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这个屋里> 第六章 不和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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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和她玩(2 / 3)

,天黑了,我鼓起勇气终于还是回去了。不回去难道在堂弟家里过夜?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塌子里,想趁奶奶不注意然后溜进家里,再光明正大的走到灶房屋里,这样就可以分辩:“其实我早就回来了,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不想奶奶在猪笼屋那里一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我,她喊道:“黑黑哒还不晓得回来呀你!咧么大的猪哒呦……”她骂起来就跟号丧似的,轻易不会停。  有一回,下午,下头堰边靠组长那边,好大一颗桑枣树。组长的儿子爬到了树上采桑果,他边采边吃。周围也有许多孩子,我看得很有兴致,心想,我有一天会长那么大么?我长了那么大,也能爬上去的。我内心渴望长大,然后变强,我觉得自己太弱小了。  他笑着看着我,折了根桑树枝,上面挂满了桑果,朝下递给了我。我接到手里,问他:“是不是给我嘀?”  “嗯,是给你的。”他继续在树上采摘。  突然,我听到了父亲的咆哮!是在喊我:“弟儿!”着声音又是尖、厉、狠。  我迫不得已,回答他:“啊?”  “弟儿!回来没你!”这吼声在整个木马组如果不是从我家里发出来的,不会有第二户人家有此厉声。  我不敢不回去。树上的大孩子递给了我一根结满桑果的枝桠,我欢喜的拿在手里!然后转身从堰边走到公路上。我心想,父亲看见了我手里拿着一根桑果枝,他或许不会生气。  从公路上坡,老远就看见了父亲。他站在机部坑三叉路口那里,我记得他的姿势:“他叉着两条腿、夹衣没扣,两手插在裤兜里,夹衣下摆被手腕挡在后背;他猴着腰、弓着背,正面朝我,嘴巴缩成一个鸡屁股,再用力往外挤,脸皮都快被这股挤力给崩破了!一双三角眼瞪着我,面色没法让孩子直视。”  那种感觉……我随时会被他一餐好家伙!我忐忑不安,心中惊恐,可我没被吓得丢掉桑果枝,我指望父亲看见我手里拿着什么……这样也许会因为儿子带回来好吃的而有几分原谅和欢喜。但他的表情没变,直到我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走过,往家里走了去,他才转过身来。我确信他那回还是没有打我的。  有一天晚上,我们家与xx和xx兄弟一家在公路上大吵了起来。声音都很大。我的记忆里,自己蜷缩在父亲的床上。   xx家有一儿一女,儿子比我过的快乐,村里面任何一个孩子都比我过的快乐。相信至少没有我经历的那种痛苦。他的女儿喜欢我妹妹,可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和妹妹一个年纪大的丫头却天生残疾,只能在地上爬行。在我的记忆中,她会鼓起勇气爬到我们家,来看看我妹妹,而我妹妹仿佛受宠若惊。有一天下午,秋高气爽,梧桐树上面的叶子偶尔会掉落下来,塌子里晒的豆筋儿晒了一簸箕。燕儿她坐在椅子上,喊我:“焕霓!来玩!”我从塌子里往下面看去,她正和其他孩子在三叉路边丽奶奶家的几棵树下嬉闹,几个孩子很是开心!  我瞧了瞧塌子里,奶奶进去了,于是我赶忙奔了下去。很快后面就传来奶奶的叫喊:“就待在屋里,玩么嘚啼啊!”  我径直跑了下去,对奶奶的大骂暂时不理。我玩的好高兴!由于燕儿不能行走,我就拖着她的椅子给她挪地方,又觉得她坐在椅子上,于是我用两手握住椅子把手,一上一下摇动她的椅子很好玩。她坐在椅子上也咯咯的笑。突然,我听到奶奶加急般的喊道:“弟儿!回来!你给老子就待在屋里!”  我开始不理,她又在喊:“给我搞事!来!”我想,她大慨需要帮忙,跑回塌子里,赶紧帮完了赶紧再跑下来接着玩。  我上塌子,谁知刚上塌子,她拿起一把响嘎就往我腿上打来!我痛得摸腿,忍不住痛,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燕儿又在叫我:“焕霓!过来玩!”  我禁不住童年的诱惑,又冲了下去,反正孩子们在一起总会有取乐的法子。结果,又传来她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你回来没你!你不听话老子就……”  那声音像是地底下传来的,让凡间的人们没法忽视,没法抵抗,更何况是儿童?我只能退回塌子里……结果又是一顿响嘎……我蹲在地上,望着路下面的孩子。我满眼眶的泪水,对别人家的孩子羡慕极了,也很想不通。她朝我又七里八里的骂了一通。过了一会儿,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豆筋儿上去了。我趁她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又溜了下去,加入了原本一个孩子应该加入的欢乐团队。这有什么错?可我玩的就没有之前那么高兴了,心里总是忐忑担忧,那种声音又会从地底下发出来,专门针对我的。  果然……我也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反正孙子终于被那个呼为“嗲嗲”的老妪给征服了……姚焕霓终于不再下去和孩子们一堆了,孩子的他彻底被年长而又脾气暴虐的她给征服了!这应该是一个分水岭,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主动的或者说一般孩子正常的打堆了。  前面的丽有天晚上来我家塌子里玩,大慨是晚饭结束的时间。她玩的很开心!或者说是她本来就很开心。看见她开心,我也很开心!几乎不会有孩子愿意接受这个家里的气氛的。难得有孩子来这个家里。于是两人在塌子里,也记不清具体玩些啥?反正就是很高兴了!突然,估计没高兴多长时间,那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又开始了。奶奶她破口大骂!当时我记得爷爷他们还没回来,奶奶在洗碗,又像是回来了,给人印象中的是:全家就只剩下我和奶奶了,她朝我不知道骂些什么?反正声音特别大,特别不能入耳!  她边洗碗,边侧着身子,头朝向塌子里。她张开大嘴,舌头铺在下巴里面,由于嘴张的老大,原本往里馅的一双眼睛被上半边脸挤的越发成了缝儿。她骂道:“您咧!咧就几得好玩喽!咧……”那种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与童年的欢笑声根本水火不相容,这也跟奶奶的音色有关系。我敢说:她只要开腔,鸟儿都要飞光。  我身心极度不适,那种声音真的很难受!丽要轻微的多,她只是偶尔侧过头去看下我奶奶,然后满脸欢笑。童年的欢乐,在她脸上淋漓尽致!  突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从丽的身前往后退,她的欢笑我仿佛顿生嫉妒,我脱开她的手。她很疑惑,问我:“那么嘀?玩!”  她把手伸过来,又欢笑了起来。我记得两人在塌子里什么玩具都没有,她却玩的很开心!  可我却痛苦万分。奶奶不停歇的骂声像砸在我身心上,我内心充满煎熬,痛苦不堪!我终于忍住哭,我忍住痛苦,向丽哀求道:“你回啼!不玩哒!”  丽可爱的脸上充满疑惑,她止住了笑,也像是在哀求:“玩,好不好?”她充满童年的纯真,她充满童年的对欢乐的渴望,她喜欢和我在一起玩!  我越发怒了,不再忍住痛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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