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顾清辞接到帕子,感觉自己也没说什么,但是阮芷好像生气了,就没敢再多说。 得了帕子自己给自己擦。 香香 的帕子,真好闻。 这边顾清辞只擦了一下,听到一声惊叫,她们朝下看去,是秦宣明背着秦母往这边走时,没走稳当,滑了下去。 好在后面有人扶住了,不然两人都要栽跟头了。 “夫人,你瞧,还是我可靠吧。我日日去锻炼,可不是白练的,再背两个夫人都稳稳当当的,不会摔。”顾清辞趁机立刻说道,看向秦宣明的方向露出不屑。 “……”阮芷看了眼顾清辞,感觉这人在和秦宣明做对比,这是什么胜负欲。 路下面,秦母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秦宣明是文弱书生,背一段路还好,背的久了,原本就越来越累,举步维艰,抬头又看到顾清辞和阮芷在亭子下举止亲近,情绪便一时失了控制,人也差点仰倒。 “还是扶着上去吧。”秦母不敢让秦宣明再背了。 秦宣明也怕再摔到秦母,只能扶着上去了。 秦嬷嬷和莲蕊她们上来时,顾清辞将阮芷交给了她们。 阮芷有了莲蕊带的垫子,顾清辞拿走了自己的油衣穿上下去接人。 一行人在亭子下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出发。 顾清辞继续背阮芷,这次直接送到了灵澜寺里。 阮芷给了一些香火钱,和住持讲好要住几日,住持给阮芷他们分了专门给香客住的寮房。 阮芷捐的多,他们被分的几间也是最好最大的,采光好,外面的风景也好,清幽,肃静。 顾清辞安顿好阮芷,回头去接其余人。 秦若芳看顾清辞来来回回的帮忙,对顾清辞越发满意了。 等安顿好众人,吃了斋饭,顾清辞要去一趟武学。 前一日已经商量好了,给教头的束脩也准备好了。 临走时,顾清辞不太高兴,秦宣明竟是不走了,要留下来在静室读书。 希望他别被阮芷看到了。 顾清辞提了东西下山,到山下坐马车去了武学,拜访了教头孙彭墩,将自己带来的束脩给了他。 “咱们武学不讲究这些,不必多礼了。上次看你瘦的很,没想到能得案首,今日可去校场试试,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孙彭墩看到顾清辞说。 顾清辞能拿案首,他没亲眼看过是不信的。 顾清辞身形,尤其的样貌,实在不像是能得案首的。 不知道这些环节中出了什么问题,他得亲自检测下。 “……教头,这下雨天的,学生这身子骨淋雨怕是会生病,咱们还是改日再练。”顾清辞赶紧说。 “这样娇气可不行。进了武学,咱们不管刮风下雨都要操练去的。受不了这个苦可不行。”孙彭墩说,有点怀疑顾清辞是有意推辞。 “……”顾清辞主要是不想干干净净的来,脏兮兮的回去,油衣还挺贵的,万一被这个粗鲁的莽汉给扯坏了怎么办。 而且要尽快回去,以防天气再变。 “哎,这几日下雨,总是头疼的很 ,要不然早来学校了。改日定陪教头练练。此次来,学生有一事想问问教头。”顾清辞捏住眉头放虚了声音说。 “……你说。”孙彭墩在心里叹气,这是什么娇弱小赤乌啊。 “学生看这几日一直下雨,家里的位置太低,万一雨太大,恐怕会被淹的,届时,学生可不可以带人来武学这边避雨?”顾清辞说,找了个理由。 武学这边条件不算好。 他们已经在寺庙安顿了,不过万一到时候人多了,武学这边也是个去处。 “这里怎么可能会被淹呢?”孙彭墩摆摆手说,瞧着顾清辞越看她越胆小。 “怎么不可能?雨再下的大一些,不几日附近的河道万一被冲裂,珉山县便会被淹。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事关身家性命,大意不得,要防患于未然。”顾清辞说的认真。 顾清辞这么一说,孙彭墩面色严肃起来。 “若真有这样的事,武学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你带人进来便是。”孙彭墩说。 看孙彭墩重视起来,顾清辞就没再多说了,谢了他,借故身体还不太好,又请了几天假,这才坐着马车匆匆离开。 顾清辞怕打雷了,阮芷身边没人。 到了寺庙的住处,还没有打雷,顾清辞松了口气。 只是进去后,听到了一些不太好听的声音。 “西厢房那间最大的房间,快给我们小姐腾出来。莫要磨蹭了,得罪了我们家小姐你们吃罪不起。” 小丫鬟的声音带着几分蛮横。 “我们先来的,已经安顿下来了,不好再搬。这里又不是没有房间了。”另外一个声音有些小,怯怯的。 顾清辞听出来了,是莲蕊的声音。 顾清辞往里面走,看到在客堂多了几人。 穿着鲜艳佩戴金饰,长相娇憨的女子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有些不耐的,看到顾清辞眉毛挑了下。 “顾秀才,巧啊。”那女子跟顾清辞打招呼。 顾清辞愣了下,完全记不起这女人是谁了。 “顾秀才,我就晚了一会儿,西边那间可以看到荷塘的房间就被你们住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呢?若是不住那间房,我恐怕睡不着了。”女子用娇柔的声音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佛门清净之地,在这里吵吵闹闹,是为大不敬。”顾清辞神色一肃,冷淡的说道。 “……”那女子听顾清辞这么说,呆住了,似乎非常吃惊。 “对了,郭大人一向亲政爱民,若是被人知道他女儿利用身份抢案首武秀才在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