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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护小红而战斗(1 / 2)

“师尊,我可以解释的。”池榆把晏泽宁的头掰回来,双手摸上晏泽宁的两颊,晏泽宁覆上池榆的手,低头看着池榆,“你最好能够解释得清楚。”

“夜半三更,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留一个男人在闺房,他还在你闺房中沐浴。你们是两情相悦吗?”

“池榆,你若是点头,师尊会成全你们的。”晏泽宁抚摸着池榆的侧颈脖,“虽然一剑门不允许同脉弟子相恋,但你喜欢的话,师尊会替你作主的,旁人断然也不会议论什么。”

“哎呀,师尊你在说什么啊!”池榆扯出手来。

既然小红都已经暴露了,其余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池榆下床把小红拉到晏泽宁面前,捏住小红的脸对晏泽宁道:“师尊,你看这张脸这副傻相像陈雪蟠吗?”小红搂住池榆的腰不撒手,还在问着什么时候睡觉。

池榆轻拍小红的头,“这身体里面的魂魄根本不是师弟。”

小红插嘴:“小榆,这不是大坏蛋吗?”它把头埋进池榆的胸,“我好怕啊……小榆你把他打走……呜呜呜……我不想被吃……”池榆低声哄了一会儿,然后对晏泽宁道:

“师尊,你看吧,我说的是真的吧。”

晏泽宁走近小红,阴沉看着在池榆怀里缩成一团的小红。

这个脏东西,怎么敢在宸宁怀中。

“这里面的魂魄是那只小酒虫的魂魄,小酒虫的身体里是师弟的魂魄。”

“总的而言,就是小酒虫跟师弟魂魄交换了。”

“我让小酒虫洗澡,是因为师弟的身体在外边淋了太多雨,我怕他感冒。”

池榆扯开小红,到晏泽宁身边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师尊,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晏泽宁将目光投向被他扔在地上的酒虫,这红色且圆滚的身体……晏泽宁将信将疑开口:“陈雪蟠?”

陈雪蟠下意识拱手,翅膀被拉扯而蔓延出的疼痛阻止了他的动作,“是徒儿。”他低头道。不等晏泽宁细问,他事无巨细地陈述了他与幻妖打斗及之后发生的事情,被池榆穿女装丢人现眼这件事除外。

池榆将晏泽宁拉着坐下,卖力地收拾桌子上的书笔,笑呵呵地在杯里掺上茶水让晏泽宁喝,忙上忙下,殷勤至极,看得陈雪蟠低头翻了一个白眼。

小红见池榆不理它,绊手绊脚蹭到池榆身边,可怜地盯着池榆。池榆被盯得心虚,但她这个时候哪能光顾着小红,师尊都还没糊弄过去,现在不乖点,有点眼力劲儿,明年小红的坟头野草都三尺高了。

晏泽宁将茶置在一旁,指节轻敲桌面。想到刚才陈雪蟠的一番言语,他思虑许久将视线移到陈雪蟠身上,“幻妖擅在魂魄方面动手脚,但与你相斗的只是筑基期的幻妖,未成气候,就算它以魂魄为代价,你的灵魂也不应流失到别人体内。”“

“这其中,另有周折。”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将你的魂魄换回来。本尊欲助你一臂之力,雪蟠,你待如何。”

陈雪蟠用小红的身体蹒跚走到晏泽宁跟前道:“谢师尊恩典,徒儿一定会铭记于心,日后必然相报。”

晏泽宁凛冽的目光扫向小红,小红怕得瑟瑟发抖,池榆虽然心疼,但还是推了推小红的后背,示意它也去晏泽宁跟前。小红一步三回头去了,就几步路,搞得像是生离死别。

池榆忍不住叮嘱晏泽宁,“师尊,你别吓它。”晏泽宁眼中寒意更甚,刺到了池榆身上,池榆默默撇开头,她忘了她现在是“待罪之身”,根本就说不上话。

陈雪蟠与小红站在晏泽宁左右两侧,不一会儿,两人一虫眼中皆发出莹莹蓝光,陈雪蟠与小红额头上都冒着冷汗,看起来像是承受了剧烈的痛苦,而晏泽宁脸色从头到尾没有变过一丝,良久,他们眼中光芒消失,陈雪蟠与小红都硬生生倒在地上,晏泽宁整好以暇坐在椅子上。

池榆将心疼地将小红抱起来放到床上。

陈雪蟠悠悠转醒后又谢了一番晏泽宁。他面色发青,眼中空茫,说话有些词不达意。晏泽宁低垂眼帘,笑着说:“天色已晚,雪蟠你今日奔波劳累,该去休息了。”

陈雪蟠将视线移到池榆的脚,迅速移开,给晏泽宁道别后就离开了,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失魂落魄。

陈雪蟠一走,晏泽宁还不走,池榆便知道师尊今日是铁了心要收拾她了。

“池榆,师尊问你,今日为何将师尊送你的簪子放到桌上。你得……时时刻刻都戴着啊。”

她怕被师尊知道她去哪儿了,带小红去就医就是要瞒着他的事,所以她就把簪子取下来了。

池榆在心里盘算到底要不要对晏泽宁实话实说。

说了真话,师尊岂不是气上加气,她被打骂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不能害师尊气坏了身子,那岂不是她的大罪过。池榆就这样吃了一粒她给自己生掰硬造的定心丸,“善意”的谎话脱落而出。

“我见那簪子上嵌的珠子有些松动,害怕珠子落了,想拿去嵌好后才戴的。”

“珠子松动?”

池榆自己握住自己的手,微微点头。

晏泽宁快被池榆给气笑了。他让池榆坐下。“你今日对我说了多少次谎?你自己算算。”

“一次吧……没有多少的……”池榆声音细若蚊蝇。

晏泽宁从空中一抓,将睡在床上的小红摄了过来。晏泽宁拉扯小红的翅膀,小红疼得尖叫着醒来,“师尊让你再算一次。”他摩挲着池榆的脸颊说道。池榆低声惊惶道:“好……好……我再算一次,师尊你先把手拿开。”

看着池榆陡然变得毫无血色的脸,晏泽宁有些心疼,他语调放得温软了些,但内容毫不留情,“算错一次,它就被去掉一只翅膀,算错三次,它就没命。”

小红眼睛里满是恐惧,包着眼泪,连哭都不敢哭。

良久,池榆颤颤微微说出了答案,“是两次?”

“哪两次?”

“一次是我与师尊说酒虫不是酒虫,还有一次是不戴簪子的原因。”

晏泽宁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惋惜,“宸宁,答错了。所以它要失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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