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有事瞒我?”
顾司瑶目光死死抓住沈斯年不放,眸子透着“我都知道不必瞒我 ”字眼,将沈斯年盯得后背直发毛。
沈斯年见事瞒不住了,只好屈起一根手指,轻轻在桌面敲敲,一边敲一边道:“我也不是替他说话,只是当时我看见了打我者的脸。”
沈斯年故作神秘地凑近顾司瑶,又用余光快速扫了四周,见无人才敢说出。
而顾司瑶顺着沈斯年将屋里打量了个透,面上更加不解,她狐疑看着沈斯年:“你不是说你被打晕了?那人是怎么见到的?”
对啊,他人被打晕怎么见到打他的,除非人家打完像傻子一样杵原地等你醒来看他。这怎么可能。
然而沈斯年下一句话,恰好印证了顾司瑶心中的猜想。
也让她对那人产生浓厚的恐惧,深怕他下一刻就来找自己。
“我被打晕再醒时,就见那个与我长相一般无二的人蹲在我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之后他与我说这是对我的惩罚,若敢再接近顾娘子引她动情,他便要我吃不了兜着走。 ”
沈斯年说到最后竟又一次呜呜哭了起来,像是受尽委屈那般。而顾司瑶听完后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其实她在心里盘算着得快点逃,那人都敢越狱,岂不是明天都敢将我当场掳走?
顾司瑶想到此处,身子不由得抖了三抖,那必须快些走,她可不想被人掳走关起来,这样比待府里还可怕多多。
毕竟在府里可以自由活动。
顾司瑶瞄了眼还蹲在那儿将头埋进膝盖的沈斯年,猛得拍了拍他肩膀,故作镇定:“沈郎君身为男子,怎可随意哭哭啼啼的,你那日对我的气势都去哪了?”
沈斯年上次对待他逃跑态度可不是这样,如果用那样态度去对待他,还是有可能扳回一局。她眼下真真有些怀疑他与前几日都不像是一个人。
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沈斯年,真的越看越不像,而沈斯年像是知道顾司瑶在看他一样,猛得抬起脑袋,面对顾司瑶时勉强笑笑,但又回忆起几日前自己所做的混账事,那笑意瞬间消失:“对不住,我那时并不想那样做,我只是太害怕失去顾娘子了,就有些生气,真真不是有意,至于为何不对他如此,是因为我那时被打刚刚醒来虚得很,而他又在说完后直接走了。”
沈斯年说到最后,就连语气都沾染上几分委屈,就像是一只被误会还没有人听他讲的孩童般委屈心理。他目光也不参杂半分虚假,直勾勾地看着顾司瑶。
顾司瑶听得很是认真,到最后也没什么表示,直接站起身去拿药来给沈斯年搽药,却被沈斯年怕疼躲过。
“ 别动,我很轻的。”