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一转话语道:“这既是助力,也是负担,我想不到,除了谢利·奥尔菲斯之外,还有人能承受如此之多强压。” “如果一个人能背负着十几位的‘禁忌’继续前行,那么,他就无论有什么事都能做成了,”后面人笑道:“这也是我在当初说过的话,行动局中,唯有他,能令我侧目相待。可惜,为了之后的谋划,他必须要留在这里了。” 他看向了“羊首”,“羊首”向他行了一礼,道:“时间已经快要临近了。在那之前,恐怕需要您亲自去与他对峙一番了。毕竟,您知道的,纵然是虚弱,也绝非我们可挡。布朗宁只是轻微刺向他的刀子,是为您探出他状态的钩子,有了他相助,您也能够更有把握地去对付他,如果能对您增加一分的胜算,也不枉我令其踏入‘禁忌’了。” 说话的人,也就是真知会的首领,他笑道:“我会将其拖在那里的。计划的实行就暂且由你来进行了。我与他之间,终会有一次碰撞。对于我来说,这不是立场上的问题,而只是道路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