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二哥真狠啊!”林子墨一边做一边吐槽,“他怎么知道我已经一个月没练武了?”
“你一个月没练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说着柳望舒侧头看着他一个坏笑,加速做起来,甚至好似有了残影般飞快。
XXX!一句脏话在林子墨嘴边了,却累得只剩喘气声了。
……
柳望舒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胡若微微低头:“公子可随在下去见殿下了。”
“不急不急,”柳望舒一脸坏笑地坐在一边,看着仍在地上挣扎做俯卧撑的林子墨,“这不标准的不能算啊,元理,你可得认真点,你家主子一向严谨得很呢~”
“是,在下知道。”元理一板一眼地将刚数的第五十五个作废了。
“柳、望、舒!”林子墨胳膊都在颤抖,但并不妨碍他吼出的名字字字铿锵。
……
“我真服了,一共才两百个,你能做两炷香?!”柳望舒从一开始的看笑话到后面的不耐烦,“怪不得北辰要练你。”
“我,”林子墨好不容易做完,已经躺在地上喘着了,“我这一个月忙着查我家刚进港口的税单,哪有时间锻炼!我每天看账看的眼睛都要瞎了!”
“行了吧你!”柳望舒语气虽然嫌弃,却伸手去拉林子墨起来。
“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二哥!”林子墨进了门就往任北辰身边的椅子上一摊,“二哥啊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任北辰刚刚喝了木遥送来的伤药,慵懒地靠在方榻上,挑了眉打量他。
“那可不,他累得差点在地上哭哦吼~”柳望舒添油加醋阴阳怪气。
“滚!”林子墨随手抄起案上一本书砸过去,被柳望舒轻松躲过。
“北辰,到底怎么了?你不知道那天听我爹说任府被封,给我吓死了。我以为皇上已经耐不住性子,已经动手了。”柳望舒不再和林子墨打闹,转头瞧着他正色道。
听到提及此事,林子墨也坐正了些。
“我和江梦在宫里救封尘的时候,被太后围了。”
任北辰轻描淡写一句话,给他俩炸一个激灵。
“封尘?他怎么了?”
“被太后围了?那怎么出来的啊?”
“皇上没出面吗?王爷知道吗?”
……
叽叽喳喳两人疯狂发问,任北辰只觉得吵得很,心烦得咳嗽了两声。
几声咳嗽才让柳望舒注意了任北辰的脸色。
“北辰你受伤了?”柳望舒立刻走上前,紧张询问。
“什么?二哥伤哪儿了!”林子墨也忘了自己刚刚腿肚子都抽筋了,惊得站了起来。
任北辰咳了几声,摆摆手让他俩坐下。
柳望舒这才细细打量任北辰此刻的样子,只穿着白色底衣,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榻壁的扶手,唇色有些泛白。
“无妨。”任北辰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借个小伤给皇家演了出戏罢了。”
小伤?林子墨和柳望舒相视一眼,脸上写着不信二字。
但是他俩明白任北辰的性子,他不愿说便不说吧。
“封尘已经交给木遥了,能不能活尚未可知,尽人事听天命吧。”任北辰提起封尘,眸色都沉了几分。
“危及性命了?!”两人大惊。
之前三人便讨论过关于封尘的事,只是大家从未把事情想得如此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