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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死亡flag拔旗(2 / 3)

翠会开手铐,但以她的水平,要鼓捣好久呢。

她看着大家紧急集合的背影,从兜里掏出专业工具。

还不准人家业务精进了咋滴?

*

天色银灰暗沉,发闷的空气催着人昏昏欲睡,赵立冬斜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滚烫的热茶,让自己精神起来。

“领导,何队长刚来了消息,法医那边办妥了,一切都没问题的。”

赵立冬点头应了一声,不见喜悦的神色,只有一股舒畅的快意,这股快意是掺杂着阴森的,让不大的办公室冷冽几分。

不听话的人还不知好歹,就得上手段好好整治,否则真是不知京海的天高地厚了。

“她自己做事太放肆,也让她涨涨教训,吃吃亏。”

他冷笑一声,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建工集团两大继承人派系内斗,什么阴招阳谋都使出来,消息送到他手里,不来个顺水推舟,岂不耽误了这把好牌吗?

“需要再推一把吗?”

“不用,记住,要张弛有度,不可冒进。这就是天予不取,难受其咎,你听着,做事谨慎,不代表就得让个小王八蛋给按住了欺负。”

“我知道,领导。”王秘书的表情向来分寸盘算,此刻却露出几分真心,“您教给我的道理,我都记着。何庆伟既然上了船,那就下不去了,您放心,他这个人,做黑手套,比徐江会藏。”

就是官场上伏低做小的情商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刚才他递了信儿,市局对面的饭馆老板回老家,要出兑,李响好像一直在帮着打听。”

“嗯?给谁打听?”

“黄翠翠,听口风,是要给她男人开个饭馆。”

赵立冬忍不住笑道:“开吧,我看这饭馆能不能开得起来。”

他嘲笑黄翠翠的不安分,期待着她要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转念一想,另一个一闪而过的名字又让他凶神乍现。

“这个李队长啊——”他惜才,看不得人才流落在外不为自己所用,“也不好大动,稍微警醒他一下吧,把那个照片准备准备。”

“是。”王秘书天生的顶级秘书,这么多的事在他脑海里条理清晰,根根分明,领导隐晦地提一嘴,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小王,你这一阵子,看秦谨怎么样?”

“秦处挺好的,在同志们之间,评价不错,她办事稳妥,人也机警,又没什么后台,就是……好像对咱们的行事规矩,不太习惯。”

“习惯习惯就好。”赵立冬从沙发上坐直,“先让她专心处理莽村的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王良一边应了,一边接了一通急电,他的脸色微变,通话一挂便凑在领导耳边,生怕隔墙有耳的样子。

“莽村动了。”他又补充了一句,“秦处也在。”

“嗯?”赵立冬不解,“她去哪干什么?”

“是协助建委和法务,去重审莽村拆迁补偿款的相关合同。”

*

雨落下来,吹起难得的冷风,秦谨抓着放合同的牛皮纸袋,身上热冷交替,刚出的汗水遭风一拂,带走了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热气。

她的指尖发白,人群骚乱已经开始向驻足看热闹这一方向演变,大家见到疯傻之人持刀挟持个孩子,自然是怕的,但定睛一看不是自家孩子遭殃,又饶有兴致地挪到一旁,津津有味地观摩这场大戏,接到任务的人堵在村口不让武警进村,对于那个忽然闪过的陌生女人身影,他们并未在意。

李青犹如受惊的野鹿,对一切活物抱以攻击姿态,慌不择路,横冲直撞,旁人纷纷躲闪,他一路退着,跑着,明明是挟持人质的凶徒,却浑身是被他人逼上绝路的挣扎与惶恐。

秦谨脚下小幅度退着,一步三回头,谨慎地把控着距离,许是她选择的方向有误,再躲,也避不开李青结结实实地一撞。

牛皮文件袋被撞得脱了手,她受惊一般跳开,随即意识到文件袋的重要性,慌忙进前一步,想要捡回来。

“不准过来!滚开,都滚开!”

李青的喉咙里似乎要嘶出血,他仓皇地退着,只能用张牙舞爪来掩藏自己的恐惧和惶悚。

他的脚踩住了文件袋,向后一撤,将其拖入沉淀着泥浆的水坑。

秦谨惊得喊了一声,正欲不管不顾地上前捡拾,就被一个警察抱着腰拉回来。

“别过去,太危险了!”那个阻止她的女警头上警帽被雨水浇透,她的脸焦急万分,说话却慢吞吞的,“请您配合我们。”

“可是——”她的余光中闯入更多的人,于是接下来的一句话递给了另一位警察。

雨势愈发强劲,水滴落在地面上激起排排声浪,再加上围观群众的吵闹声,正常交谈的声音反而会被压下去。

“可是——!李队长!!”秦谨的声音骤然加大,差点把李响的另一只耳朵也给震聋,“那个重修的补偿款合同原件!都淹掉啦!!!莽村迟迟不开工!!!合同又被毁!!!可——麻烦啦!!!!”

年富力强的女人放开了嗓子一声吼,刺穿层层雨幕,扑进了李青的耳朵。

补偿款……开工……工地,爹……

他们家在莽村受尽了欺辱,说是一个宗族,要互帮互助,要替他出头,但补偿款没有他们的份,为了这个家,年迈的父亲还要去工地卖苦力。

爹——工地,工地不开工,爹挣不到钱,又要愁眉苦脸睡不着了。

李青断了几天药,精神有些恍惚,他低声呢喃着:“爹啊,工地为啥不开工了?”

没有人回答他,四周都是乱糟糟的叫喊,那群穿着警服的人一脸紧张地看着他,冲他摇手,只见他们的嘴张张合合,可他什么也听不清。

爹老了,一定是没听到他说话。

于是他的声音大了些:“爹,工地为啥不开工了?”

一个衣着考究的女人慢慢蹲在层叠的血红祈福牌外面,他还记得她。

“李青先生……李青兄弟,你别紧张,是我,你看我是来帮你的,站在你这边的对不对?”

“李律师!”他高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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