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名女子拿着方子来抓药,虽说看着是治疗外伤的配方,但本应两钱的黄芪,却足足又多出了三钱。”
“这是何意?”
此时,地上的草药都已捡完,文茵随着王叔来到了药柜处,只听见王叔继续道:“当时我瞧着方子奇怪,就随口问了她一句,她说是自己常年乏力,特地劳烦你阿父多开了些黄芪,哦对了,好像还有白术,也多抓了些,说是为了补补身子。”
“特地让阿父再多开些黄芪和白术......也就是说,她是懂药材的?!!”
“嗯,应该吧......”
“可她为何要这样做啊......用黄芪和白术补身,却还要再用麝香,岂不矛盾?”
文茵想不明白,但此时医馆内却有了客人上门。
为了不打扰王叔,她从医馆里跑了出来,准备先去街上买些枣泥酥吃,顺便思考一下方才之事。
可她才刚走至摊子旁边,却瞬间被一队迎面行来的车马队伍给惊住了。
这般浩荡的出行阵势,文茵长这么大,还是首次见到!
她侧身避开了队伍,随吆喝的百姓们一同站在了街道旁处。
忽然,她听到人群中有女子尖叫的声音出现,此起彼伏。
远远地,文茵在队伍的末尾处,看到了一辆外观极其华美雅致的马车。
“今日还真是热闹......”文茵喃喃道,随后,她拍了拍身旁本在买饼的激动女子,问道:“这位阿姊,不知这车里坐的是何方人士,竟有如此多的人随行?”
那名女子虽听见了文茵问话,但她却仍是兴奋地盯着马车,随后回了句:“你不知道吗?那里面坐着的可是玖鸢公主的儿子沈千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