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低哑的字眼,粘稠的喘息侵袭而来,傅以深像极了一只抓住猎物的猎兽,只顾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肩颈,不停地逗弄着她: “我的大小姐,你已经无处可逃。” 凌依哼哼了一声,使坏地仰头,对准他的喉结咬了一口:“你就不怕,本小丧尸大小姐殊死搏斗吗?” 傅以深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回应式地咬了回去。 浴池里的水瞬间溢了出来,“啪——”地一声巨响,重重拍打在池壁上。 门外,好像有什么脚步声传来。 是那个波尔多叮嘱“贴身照顾”大小姐的瘦女佣! “大小姐你还好吗,我怎么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 凌依冷不丁抖了一下,在温柔的沉溺中猛然扯回了几分理智,连忙拍打着傅以深: “傅以深……来人了!” 如果林氏真的危险,那她肯定要保护傅以深不被发现才可以。 她拼命拍打着傅以深示意他停下。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听得到。” 可他的声音依然腻得要命,唇只是恋恋不舍从她的唇边移到耳边,一顿轻咬。 “看来,大小姐要小心一点了。可不能,被发现了。” 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恶魔的诱哄。 傅以深并没有停下这缱绻的吻和缠绵的动作,反而更浓重的吐息,让一池水不断升温。 傅以深你没有心…… 呃…… 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大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凌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大小姐,你该说话了。”傅以深咬着她的耳垂,“不然,你说,林氏大小姐和自家私人医生,在浴池里检查身体,有没有人会信?” 凌依的脸已经红到像个熟透的番茄,只好连忙出声,抑制住即将满溢的喘息,连声音里还带着黏腻: “我没事,就是玩水而已。” 傅以深略显餮足地低笑了一声,微微挑了一下眉。下一秒,熟视无睹地欺了过来,缠绵又温柔的细吻落在锁骨、喉咙一路往上,留下细微的红痕: “大小姐早间,不是很放肆吗?” 说话间,他将她的腿又向上抬了抬,直至跃出水面,侧过头更简单地轻咬喉咙。 门外的女佣不放心地追问:“大小姐?” 凌依咬咬牙,对着门口大喊: “我没事,你们走吧!” “少来打扰本大小姐沐浴的兴致。” “嗷!!!” 若是那女佣仔细听,一定可以发现凌依这声丧尸嘶吼里夹杂着绵软的喘息。 可她哪来得及分辨,光是想到她家大小姐的丧尸牙、丧尸瞳孔,就吓得双腿发软,巴不得赶紧撤退。 女佣的脚步声,终于七零八落地散去。 只剩下阳台的浴池,不断满溢的水花。 凌依睁着发红的瞳孔,亮起小小的虎牙,扯住了傅以深的前襟: “你是不是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打击报复!啊呜啊呜!” 傅以深的眼底尽是暧昧不明的深意: “倒也不全是这个。” “你不是刚刚说了——在小丧尸的心目中,你的傅教授,很重要。比他们都重要,不管他们是林氏、顾氏、霍氏还是欧阳氏。” “现在是林氏。我只是,验证一下罢了。” 女佣已经彻底走远了,凌依在水里被翻转了一下身子。 傅以深从身后拥了过来:“大小姐,人走了,你又该出声了。” 凌依只觉得混混沌沌:“唔,出什么声?” 她还需要出什么声? 傅以深勾起嘴角,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早间,不是一口一个医生哥哥叫得很欢吗?” “傅以深……你没有……唔……”凌依的话还没说完整,就已经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相认之后,连句哥哥都不叫了?嗯?”傅以深轻咬了一口她的肩,声音蛊惑得要命。 傅以深你是什么恶趣味! 凌依咬牙切齿地表示:“我还是比较喜欢管我们伟大的傅教授叫‘您’。” 傅以深似乎低笑了一声,将她拥得更紧:“我知道,‘您’是心上的你。” 凌依反驳:“哦不,这只是对年纪大的人的尊称而已。” 傅以深:“……” 随即,他将她重新抵在了池壁,惊起一阵波澜: “我刚刚说了,老男人,更懂如何‘满足’。” “很荣幸,成为大小姐的兴致所在。” “本教授,一定,竭尽所能。” “……” 这大概,是凌依洗得最久的一次澡。 傅以深,你真的……很没有心…… *** “目前大小姐的肿胀有消退的迹象,出血已经被控制住了,后续可以改为热敷。” “可以用适当温度的热毛巾或热水袋敷在伤处,使受伤部位温度升高,热毛巾应3-5分钟更换一次,并持续15-30分钟。” “这样的做法是可以有效的扩张局部血管,改善血液循环,让炎性物质尽快排除,有利于运动损伤中的软组织修复。” 傅以深一本正经地继续顶着Dr.F先生的马甲,拿着热毛巾,一下又一下地覆在凌依的脚踝。 女佣站在旁边拿着纸笔飞快地记录着Dr.F先生刚刚说出来的要点。 至于凌依,穿着松散的浴袍瘫在床上,任由摆布。 她想不明白,傅以深是怎么做到神清气爽地回自己的房间,又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进来帮她敷腿。 只能说,傅以深你真的很没有心。 凌依正哀怨地叹了一口气。 傅以深狡黠地暗暗捏了捏她的脚踝:“大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