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了口茶,称赞道:“令王此计甚妙。”
第二天,刘瞳被纪垣领着到了监押蛮人的地方,只听纪垣一声令下:“去找些蛆来倒在伤口上,让蛮人痛痒耐难,逼他们开口!”
刘瞳一听,连忙插话:“王爷!我说的是……”挠他们脚板底呀!
可是,一众士卒异口同声地喊:“是!”话音刚落,便已经有几个士卒跑了出去找蛆。
纪垣满意地看着士卒们,而后转头看着刘瞳:“蛮人皮糙肉厚,光是挠脚板底是不能让他们瘙痒难耐的。”
嗯?她刚刚被士卒打断了,明明没说出口啊?难道这纪垣会读心的邪术?
她就说嘛!这皇家的人肯定都不是善茬!
不过这法子确实是损透了,蛆不过倒在了蛮人伤口上一刻钟都不到,蛮人已经嗷嗷叫地求饶愿全盘托出。
直到他们把所有事情都说完之后,纪垣也没有命人给他们清理身上的蛆。这些蛮人被五花大绑着看着自己全身伤口腐烂浮肿却无能为力,最后痛苦地死去,然后被士卒丢到了一个大坑里面全部埋了。
刘瞳当时问纪垣,为什么蛮人已全部托出,却不放他们一条生路。
纪垣看着地图,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本王饶他们一命,那他们可曾饶过霁国无辜百姓一条性命?”
此时纪垣背对着烛火,刘瞳看不真切他的神情。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刘瞳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温王既是如此心怀天下之人,为何平日……”
刘瞳话还没说完,纪垣如刀般的目光便扫了过来,冷冰冰地说:“令王,你逾越了。”
这一句话就像催命符一样在刘瞳脑海中盘旋,她连忙低头认错:“末将一时嘴快,还请王爷息怒。”
纪垣不屑地看着刘瞳,用手戳了她的脑袋瓜一下,语气中充满嫌弃:“功夫是不错,就是人傻了点。”
刘瞳看着他,一直规劝自己眼前的是不能惹的亲王一定要多加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