艾斯的头。 “你和她长得很像,我本来以为你被带后就不会再来了......” 艾斯擦了擦眼泪,“我......对不起......” “你的妈妈肯定不会希望你为此愧疚自责。”护士眼中满是心疼。 “我记得,你叫艾斯对吧,能看到你这么健康的活着真是太好了,露玖肯定会开心的。” “呜......”艾斯本来就没憋去的眼泪再次决堤。 他甚至没有再咬住嘴唇故作坚强,反而哭得十分大声,像是要把这十多年来的委屈全部泄出来。 “吧,我们去前面除除杂草。”格雷招呼着自己的船员们。 “让路飞和那位护士陪着他好了。” 他们要在这里住上段间。 黑炎海贼团当还是会住在船上,但艾斯应该会选择住在母亲住过的家里。 在经黄昏了,还是早点打扫卫生比较好。 格雷轻咳两声,站在院子中央下达命令。 “咳咳,除草讲求个仪式感,不许用能力、不许偷懒,明白了吗?” “明白啦~”船员们还是如既往的配合某位任性的船长。 普罗米修斯却没领悟到精髓,幸灾乐祸的笑道:“那看来我们就不用干了啊,我们又没手。” 站在副船长肩膀上的金乌矜持的看它眼,抬起自己只爪子,又用翅膀指了指自己的嘴壳子。 “没有手不会用爪子吗?没有爪子不会用嘴巴吗?连除草都做不到,没救了,退团吧!” “退、退团?要不要这么严重啊。” 金乌无比凶狠,像个病入膏肓的毒唯。 “敢违抗伟大的格雷船长,都去当亡灵海贼吧!” 普罗米修斯沮丧的飘低,开始尝试张开嘴巴咬住杂草。 它堂堂霍米茨,居沦落到这副田地,真是暴殄天物。 “唉……”格雷轻叹口,只希望自己的判断没有出错。 艾斯应该不想被太多看到痛哭的子,不绝对会别扭很长间。 所以这候,就让他好好哭场吧。 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后,就可以迎接崭新美好的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