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依然十分可怜:“啊呜啊呜。” 傅以深耐心地引导着,嗓音低沉而好听,眼光里都是令人信赖的柔软:“慢点下来,我接住你,不怕。很快就不会热不会痒了,听话。” 阿布简直是瞳孔地震:“??!!” 这还是平时那个傅教授吗? 他在干什么? 诱哄那只小丧尸从柜子下来?到他怀里去? 这这这,就算万年铁树开花也不是对着一只丧尸开吧…… 在傅以深的引导下,凌依轻轻一跃,从高处的柜子扑进了傅以深怀里,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腿环着他的腰,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眼角还噙着泪花。 傅以深单手稳稳地托着她,另一只手顺势拍拍她的背,又顺顺她后脑勺的头发:“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凌依呜咽呜咽地将他抱得更紧。 隔着薄薄的衣服,傅以深感受到心跳声、呼吸声、热乎乎又软软的小身板,还有这只小丧尸交予的信任。 似乎,连嘴角也无法抑制地微微上扬了一下。 他一边哄着挂在他怀里的小丧尸,一边往桌子的方向走去,随后将桌上的报告移开,让她坐在桌上直面自己。 助手阿布在递上了药膏和盐水之后,便开始感觉自己十分多余。 他就这样愣愣地站在旁边,看着傅以深拿着棉签给凌依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清洗消毒,随后动作轻慢地上药。 但凡凌依喊了一声“痒”和“疼”,傅以深便停下,轻轻给她吹了吹。 这眼神、这动作,说是对待实验体,阿布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药膏带来的冰冰凉凉的感觉,确实让凌依舒服了不少,她把脖子后仰,胸膛往前挺了挺:“还有下面一点点也不舒服。” 颈窝往下,确实也是红红肿肿的一片。 傅以深一愣,手上拿着的棉签和药膏同时顿了顿。 他转头,给阿布一个极其危险的警告眼神:“你转过去!” 阿布:“……” 接下来的时光里,天知道阿布脑子里想象了什么样的画面。 他背后传来的声音,一个软糯,一个低沉: “傅以深~再往下一点。” “这里?” “嗯……舒服舒服,就是这里。能不能用点力,再来一下?” “不行。” “啊呜啊呜人家想要。” “别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