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她家那点破事,还值得去衙门?让人笑话。等下去斋房,叫她请客。” “她肯定又攒了不少银子了,斋房里蜜汁的酱牛肉,还有清蒸鲈鱼,红烧……” 几个人说着流起了口水,在夫子进来时,立刻端坐念书。 顾清辞脑袋上被啪的打了下,一个激灵醒来。 “顾清辞,你来读下这段!”夫子拉着脸说。 “……”顾清辞看了下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读结束,已经开始上课。 戒尺指了指书上的段落,顾清辞清醒了下,赶紧开始读。 读着读着卡克了,是之前不认识的字。 “夫子,这是什么字?”顾清辞举手问夫子。 “……歷史的歷!你读的书都读去哪里了!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 ”夫子看到顾清辞指的字火冒三丈。 周围同学哄笑起来。 “……”顾清辞脸红了。 坐下来后,顾清辞开始听课。 夫子让人读完课文,顾清辞以为会开始讲解。 谁知,根本不讲解意思,而是引经据典,研究一样,在讲典故,出处。 顾清辞不知道有几个人听懂了,反正她是没听懂。 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启蒙老师,从头开始学。 一节课下来,书上没有记笔记,干干净净,脑袋里也干干净净。 主打一个干干净净。 熬了好一会儿,顾清辞肚子开始咕咕叫个不停。 一下课,顾清辞就想赶紧去吃饭。 中午车夫会回去一趟,给顾清辞带食盒来。 只有吃饭时间才是快乐时光。 顾清辞刚起身,一个女子到了顾清辞跟前朝她笑。 “建安侯可总算来了,我们这几日都很想念你呢。上课都觉得无趣的很。来,一起去斋房吃饭,让我们好好叙叙旧。”那女子很亲昵的拉住顾清辞说。 “……”顾清辞很想说你谁啊。 “几位,我夫人给我备饭了,就不去斋房了。”顾清辞很正经的说了句,躲开了那女子的手,大步出去。 “喂!哎?这人!”那女子看顾清辞出去有些恼。 “夫人给她备饭?她不是很瞧不上那商籍女子吗?怎的还会吃她准备的饭?”有人奇怪道。 “不会这么几日,就被驯服了吧?啧啧”另外有人应和着。 “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那女子说。 都有些可惜,以往只要建安侯建安侯的抬着说几句,这人就飘起来,吃饭去结账的肯定是她。 自从顾清辞娶了阮芷,更加大方了。 这几人看着顾清辞已经不见影子,只能先去斋房了。 不远处教室角落一个青衫男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这里,听着他们说话,神色变了几变。 “薛琳阆,你不去斋房吗?”有人喊了他,他才回神。 被称作薛琳阆的男子起身跟着那人出去。 顾清辞找到了侍墨一起去了停马车地方,马车夫已经将食盒带来了。 里面的饭菜有保温隔层,还热乎着。 顾清辞坐在马车里开吃,心情终于放晴了。 这样奇迹真的会发生吗? 呜呜呜,太难了。 顾清辞吃过饭,在马车里午睡了一会儿,养精蓄锐,准备下午再好好学习。 顾清辞下午的精神还是不怎么好,主要是听不懂。 她宁愿去外面跑几圈。 下午申时放学,大约四点多,到了顾家五点多了。 顾清辞人蔫儿了。 到顾家洗漱了下,换了外袍,莲蕊叫顾清辞去绣颐园吃饭。 顾清辞去洗漱的时候,侍墨跑去跟阮芷打了小报告。 阮芷今日出去,几件事都不太顺利。 去官店买了点东西,想要接触的官店掌事人,不见姱娥,碰了壁。 她只能先让人查查,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想找的几个人,没有一个在县城里,还没有线索。 阮芷有些头疼,心情也不太好。 听侍墨说顾清辞不理会那些狐朋狗友,一天除了上课就是吃饭,回来时精神状态不佳,倒有些想看看。 果然等人来了,昨天的精气神都没了一样。 不过,吃饭倒是一口没少吃。 让本来没什么胃口的阮芷也跟着吃了点。 顾清辞的味道,大约是比较开胃的。 “只剩下不到一月就要考试了,妻主说要努力考上的,可有几分把握?”吃过饭,阮芷问顾清辞。 “……”顾清辞刚刚吃完饭的满足感被击垮。 “夫人,我会努力的。晚上还要再读一会儿书,就不打扰夫人了。”顾清辞给自己打气,看向阮芷说。 “就在这里读吧。”阮芷说,想看看这人是不是真的有侍墨说的一读书就打瞌睡的毛病。 听阮芷让她留下读书,顾清辞也想留下来。 能看到赏心悦目的富婆姐姐,还能睡软榻。 昨天肯定是睡硬板床没睡好,又起的早,导致白天一直瞌睡。 “夫人,我想问下,有没有茶?我想喝点茶。”顾清辞想了想还是说出口了。 她早就想喝茶了。 但是阮芷的味道就是茶的味道。 如果说想喝茶,总感觉很羞耻。 只是,以她看书犯困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