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气便是两个有钱的凯子,老鸨喜眉弄眼的道:“两位爷放一万个心,保证让两位爷称心如意,这就给两位爷安排。”说着话把两人领到一个名为忘忧阁的房间门口,推开门道:“烟雨,你去把可人房里把她叫过来,今晚这两位爷就交给你们俩服侍,给我小心伺候,得罪两位爷让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听见了吗?” 房里的烟雨连忙起身施礼问候两人,然后才回答老鸨,王仁智见不得老鸨脸变的如此之快,不耐烦的道:“行了,还在这啰嗦,快去安排人给我们上酒菜。”老鸨听出王仁智不高兴,赶忙道声歉去安排给这里上酒菜。 老鸨和烟雨离开后,两个人进入忘忧阁,刘晨宇递给王仁智一根香烟,自己嘴上也叼上一支,刚刚点燃香烟,烟雨便带领可人回到房间。一进门先给两人施礼问好,可人过来服侍两个人脱下外套就座,烟雨去沏茶,一通忙活后两个人分在王仁智两人身旁落座陪伴。 刘晨宇道:“可能你想不到今天我们来的人比较多,所以我是可怜你,比起在旅店里三个人挤一张床,烟雨姑娘的香闺非常舒服,咱们俩腾出地方,人家几个人也舒服。” 王仁智没搭刘晨宇的腔,心道:感情你中午就已经想好了晚上来妓坊享乐。娜娜去开房时,所在的旅店只腾出两间客房,王仁智估计应该够住,因此没继续去另一家旅店寻找客房。等到刘晨宇和陈贤等人上午抵达绥江后,再让娜娜去开房时刘晨宇表示凑合一晚即可,分开两家旅店不方便,他的话也有些道理,王仁智已经做好了晚上继续和娜娜两人挤一晚的准备。 刘晨宇见王仁智没搭理自己,明白他心里还在考虑果汁厂和能源网络的事情,道:“我先声明一点,今晚不谈公事,只能谈家事,烟雨、可人你们俩负责监督,谁犯规便罚酒一杯。” 欢场女子普遍很会来事,那个都很有眼色,与那个客人都是自来熟,烟雨和可人通过行礼、问好、让座、沏茶、脱外套等仿佛和两个人是熟识已久的熟人一般。刘晨宇话音刚落,两个人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没任何问题,绝对认真监督执行,说话间,几个少女敲门后,送来老鸨安排的一桌酒菜。 烟雨和可人指挥下一番忙碌后两人重新落座,脱去外衣后两人只以一袭轻纱遮体,里边甚至未着贴身内衣。王仁智端起酒杯,先敬了刘晨宇碰了一杯,放下酒杯后刘晨宇感叹道:“唉,真羡慕你啊,家里妻妾成群,被你调教的服服帖帖,你这一年中大半年东奔西走,不但家里非常安稳,还把所有产业替你管理的井井有条。我不求给我能帮忙管理企业,只求她们能够太太平平不生事,让我可以放心出门都办不到,真是令人苦恼啊。” 对刘晨宇的家事王仁智算是比较了解,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不好说什么,因此只能和稀泥,开口劝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家里勺子不碰个锅沿?你只看见表面看似挺和谐,我的苦衷其实你也不知道,万事想开点,自然就没那么多烦心事。” 刘晨宇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诉苦,你有什么苦衷?家里如果不和谐,弟妹还给你操办纳妾?而且一次就是四房,算了算了,今天不谈你的事,找你来是听我给你诉诉苦。” 王仁智一听,暗道刘晨宇气糊涂了,虽然谈的家务事,可也得找个适宜谈话的场所啊,在这谈不是等于把自己的家事昭告天下?道:“今天咱们不谈这些,既然来到这里,不谈风月却谈家事岂不是煞风景,可人替我敬刘大哥一杯。” 可人连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不等可人张嘴说话,刘晨宇伸手阻止她道:“可人你坐下,今晚没你和烟雨的事情,听我们弟兄俩聊天,你们俩在这里乖乖的坐陪即可。哦,对了,我这个兄弟极少来妓坊玩,不清楚规矩,怕隔墙有耳,也怕你们俩泄露谈话内容,你们俩先把妓坊的规矩给我这个兄弟说一下,好让我兄弟放宽心。” 烟雨和可人听了刘晨宇的话才明白,感情这位爷是个雏,连妓坊最基本的规矩都不知道,可人问王仁智道:“爷刚才来的时候可曾注意到集魅坊与其它妓坊有何不同之处?”可人问话的时候烟雨起身去打开房门,回来后对王仁智说道:“请爷和奴家换个位置,爷坐在这个位置便于观察门外的情况,请爷注意晚上有多少人从这里经过,经过的这些人有几个人朝忘忧阁里边看。” 妓坊虽不似赌坊茶楼那般喧嚣,可也是个热闹场所,烟雨把房门大开,房间里边的一举一动外边看的一清二楚。没有人愿意他人窥视自己,何况烟雨和可人只着一袭轻纱遮体,哪怕两人身为妓女挣的就是出卖身体钱,可她们依然有部分羞耻心,否则为何只在接客时才如此穿着。 本想让烟雨关上房门,听她这么一说,王仁智便和她换了座位,刚好斜对着房门,重新落座后可人接着说道:“奴家给爷推荐个好去处,以后不管是谈生意还是与朋友谈一些私密话题,爷最好去妓坊,因为全天下的妓坊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管任何妓坊,从不会泄露爷的任何信息,这是最基本的行规,迄今为止从未听说过那家妓坊触犯过这一行规,因此有很多大生意诞生在妓坊。集魅坊与其它妓坊稍有不同,门前不像其它妓坊五光十色各色灯光都有,这里只有单一的粉红色灯光,集魅坊只有等客人进门才有人迎接,从不在门外主动揽客。爷可能也发现了,集魅坊里的红姑娘都守候在各自房间,由妈妈安排客人,不过有熟客的除外,一旦客人进门后相不中姑娘,也得留下点茶水钱。” 王仁智道:“这样的话老鸨岂不是权利很大?所有姑娘都得巴结她,不然她不给介绍客人那有生意。” 刘晨宇道:“少打岔,干你何事?可人你继续说。” 可人接着道:“大多妈妈都不会这么干,要不然生意不好姑娘自然要换地方,没了姑娘妈妈给老板难以交待,所以妈妈一般都很公平。来集魅坊这种妓坊的客人大多比较喜欢安静,多数也不挑选姑娘,随意听妈妈安排,一部分以谈生意的为主,多年来已经形成习惯,因此来这里的客人从不东张西望。” 这期间王仁智眼睛始终盯着门口,只把耳朵留在房间里,烟雨接过可人的话说道:“也不是没有出现意外情况,但都发生在那些主动型妓坊,集魅坊这种被动型妓坊很少发生过这种事情。主动型妓坊除了红姑娘姑娘守在自己闺阁候客,其他姑娘都在大厅等候客人挑选,那种地方如果不把自己当做货物推销,不会和客人打情骂俏,很难接到生意。因此主动型妓坊都比较热闹,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比较混乱,随之而来的就是会出现极个别的泄露客人隐私的事情,一旦发生这种事情,这家妓坊便随之倒闭,砸了自己饭碗。” 说了半天,在王仁智听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