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弟暂时挪屋里躺着。 就在这时,陈盛回来了。 看年半死不活的样,陈盛笑眯眯地说,“听说你今天去爬主峰了?有骨气。” 李承白眼珠一转,他哼了一声,背过身,又疼得龇牙咧嘴。 “这是怎么了?”陈盛在床边坐下,他稀奇道,“谁惹着你了?” “我全部都道了!”年哼哼着不理他,“宗主都告诉我了。” “宗主告诉你什么了?”陈盛更加迷茫。 “我师父的事情。”李承白又转了回来,他看着陈盛,幽怨地说,“陈师兄,连你都瞒着我。” 陈盛恍然大悟,他连连告罪道,“宗主不说,我也不说,而且宗主一看我们那边找了你,就派人出去给你寻师父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他又劝李承白,“你不用着急,宗主看上的东西来都跑不了,既然答应你了,一定能给你找一个很的师父。” 李承白:…… 他听了什么? 原来所谓的师父是宗主给他画的大饼,现在宗门里其有师父?? “怎么会这样?”李承白失声道,“你们不是仙门吗?” 陈盛有些尴尬,他猜年一定将门派想象得很高端很气派,但是…… “我们天极宗是有万年历史的老宗门,曾经也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巅峰时宗门里有足足五万人!”陈盛清了清嗓,声音越来越,“……这不是落魄了一段时间嘛,还遇了我们宗主!” 陈盛用力地拍了拍年的肩膀,把人家拍得值抽冷气。 他正色道,“什么都不要想,白,放空脑,只需要全身心信任宗主,这就是够了!” 李承白:…… 这真的是救了他村的大恩人吗,总感觉有什么滤镜碎了。 第二日清晨,吃早饭的时候,虞容歌就看年走了过来,眼幽怨地望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身后,陈盛狂眼色,又‘嘿、哈’地劈了一招,以此指师父,虞容歌了然。 “这是怎么了?”看向李承白,眉毛微挑,“我不是你伟大厉害的宗主了?” “宗主,你骗我!”年控诉道,“我的师父根本不存在,是不是?” “你这孩,乱说什么,我可来都不骗人。”虞容歌说,“我哪句话骗你了?” 李承白欲言又止,等等,‘你师父还未回来’,硬要理解的话,他师父确回来,因为就不在宗门啊! 还有什么‘你还在基础,需要师父的时候’,确,确不需要师父,师父也的确不存在。 年瞳孔震颤,不敢置信地看向虞容歌。 “所以,其师门根本不存在?”他声音颤抖。 “你这是什么话?”虞容歌疑惑道,“我这个宗主在,你这个徒弟在,你师父很快就要来了,这不板上钉钉的师门吗?” ……感情这个师门还建啊! 虞容歌像看出了李承白的想法,叹气道,“你看,这就是你年纪太,不懂得其中道理了。” “有一个显耀的师门可以拜,这固然重要。可是你道什么是更难得的事情吗?”虞容歌铿锵有力地说,“那就是用你自己的双手,一同建立起师门!这是多么有义的事情,未来不论天极宗有多弟,你都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因为只有你,见证了师门如何诞生。” 看向李承白,温情地说,“不要总是想宗门给你什么,而是要想想,你能够为宗门奉献什么。多的学习机会,白,你要努力奋进啊!” 听着一番激励,李承白顿时心里燃起了火焰。 为宗门而奋斗,听起来有义! 就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李承白看向,迟疑地说,“宗主,你真的有骗我吗?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这是什么话!”虞容歌一拍桌,目光坚定,“我虞容歌是那种人吗!” 哎,可真是修真界有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