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朋友的。 多了得罪长宁县主的消息,顾清辞准备回去便赶紧跟阮芷报备下。 免得阮芷从他处得来消息,误会什么。 结束聚会后,顾清辞和闻人翊离开。 “顾君如何得罪长宁县主了?长宁县主出身镇南将军府。小辈里只她这么一个姱娥,非常受宠,连陛下都破格封她为县主。她生性刁蛮的很,出门时手里都带着一根软鞭,身边还跟着武力值很高的护卫,和旁的姱娥不一样,我见到都要绕路走。”出来上了马车后闻人翊说。 “呃……年少无知。以后我也避着走吧。”顾清辞听得窒息。 绕过长宁县主的话题,顾清辞说起别的,两人一起先去了燕京城最好的胭脂铺子。 顾清辞在胭脂铺子购物时,在燕京城皇子府,一个穿着绣金长袍,腰间挂着金色符牌的男子拿着一个小册子面上不太高兴,眼神里透着阴鸷。 这人正是皇子,叶凌晨。 “前几日你不是说她骨折受伤了,无法参加会试?怎的这名单里会有她?!” 皇子叶凌晨将手里的小册子拍在了案桌上,眸子看向下位一个身材高壮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跟顾清辞一样,也吊着胳膊,显然是受了伤。 他便是叶凌晨身边的亲兵,窦锵。 “殿下,恕罪!她骨折是千真万确的,如何能考!?”窦锵额头渗出汗。 “恐怕是掩人耳目,故意做给我们看示弱的!无论如何,现在已经考完了!我会把她从名单上去掉,不能让叶幽漓再得逞。还有,你让人传消息给长宁县主……”叶凌晨阴沉着脸说着。 在他看来,顾清辞只是一只蚂蚁,打压她便是打压叶幽漓,划掉一个名字而已,随便找个错,没了就没了,还是不受重视的武科,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追究。 叶幽漓又能奈何? 她的手还不能伸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