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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真气(1 / 2)

初晨熹微。

“我师父他们走了?”徐子澜站在客栈中,被店小二的话惊得难以置信:“什么时候走的?他们怎么可能走呢?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走了好一阵儿了。”

“那我师父他们可有给我留什么话?”

店小二一边擦拭着桌椅,一边又斜眼瞧着眼前这位稚气的少年,欲言又止得很是为难:“话……倒是有说,只说……趁早丢了那个累赘。”

少年神情怅然失落,垂头丧气的耷拉着眉眼。

“哟,这不是我们那个英雄救美的大英雄吗?大英雄,风流一晚的感觉怎么样?怎么看起来如此虚弱呀?莫不是那老女人如狼似虎,把你的精气吸干了?”

二层阁楼上传来一声谑笑,徐子澜有些面熟,是上岐长真教的许盛,一群人随声附和仰头大笑,皆是一脸淫.荡之气,完全不似江湖人侠骨之心。

徐子澜咬牙隐忍,面色屈辱不甘,却可见怯色:“你们休要胡言。”

与此同时,好几间房门同时打开,气场一下子就不同寻常了起来。

其中有一派格外奇特,看服饰并不像九州三国之人,门派中全是女子,头束高发,腰间别了很多瓶瓶罐罐。

徐子澜不喜欢那些人,那些人也不待见他,刚准备走,一阵内力,门窗蓦地关上,但下一秒,门又被人从外打开。

来人依旧是那副清白之姿,或许是青天白日,女人身上还裹了一层光泽。

“宋姑娘,你们怎么……?”在这儿见到宋弋清他们,徐子澜既心悦又担忧,不过瞬间,他的欢喜就被打破了。

轻尘将一把剑横在他们之间,那把剑是徐子澜的,不知何时忘在之前客栈的,瞬间更是难堪:“多谢。”

客栈内围满了人,狭窄拥挤。

“哟,还能下榻走路啊?”

宋弋清不做理会,连门都没踏入,理袖转身作势离去。

“走什么?大家都是去泽屿的,倒不如在这儿先比划比划?”

飞刀瞬间而出,直朝徐子澜脑门,眼见下一秒直镖眉心,却在咫尺之处停了下来,最终落在了地上。

宋弋清动作停顿,折返进门,平静又孤冷的扫过一群人,随即扯了抹笑:“我又不去泽屿。”

许盛诡然一笑:“你不去泽屿,但你那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小情夫不是要去吗?”

徐子澜积攒的怒气瞬间爆发:“你胡说什么!”

宋弋清伫立在逆光处,清冽的眼睛虚眯:“要比试的话,一起上吧。”

她说的一起上泛指了在场所有人,包括晏无邪和戚明轩等人。

戚明轩双手环腰,注视着那身形纤细的女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等待有所动作了,还附带冷嘲一声:“有意思。”

反观一旁的晏无邪,倒是静心坐下,等候好戏开场。

苗疆派的几位女子似乎并不想多事,与宋弋清擦身而过之时,眼中倒是显出几丝邪乎。

众人没想到那女子如此狂妄,当即窃窃私语,方才喊话那人狂傲自负,抓着他的砍刀就欲上前。

站在宋弋清身旁的轻尘站了出来,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徐子澜,但下一瞬,徐子澜又推走了轻尘,目光坚韧,信念不移,连带着眼眸之间都多了几分凌厉之势。

“我来。”

宋弋清给轻尘使了个眼色,轻尘神色不显的退到一侧。

“平阳宗徐子澜,请赐教。”

徐子澜拜礼恭谦有度,但许盛对此嗤之以鼻,肩膀上扛着大刀跨步大摇大摆上前:“装腔作势。”

长剑对砍刀,光是兵器的碰撞声都能感受到激烈,许盛一上来就使出全力,想着几招制敌,杀杀徐子澜的威风。

徐子澜确实不敌,许盛力气极大,砍下的刀让他握剑的手踝都隐隐作痛,险些握不住剑。

晏无邪倒没关注面前打斗的两人,虚虚眯眼深思,目光落在那白衣掩面女人身上,那双眼睛他还真有些熟悉。

戚明轩好整以暇的环抱双臂:“那小道士根本打不过,负隅顽抗而已。”

宋弋清也看出来了,这位平阳宗小道士修行低等,剑术也拙,完全是入不了眼的程度。

她只看了轻尘一眼,少年立刻心领神会,徐子澜被一脚踢翻在地,砍刀朝他劈来,生死攸关之迹,一把未出鞘的剑挡在了他头上方。

轻尘身形并不矮小,气势也不强悍,但似乎能轻而易举的接招,瞬间与那人缠斗,招招利索飒爽。

剑在轻尘手中还未出鞘,却明显感觉压着人打,剑柄末梢屡次抵着人的身体部位,戏耍得人乱了阵脚,最终在一个抵着人的喉咙把人撂倒在地,这个过程轻巧又随意。

许盛摔平摔在地,堆满横肉的脸上满是恨色,看着面前提剑的少年居高临下的漠视他,一肚子怒火要从那张大口喷出来了。

“你——”

轻尘微仰着下巴,眼眸低垂,身上那副冷眼鄙夷的神色很是漠然。

“我刚才封了你的天池、天枢、气海全身上下二十八个穴位,你现在乱动运气,即刻暴毙。”

许盛不信,瞪着那双快要掉下来的眼珠,暴怒得脸色都涨红了:“你吓唬噗——”

刚一起身握着刀运气,一嘴鲜血直接喷涌而出,倒是把他旁边的几位师兄弟们吓得半死:“师兄?”

轻尘如宋弋清方才那样,瞥了一眼其他人,似在挑衅,很快就有人上前应战,起先也气势汹汹。

徐子澜站在宋弋清身边,看着轻尘那矫健的身姿,那些人根本近不了轻尘的身,他动作迅速,锦袍衣摆也不拖泥带水。

捂着还有些钝痛的胸口,不免惊羡:“他好厉害,已经胜过三人了,甚至连剑都没拔。”

晏无邪并未每时每刻注意着轻尘的动作,甚至还闲逸的抿了几口茶水,嗓音清润:“他剑上没有一丝剑气,身上也没有修炼的痕迹,想来是只会用剑,那把剑就是他最后的招数。”

“公子怎知他并没有修行?”

晏无邪沾着水迹的轻薄嘴唇细微动着:“会不会法术,试上一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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